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宝被鄀七抱在怀中,他不是很习惯除了宋白之外的人与他如此亲密,那人身上还穿着铠甲,摁的他十分的疼,他不满的在鄀七的怀中拱着,鄀七在专心御兽,怀中的小狐狸很是不安生,他都快要抱不住了。
“别动。”鄀七说道,他语气平淡,但阿宝却听的出来,很是不善,若是再动,他怕是会被摔下去吧!
不过又想起刚才那个什么太子殿下说的,只要大人在,便不会动他分毫,于是胆子又大了起来,不停的在鄀七怀里耸动,想脱开他的制服,宋白何时这么粗暴的对过他,就算是把他放在怀中,也是小心翼翼的,绝对不会使这么大的劲。
鄀七的眉头一皱,怎么这么不安分!他抬起右手,将阿宝往怀中按了按,末了,还在阿宝的狐狸屁股上轻打了下,发出一声轻微的“啪”声。
“别动。”
阿宝的臀部一痛,本来还在动的身体停住了,这人怎么这样······狐狸屁股怎么能随便打呢!缓过神来,他心中燃起一阵羞愤感,他是只野狐狸,很小的时候便跟了宋白,他没有阿爹阿娘,而且宋白性子温和,从小到大,从未有人打过他的屁股!他他他怎么能这样!
怀中没了动静,鄀七皱着的眉毛松开了,心道:“总算是安分了。”
却未料,下一秒,那个家伙狠狠的咬上了他的手腕,锋利的牙齿深深的嵌了进去,痛的鄀七下意识的将他甩了出去。
“啊!!!”
阿宝在被甩出去的一瞬,便是吓得变回了人身,他变回人身后的手可是比小狐狸长多了,闭着眼睛随便一抓,不管是什么,便狠狠的抱紧,总比摔成r_ou_酱好。
他吓得不敢动弹,将手中抱住的东西抓的越发的紧。
有温热的吐息在他耳边,那人说:“原来······你是会化型的。”
他闭着的眼睛,缓缓的睁开了一条缝,手间的触感很是温暖,映入眼帘的,便是乌黑的头发,原来在刚才混乱之时,他抱住的,是鄀七的脖子,旁光隐隐的看的见他半个侧脸,此时面无表情,他臀部也是一片温暖,原来那人的手,托着他的腰臀,姿势很是暧昧。
“呀!”濮阳也被眼前发生的一切吓了一跳,他眨着眼睛问道,“我说鄀七,这个小公子是哪来的?”
“变回去!”鄀七的声音带着浓浓的警示意味,阿宝感觉,他要生气了,顾不了眼前的尴尬与震惊,“砰”的一声又变回了一只黄色的小狐狸,好狐不吃眼前亏,即是在别人怀中,还是好生的呆着吧,刚才的事情他可不想再次上演。
重新回到鄀七的怀中,他的脸忽然热了起来,刚才真是丢死人了。
鄀七捏着阿宝脖颈上的软r_ou_,在他怀中重新寻了个地方,这次的动作比开先温柔了些,放的位置也舒服了些。刚才被阿宝咬住的手腕上面,留下了两个血洞,淌着两道血,阿宝突然有些愧疚,别人将他放在怀中,他却这般不懂事,他像是觉得自己错了一样,咕咕的叫了两声。
一双手轻轻拂过他的头顶,道:“无事。”
狐族离南荒很远,一个在北边,一个在南边,傍晚时分,他们才到达。宋白跟着盛沅出了撵轿,盛沅本想是去扶他,却被宋白一句“我可是没那么娇弱”给打了回去。
濮阳从闫龙兽的身上跳下来,皱着眉头揉着自己被摁的生疼的屁股,不会是青了吧!他y-in阳怪气的道:“我总算知道了你龙族的侍卫为何骑着它时要穿铠甲了。”
盛沅瞥了眼他:“三殿下不回去吗?”
“回去?回哪去!”濮阳的声音徒然高了起来,他本就是想过来逍遥几天的,还在天帝那里打着要与龙族交好,促进两族关系的幌子,若是这么走了,岂不是很可惜,况且他眯眯眼睛,那只小狐狸还在这里,他也是想看看盛沅如何制服性子这般高冷的狐狸,他打开折扇,挡住嘴角,“殿下不是说南荒有美酒吗?为何只请宋白公子品尝,却不叫上我,我也想留下来,尝尝殿下说的美酒~”他的尾音带着调笑,不怀好意。
“你要喝酒,便随着下人去拿两壶,我房中的酒怕是你不敢喝。”
听他这么一说,濮阳突然觉得,若是自己再这么纠缠下去,恐怕会生出些事端,瞧着这盛沅的样子,自是在警告他,别扰了他的好事。
“真是白和你做了这些年的好友,罢了罢了,我走便是。”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鄀七将小狐狸提了过来,示意盛沅如何处置。
“你便将他和那匹狼放在一处吧。”
宋白出声阻拦:“太子殿下还是将他们与我放在一起便好,毕竟这还是宋白的。”
“你放心,待你与我品完酒,我自会将它们归还于你,放你们离开。”
如此简单?这人真是来请他们品酒的?放在旁人身上,他也许是会信的,可这是盛沅,透过墨桦,宋白可是很了解他,他有些不悦,却没表现出来,说道:“希望太子殿下说到做到。”
盛沅没有说话,他眼中带着些意味不明的东西。
鄀七说:“殿下,这只狐狸是会化型的。”
盛沅问宋白:“你的随从?”
见他不答,像是默认了:“那你就将它们放在一处,正好有人照看着这狼。”
“是。”鄀七便带着一狐一狼退下了。
他们到的地方,是南荒的深处,也是龙族的宫殿所在的地方,南荒的深处很是y-in暗,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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