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周末假日,郑宇纱一早就爬出被窝梳洗打扮,她答应母亲今天要陪家人到郊外去踏青,并打算邀请邵爷爷一起加入他们的行列。
经佣人指示,郑宇纱准备进书房找邵毅明,不过还没走到门口,就感觉到书房内异于平日祥和的气氛,有人在说话,虽然声音不是很大,却是非常不愉快,她小心翼翼的靠了过去,从留有缝细的房门察看里头发生了什么事。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把戏吗?”邵毅明总有办法挑起邵震的火药味。
“不过是个宴会,你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吗?”看似悠闲的抽着他的烟斗,邵毅明的嗓门却一点也不输给孙子。
“宴会?相亲宴吗?”
“就算相亲宴又怎么样?我又没叫你娶她们其中一个。”
邵震嗤之以鼻的一笑,“你这么奸诈狡猾,谁知道你会使出什么卑鄙的计谋陷害我?也许在酒里下药,也许安排一个女人tuō_guāng衣服跳到我的身上,你这么老了,面子早就丢光了,还有什么下三滥的手段干不出来?”
“你这么聪明,什么状况都设想好了,还有必要怕我吗?”
冷冷一笑,邵震不齿的说;“君子难防小人,尤其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阴险小人,我就算不怕,也要知道顾忌,这是明智之举。”
郑宇纱推开房门冲了进来,“你怎么可以对邵爷爷说这种话?”
没想到郑宇纱会出现,两人一时之间都沉默无言。
“邵震,邵爷爷只是觉得家里太闷了,想办个宴会热闹热闹,你为什么要把事惰想得那么复杂?”三天前,邵爷爷就跟她提过这件事了,他会这么起劲,还不是为了邵震,他觉得他的生活太严肃呆板,需要一点热力来调剂。
一碰到郑宇纱,邵震就更难冷静以对,他粗哑的喊道:“这里没你的事,你出去。”
“我不懂,你为什么老是对邵爷爷这么不礼貌?邵爷爷是你的长辈,更是你的家人,家人都应该相亲用爱的啊!”
“我高兴用什么态度对他,是我的事,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对,这跟我没关系,可是只要有正义之心的人,都会看不过去。”
瞪着郑宇纱,邵震有股冲动想扭断她的脖子,却又舍不得下手。
“邵震,不管做什么事,邵爷爷只是关心你,他没有恶意,你为什么不能体谅他的心情,对他慈爱一点、公平一点?”
“我最痛恨自作聪明的人,尤其是你这种根本什么都不知道的人,你最好闭上你的嘴巴。”
像被针扎到似的,郑宇纱瑟缩了一下,不过只是短短的几秒钟,她又抬起胸膛勇敢的看着他,正气凛然道:“我不要,如果任由你污辱邵爷爷而闻不吭声,我还算是个人吗?”
“你很了不起、很伟大,可惜我没那么大的耐心陪你这个头脑简单的笨女人斗嘴,你出去!”郑宇纱一味的站在邵毅明那一边,这对邵震来说是个令人心痛的打击,他从来没有这么在乎过一个人,他们相处也有一段日子,她难道还不了解他不是个是非不分的人吗?老头子欠他的是这世界上任何东西都无法替代的“母爱”,即使教他一辈子看他的脸色过日子那也是他应得的报应!
咬住下唇,郑宇纱坚定的摇摇头,“我不要你一错再错。”
狂妄刺耳的大笑,邵震高傲的斜睨了她一眼,“郑秘书,你是我见过最愚蠢可笑的女人,你老是搞不清楚状况,想管人家闲事,也要掂掂自己有多少斤两,又是什么身份,在这里你也不过是个寄人篱下的客人,你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凭什么跟我谈正义、谈道理?”此刻的邵震猫犹如负伤的野兽,为了保护自己,他更要攻击别人。
唇瓣微微,郑宇纱显然受到了伤害,泪水在眼里悄悄的滚动。
“我说得已经够明白了,邵家的家务事用不着你这个什么也不是的外人来管,出去!”邵震愤怒的指着门口,似乎她再不离开,他会动手把她丢出去。
“阿震,你不高兴直接冲着我来,不要拿纱纱出气。”邵毅明终于打破安静跳出来说话,不过他的好意此刻倒成了火上加油。
不理会邵毅明,邵震全身绷到最高点,他牙一咬,失控的大吼,“你耳聋了是不是?我说滚出去!”
眼泪止不住的滑下面颊,郑宇纱难过的搞住嘴巴,转身冲了出去。
“纱纱……你太过分了,纱纱跟过去有什么关系?你何必迁怒于她?”
微眯着眼,邵震咄咄逼人的指控道:“你不要忘了,是你把她拖下水,她就算淹死了,这也是你的错。”
“你……”
邵震阴冷掉了挑眉,“游戏是你开的头,我不过是奉陪而已,若出了什么事,或伤了谁,都不是我的责任。”
“你在说什么?”
“老头子,你可以自作聪明继续装傻,好像什么阴谋也没有,不过我丑话说在前头,你可不一定是赢家,你好自为之。”头一甩,邵震走出了书房。
脸色突然变得好凝重,邵毅明步履蹒跚的走到沙发坐下,万一他真的算错了,纱纱不仅改变不了阿震,而且还为他心碎,他岂不是反过来害了纱纱?
不!他应该对纱纱要有信心!自从阿震他母亲自杀以后,他一直被噩梦纠缠,同年,他遇见老朋友,拿钱帮郑家解围,不过即使做了善事,他的心还是没办法平静下来。
隔一年纱纱出生,她就像阳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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