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肩胛,神情凝重,未说一句话。
直到楼下传来呜鸣的警车声。
☆、我很担心你
……
尚陆柠被拷上了手铐,他一脸沉重地坐在审讯室里,面对冰冷的四面铜墙铁壁,还有表情威严的警官,额头上还有风干了的血渍。
骆浅前陪着南一录口供,一步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紧紧握着她那畏畏缩缩的冰凉的小手。
“犯罪者有对您进行性侵吗?”
南一摇摇头,骆浅前又抓紧了她的手。
“好的,南小姐。”
尚陆柠被警官带出来,看了一眼哭肿了眼睛的南一,骆浅前挡在她身前,南一低着头,躲在骆浅前身后,骆浅前神情严肃又凶煞地瞪着尚陆柠,尚陆柠停下来,以同样不羁的眼神回敬骆浅前,咬牙道:“我知道你永远得不到你想要的。”
骆浅前被激怒了,跨向前一步,差点动手的时候,尚陆柠身边的警官伸出手拦在骆浅前胸前,“这还是在局里呢,谁都不许动手,烦人已被判留院监察半个月,快走!”警官带走了尚陆柠。
南一畏缩着肩膀,拽了拽骆浅前的手,骆浅前看着南一,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颊,说道:“回去吧。”
在回公寓的路上,南一望着车窗外快速飞逝的风景,心里无论如何都不得不想着尚陆柠对她说的话。
为什么他要说这样的话,为什么我不会幸福,为什么我不会跟骆浅前在一起到最后,真相?难道有谁瞒着我什么事?就连林士也说过同样的话,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一路上,南一和骆浅前再没有说过话,直到回到公寓,南一也没有说多余的话,直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了一眼满屋的狼藉,开始收拾打扫。骆浅前望着南一孤单的背影,心中的不明怒火终于在这一刻爆发了。
他大步走上前,一把拽起南一的手,把她推到墙上,南一反应过来时,骆浅前用力把手摁在墙壁上,发出愤怒的声响。
南一不解地看着他。
“你在家里到底在做什么,随随便便就让那种人进屋,你一点防备心都没有吗?还是说,你对我有所保留,难道你不知道那混蛋对你那点不干净的心思吗?这么轻易就让他接近你,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让自己受伤,你满意了么?”骆浅前脖子上的青筋爆出,连声音都在微微颤动。
南一强忍着想哭的心情,努力抬起因为疲惫和流泪过多而通红的眸子,碎发散在鬓角边,显得如此憔悴不堪。也不敢多说一句话,心中的难过和委屈在心底崩塌。
骆浅前看着这样的南一,突然间又心软了,他并非想说出伤人的话,但一看到眼前的这具ròu_tǐ,这个女人,被除他以外别的男人碰过,他的清醒的意识就被熊熊燃烧的怒火所困扰。
骆浅前向前一步,搂过南一,吻上了她的嘴唇,用力地揽着她的腰,让她只能紧紧地贴着自己,没有一丝松懈,像是要把她嵌进自己身体里一样。骆浅前带着愤恨吻她,南一的眼泪从眼角夺眶而出。
许久,骆浅前才放开南一,南一抬起眸子,道:“甜甜……你会觉得我很脏吗……”南一哽咽着喉头,带着悲伤的哭腔,说道。骆浅前手摁在她的后脑勺,道:“不会。”
南一轻轻推了推骆浅前,睫毛上还沾着晶莹的泪珠,看着他,骆浅前拭去南一的眼泪,声音沙哑道:“我很担心你。”
此话一出,南一的表情瞬间变得不一样了,眨着睫毛扑朔的眼眸,带着眸中不可言会的淡淡的隐藏表情,骆浅前看着南一这样子,突然意识到自己或许不该把那样的话说出口的。
“我……”骆浅前顿了一下,放开南一,一声不吭地转过身走出了房间,南一怔怔地目视着骆浅前离去时没有了以往傲气的背影,终于破涕而笑,屁颠屁颠地小跑着跟出去。
像只宠物一样围在开冰箱的骆浅前身边转来转去。
“甜甜你真的很担心我吗?呐,是真的吗?甜甜。”
骆浅前拿了罐冰啤酒出来,从南一身边走开,“你给我安静一点。”南一笑了,明明脸上还挂着泪痕,就已经又变得那么容易开心了。
南一在骆浅前的身后,道:“甜甜你是在害羞吗?你脸红了吗?”骆浅前被吵得不耐烦了,转身一把捏住南一的下巴两侧,微微提了起来,让南一此时看上去有些滑稽。
“你要是再多嘴,我以后都不管你了!”
扔下一句毫无人情味的话,甩脸走开,“砰”地关上了自己的房门。
南一抿着嘴笑了,眼眶里又挤出一滴眼泪,她立马提手抹掉,看着骆浅前那没有动静的房门,笑意更深,却不知其苦味有多深……
……
林士回到叱门的宅子。
一上来就质问叱门,“妈,尚陆柠说南一的事情还没完,是什么意思。”叱门抿了口茶水,皱了皱眉头,道:“那么长时间没回来,一回来就问我南一的事,你什么时候能让我安心一会儿。”
林士在叱门面前跪坐下来,道:“难道南一和骆浅前的事还没结束吗?”
叱门“啪”地放下茶杯,冰冷的眸子瞪着林士,“看来是我最近太放纵你,你知道现在在跟谁讲话么。”林士闭着嘴唇,叱门站起来,走向窗边,道:“没错,是还没有结束,但用不着你插手,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
“我只想知道,最后的结局会是什么。”
叱门顿了一下,慢慢回过头,在窗外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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