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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唐正来说生活似乎是一夜之间,忽然回到了正轨。
昨夜苏清寒在教坊司陪夏绿绮,自然由秦有容这个另一位正妻陪唐正睡觉。
秦有容已经圆房的经验,便也食髓知味。
这种事情无论是古代和现在,除了那些身体不正常的人之外,似乎没有人不喜欢的。
唐正自是不必多说,年纪轻轻血气方刚,虽然心里面想着克制克制,一定要克制。
可秦有容往他身边一趟,稍微那么的小小撒娇一下,唐正就沦陷的无可救药了。
有了第一次的磨合,第二次便显得自然一些。
平日里端庄和威严的秦有容,变成了任由唐正摆布的娇羞小绵羊。
这种落差感,倒是让唐正挺享受的。
时不时的稍微折磨一下秦有容,来满足自己的征服感。
一夜之间,仿佛发生了蜕变一样。
似乎是身体方面得到了满足,便不再去追求这些事情,反而沉下心,去做自己之前计划要做的事情。
一大早带着凌天娇,前往煤山,准备视察工作。
秦有容要去军营训练,贺兰娜拉对宣朝人生地不熟的,只好带着凌天娇。
况且好歹也是自己娘子,感情方面总归是要培养的。
你总不得真的就朝着种马去发展吧?
凌天娇现在对于唐正,也确实没什么感情。
她也知道,实现自己伟大的抱负,最起码要等到唐正封王以后才可以。
在此之前,那就多了解了解呗。
两个人换了便装,出宫喊了辆马车,直奔煤山。
煤山的改造设计,基本是按照唐正的规划来的。
打煤场,晒煤场,以及保存煤球的窑洞,全都建设的井井有条。
来到煤场时,已是正午,唐正今天来的目的主要是看看煤球场的情况如何,因此并没有暴露身份。
说自己是商人,想要买大量的煤球和煤炉子到外地买卖。
甄有钱虽说负责煤球场的经营,也拿到了唐正给办的朝廷文书,可话语权还是在朝廷手里。
炎热的天气将地面晒的热气腾腾,本该吃午饭的时辰,工人们还顶着太阳在不停打煤球。
唐正起初还觉得是不是生意忽然好了,需要加班加点?
可是到煤窑看了看,大量已经做好的煤球堆积在那里。
况且甄有钱接手生意才没几天,也不可能卖出去那么多。
来到打煤厂这边,发现里面连十岁左右的男孩子都有,找了一名看起来上年纪老伯询问,“老伯,朝廷的告示不是写的清清楚楚吗?只收十六岁以上的男工。”
老伯此时已经是汗流浃背,肩膀上搭的毛巾,由于不停擦汗,已经被煤灰染成了黑色。
不过他依旧抓起毛巾擦了擦脸上的汗,打量了唐正一番,叹了口气,“朝廷的告示,看看就行,说好的工钱十两一个月。
到了这里都干了半个多月了,现在又说只发三两。刚开始一天还管三顿饭,现在就管一顿。
干这种活又苦又累,很多人都想着走,朝廷说定了契约,没朝廷的允许,谁敢走就要被抓去坐牢,可我们哪里签什么契约了……”
唐正微微皱眉,“这么热的天,他们中午不让你们休息吗?”
“哪有时间休息,每天都要工作六个时辰,偷懒了就要挨打,连小孩子都打,他们给小孩子的钱更少,一个月只给一两。”
唐正忽然意识到,自己把在古代经商想的太容易了。
让朝廷的人管理煤球场,本身就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煤球场就好比一个公司,想要发展,必须有好的经营理念,企业文化,以及对员工的保障。
而朝廷的人最看不起的就是商人,那些负责管理煤球场的人,大部分也都是那种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小小掌权者。
压榨劳苦大众,似乎已经成了他们一种获取快乐的病态手段。
至于克扣工资,稍微一想就能明白。
工钱是唐正定的,按人头从国库里面拨钱。
这些钱到了管理者手中,他们产生了贪念,就选择克扣一部分。
管饭也是,少做一顿,就能省下来不少钱。
唐正本想去找管理者问个清楚,不远处传来了争吵声。
回头看去,只见甄有钱正在和一名男子理论。
这名男子身后还跟着不少官兵。
连忙赶了过去,便听见了最关键的谈话。
“有钱,生意大家一起做嘛。你把朝廷文书给我,我也不会为难你。”
“你不是在朝廷里有关系吗?想要文书,自己去要啊!”
“甄有钱!别不识抬举!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跟你商量是给你面子,别把我惹恼了,不然连你们甄家一块端了!”
唐正走过去笑了笑,“好大的口气,还想端甄家,你端的起吗?”
“郑哥,你来了。”甄有钱连忙站到了唐正身旁。
这名男子名为严庸,年近三十,长的有些胖,鼻子左侧有一颗痦子,从面相上就不是什么好人。
严庸听甄有钱喊唐正郑哥,便大概猜出来他是郑不二。
由于年纪的关系,严庸不怎么和京城的混混们打交道,对于郑不二也只是久闻其名,不见其人。
不过严庸的目光,却停留在了凌天娇的身上。
双目发光,一副贼眉鼠眼的样子,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凌天娇可不是吃素的,江湖出身,别跟老娘谈什么修养问题,张口就骂,“狗东西,再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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