她的心意,好早些让她名正言顺地站在他身边。
当然,陶渊楠更加担忧的是自己回了帝都,只怕这婚姻之事,便由不得他自己。
可是,他哪里知道,自己不过就这么问了一句,唐麦芽就能牵扯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言辞。
他就是不明白了,这么些年自个儿死乞白赖的,她怎么就不能了解自己的心思了。
而唐麦芽见他不说话,只那么站着,气不过又说了他几句。陶渊楠倒也不解释,不回答。
现在,两个人都在气头上,一个不想解释,一个想听他自己讲出真相。偏偏这会子,又都在气头上,也就只能这么耗着了……
“那么,你我便各自考虑清楚吧!”
许是这么久,都是自己热脸贴她的冷面,觉着累了,许是近日来巨变太多,内心烦躁。
此刻,陶渊楠已无意解释太多。只留下这么一句话,便拂袖而去。
至于唐麦芽,她等了这么些日子,陶渊楠不给她说法,倒是对她使起脾气来。
就是这样,她更不可能追上去一问究竟。她失望地看了陶渊楠的背影一眼,原有的困意,都已被方才的不快打消了。
在门口杵了许久,她便起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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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风阁
“谁让你来的?”白依依看见南宫宇不冷不热道:“暖风阁还未开业,姑娘们还未起身,南宫公子若要找姑娘,今夜请早。”
说着,她指了指暖风阁大门的方向,大有赶人的意思。
南宫宇到了暖风阁才有些懊恼,自己今日怎么就不知不觉到了这儿。往常他是最厌烦这样的地方,逼不得已,为了消息,也是从密道到白依依的屋子里,与她密谈。
这光明正大的从正门进来,还真是头一遭。
当他踏入暖风阁时,就有些后悔了,这会子被白依依这么冷嘲热讽的,他更是尴尬得很。
说来今日这人也是奇怪了,往常自己来暖风阁,哪次她不是万分殷勤。可今日倒是好,竟然这般阴阳怪气地赶气人来了。
这一天一夜,他不敢来见她,不过是理不清,自个儿心里那股子异样罢了。
虽说今日依旧没有理清楚,可是,不知道怎么的,路过香粉阁,就想到了白依依。
鬼使神差的,就进去买了白依依惯用的香粉。其实他哪里知道她惯用什么香粉,根本就是就着香粉的样品一个个闻了过去,找了一个最像的。
南宫宇向来不与女子接触过密,也不知道这些个香粉女子一盒用多久,便一口气将香粉阁里,同一味道的,十盒通通地买了下来。
这手里一路上拎着这么些女子用的东西,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
本想着白依依看到香粉该是十分高兴的,他便不在意旁的人,会说什么,怎么看他。
现在倒好,人家压根就不看他一眼,就要赶人了。
这着实让他有些气恼,却又一时之间,想不出该说些什么。
他只能硬着头皮道:“暖风酒当真劲儿这么足,这都一天一夜,你醉意还未醒?”
白依依不甚在意地笑了笑,那笑极其风~尘。
“南宫少爷说笑了,这暖风阁本就是寻花问柳,饮酒做了,纸醉金迷的地儿。”说着她又丢了一个极其妩媚的眼神:“那又什么醉不醉,醒不醒的,左右不过是逢场作戏罢了。”
“白依依不过是这暖风阁里,一个没依没靠的人儿,讲不得醒不醒醉不醉,自个儿糊弄自个儿。胡乱混个活计罢了……”
若是以往,白依依对他还未死心,断然不敢跟他说这样的话。就是见他来暖风阁,也是尽心尽力地对他。
倒是如今,对他也算是失望了,倒也做回了自己,不再那般痴缠了。偏偏她不再那样了,南宫宇却又不习惯了。
“依依你何必如此夹枪带棒的,我今日来不过是来找殷白。”
被人这么下了面子,偏偏自己又不愿发怒于她,南宫宇只能随意找了个借口。
此话一出,白依依没来由地白了他一眼,正欲嘲讽几句。
赶巧了,那殷白身着粉色长衫,从楼上款款而下。
用他那比女子还温柔风情的嗓子,笑道:“真真是赶巧了,南宫少爷,找殷白可有何好事?”
听他说话,南宫宇眼前一亮,好歹有个台阶下了。然而,他却又不由得抖了抖,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当真不明白,那些人怎就有那样的爱好了。
然而,现下人家确实给了自己面儿,他不好表现的太过明显了。而且,他觉着这殷白这样,分明就是故意的。
“这不出去办事,路过香粉阁,给你带些东西。”
说着,他抬了抬手,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殷白,可是眼睛却一瞬不瞬地盯着忙碌的白依依看。
在暖风阁浸~淫~这么些年的人,殷白哪里猜不出南宫宇的心思。
他笑呵呵地接了过去,径自找了一个离白依依最近的位置坐下。一脸期待地将那布袋子打开。
布袋子里装着许多绣工精巧的荷包,倒真是香粉阁的所有物。
只不过,他打开那袋子,将里边的玉盒儿取了出来。
递到自己鼻尖闻了闻:“哟,可得谢谢南宫公子,只不过这味儿可是依依姐惯用的,我可不爱这味儿。”
话音刚落,正忙着算账的白依依顿了顿,却依旧没有回头,耳根却蹭的红了起来。
南宫宇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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