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从中做梗的坏妹妹。闲言碎语由此如火如荼蔓延吃瓜群众间。
不能去解释,会越描越黑。
常理来讲,罗辰然会在明晚的探险游戏吓我一下,承铭要我假装我遭到她恶作剧而摔伤,他会做目击证人。闹出这种事,罗辰然为了形象肯定会与他约法三章。此后,罗辰然的事就与他无关。承铭心尖上的小女人儿十八变,他说,他将罗辰然锁成了记忆里最美好的时候,现在她的改变只不过拔除承铭仅存的爱恋。他只觉以前昏了头。
我不喜欢罗辰然,但也不讨厌她,只是无感。她不算恶毒,就是一被宠坏的大姑娘。可他们两人的感情没我置喙的余地,况且,我偏爱李京月,更不会去动摇承铭与罗辰然绝交的念头。
“王可涵去找你家深深了。”承铭摇晃我胳膊。
一手接过助理递来的干毛巾,王可涵擦拭淋湿的短发,看她前进的方向,目标是深深身旁空着的椅子没错。
跟承铭待久了,我也练就脸皮厚的本领。我小跑步抢占先机坐了那个位置,“陆引深,你介意我坐这吗?”后头某人的奸笑忽略不计,我咚咚咚激烈的心跳声权当幻听,美女移不开脚步的木楞傻样仍天地难容的好看。
深深剧本没握稳,扑哧荡了一半亲吻泥土。他掸了掸泥灰,欣然颔首,“不介意。”
王可涵仍不肯动,她眼尾勾出动人神采,以美人计诱我,我失魂一瞬,熊大端来一凳子正好破解我的离魂症,我恬不知耻道,“对不起,我坐着的位置是你的吗?”王可涵的椅子应该在稍远处,我明知故问。
她无所谓的摇头,“不是,你坐吧,我待会还有镜头要拍。”她转头看向深深,见深深不搭理她或是邀她讨论剧本,她波澜不惊,自己玩起手机。
我无事可做,手机耗电惊人再耍耍会关机,好像在场人员就我最闲散。棚外雨景人景与我无关,我摸摸眉心处的红肿爆浆大痘,圆鼓鼓的,疼入神经。
“如果你不想留下难看的痘印,就别摸它。”深深合上剧本,目光脉脉含情,语调亦是婉转。
我搓搓手指间的黏腻,瞄着低头的王可涵,她眼珠子悄悄往这转,被我抓包后便昂起头冲我甜笑,我回敬她笑容,两手打结,“痘印是红的,那这痘痘位置选的好,我可以装作是眉心朱砂痣。”
深深看着我的痘痘,笑道,“你要这么乐观,我也没办法。”
我看到王可涵胸前起伏,也要说什么,我快速转了话题,“承铭说明晚有探险活动,你们加入吗?”我落落大方将王可涵拉进聊天群体,只为了堵住她快要脱口的疑问。她不是瞎子更不是聋子,显然我和深深熟悉否则哪会有上述的对话。我对王可涵说话也说的那么自然,和深深没做些叫人浮想联翩的举措,这能消弭些她某方面的疑虑。
“是集体玩,还是分队?”王可涵问道。
我向后找承铭,人已消失,“嗯……可能是分组的吧?”不然承铭那狗血剧情怎么上演!
深深寻思了会,“我加入。”
我偏头审视王可涵,她也点头加入。
☆、承心
承铭果然很适合写那种悬疑惊悚小说,路障、岩洞摆设是他与李京梧一手操办,力求恐怖、阴森,达到人人尖叫的目的。
但是,这位著名的作家在他布置的洞口里死命拉扯我的衣摆,身子颤抖表现的极为懦弱,可那双眼儿含笑,看不出哪里惊慌。
真爱演!
我被他搞得不耐烦了,扬起手掌啪啪啪重重的三下,他痛不痛我是不知道啦,不过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打承铭皮糙肉厚的手,我挺疼的。
漆黑望不到尽头的岩洞里,大雨瓢泼的痕迹只剩下尚且软塌塌的泥土地,我们举着火把,是的,火把,承铭说要回归原始状态,体验把古时探险。美其名‘返璞归真’,实则吃力不讨好,没事找事做。
四下的冒险小队,我都认识,深深与熊大、罗辰然与助理、王可涵和助理、我和承铭。李京月本想来的,谁知突发状况,得了感冒,李京梧那个恋妹狂魔自然守着她不许她来冒险。
承铭说有奖励,谁要找到李京梧藏在洞里的一个秘密盒子,就能命令在场的一人做任何事。罗辰然、王可涵的积极性猛涨,我为在场有姿色的两个男人默哀。
岩洞内传来滴水的声音,回荡周遭,令人毛发悚立。四壁岩石轻轻一碰,便有数量颇多,不及拇指大小十分之一的碎石滚落,沙尘铺天盖地呛得鼻腔难受。忽有强风刮过,罗辰然助理拿着的火把顷刻熄灭,叹为观止的女高音由远及近,一副软软的身躯挤开我。
罗辰然分毫不差的站定承铭身旁,不介意他人巡视的目光,大胆攀附承铭的臂膀。承铭扯下她的手,“我也很害怕,我要靠着我妹妹。”
我往前滑了几步,偷摸深深的手,“这种地方需要吸点阳气,你尽吸阴气,还请你多保重。”深深搔着我的掌心,我嗔去一眼。
宽大的衣袖交缠,旁人看着我俩也仅是衣袖管相撞,手臂没有衣袖长当然看不见手掌咯。熊大尽忠职守维护我们两个,拦着承铭不让靠近,承铭哇哇叫骚扰熊大,仍撼不动熊大半分。
对比熊大的魁梧,承铭属于瘦弱一型,蚍蜉撼树说的就是如此。
承铭在那碎碎念,“见色忘友,没有良心。”
结果是分散开的冒险小队合并成了大队,一群人浩浩荡荡寻盒子。
乱石嶙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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