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是什么?家是几间房子,家字的组成是宝盖下面一头猪。
换句话说,也就是貌似美丽和睦的家庭内部,都有肮脏、丑陋、兽性、愚蠢、忍耐。
冷犹冰站在自己家的落地窗前,让抒情的轻音乐包围她的全身和她的耳朵。
这是两排市级以上领导靠海边单独建造的一个环境幽雅,水电煤气单独设置管线的别墅小区,在窗前可以直接看到大海。此时,冷犹冰望着西面高层住宅窗户内,各家射出温馨的灯光,感慨地想着这个名字为家的问题。
房子好,不如人好;人好,感情好,才是真正的幸福。
记得有一首歌唱得十分贴切:寒窑虽破能遮风雨,夫妻恩爱苦也甜。苦中的甜,才能够使人品味到生活的真正味道。这是常人的快乐,对这种常人能够拥有的快乐,冷犹冰感到饥渴,她已经好久没有这种感觉和拥有了。
除了感情,别的都是身外之物。
优雅的环境,昂贵的家电设备,豪华的服饰,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只有真正的身心幸福,才是世上千金难买,最值钱、最无价的东西。
这时,门铃响了,打断了冷犹冰关于人生的思考。她打开门,只见丈夫司传文脸色通红,满嘴酒气地从外面走进来,冷犹冰关心地问道:“你又喝酒啦?茶已经给你沏好了,喝点儿茶,醒醒酒吧。”
司传文大声道:“你少给我虚头巴脑地来这一套!哄小孩子呀?我问你,我们单位的钱你批没批?”
“你们单位的技改项目市场前途风险大,财政资金有限,我不能因为你在那儿工作,我就随便乱批。我已经给退了回去。”
“我是你丈夫!你这点儿面子也不给?”
“传文,你应该理解我的难处……”
“你他妈的理解我的难处吗?厂子减员增效,厂长亲自找我谈话,我没有文化,本该让我下岗,他们给我面子,让我向你说情,把这个技改项目资金批下来,让我去当仓库保管员,到时候给你好处,我满口答应下来,这事你就说了算,你竟然不答应?一点儿面子都不给我?你还是我的老婆吗?”
“那是两回事。国家的钱要花在应该花的地方,我也不想得到什么好处。”
“你想当清官啊?如今哪个当官的不使劲儿往自己腰包里捞钱?给好处就办,不给好处就卡,你怎么那么死心眼?不捞白不捞,白捞谁不捞?你还想让人给你立廉洁牌坊啊,你纯粹是大傻冒儿!”
“不许你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
“我就这么说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我提醒你,你是我的老婆!娶来的老婆买来的驴,任我打来任我骑!明白吗?你现在就给我把衣服都tuō_guāng了!”
“你要干什么?”
“干你!”
“不行!天还没有黑,等一会儿还会有客人来!”冷犹冰向后退着,拒绝走向自己的丈夫,她这时候不想与他,她实在没有心情。
司传文咆哮道:“这是我的家!你是我的老婆,我想什么时候干你,就什么时候干你!你得伺候好我,别以为你是市长,就了不起?你在我眼中就是我的老婆,是我的女人,明白吗?快把裙子脱了!”
“不!”
“你对我敢说不?拒绝我?”
“反正这个时候不行!”
“我说行就行!这个家我说了算!你他妈的如果不脱,我就你!”司传文说着,猛然把冷犹冰抱在怀里,颤抖着手,用力拉开她后背上的裙子拉链,把冷犹冰的裙子硬生生地扯下来,满是胡茬的嘴喷着酒气,咬住冷犹冰的双唇。
冷犹冰奋力挣扎,对丈夫道:“住手!你这个酒鬼,你再耍酒疯,我就报警!”
“随你的便,你不怕丢人就报警,说你丈夫你!”
冷犹冰的身体被丈夫紧紧抱住,面对粗暴野蛮的丈夫,她无能为力,双手用力捶打他的后背,可是,仍然无济于事。
她被丈夫tuō_guāng了衣服,一丝不挂地按倒在客厅的地毯上面,司传文一只手按住冷犹冰,一只手脱下自己的衣服,然后,喷着酒气,压在妻子洁白的身上。
冷犹冰柔嫩的身子在下面蠕动、挣扎,口中大叫:“流氓!酒鬼!你给我起来!”
“不!我今天就是要干你!”司传文要掰开冷犹冰的双腿,冷犹冰却用力紧紧夹住不放松。司传文烈焰中烧,身子乱顶,双手在女人胸前乱抓,舌头在冷犹冰的脸上舔个不停。
他口中愤怒地大叫道:“今天我一定要干死你,你他妈的敢在我面前装腔作势,神气个屁?”
冷犹冰被他庞大的身躯压在地上,大汗淋漓,气喘吁吁,牙关紧咬,不肯松开自己的双腿。
司传文见女人真的跟自己抵抗,并不配合,火气更大,用带有尖利胡茬的脸,猛刺冷犹冰白嫩用进口护肤品保养的面颊,又伸手在冷犹冰的脸上左右开弓,“啪啪”打了她几个响亮的嘴巴,他骑在女人的身上,犹如骑着一头驴,抓着她的耳朵,酒气喷涌,大声喊起来:“你他妈的快把腿给我分开,再不把腿分开,我就真的打死你!掰断你的腿!我宁可跟你一起死!”
“打死我也不分开!”此时的冷犹冰,有一种视死如归的凛然感觉,这种痛苦的,她再也坚持不下去了,与其这样受折磨,毋宁死。
“你还嘴硬?看我怎么制服你!”司传文说完,从冷犹冰身上下来,如同抓一只小兔一般,把的妻子从地上拎了起来,夹在腰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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