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安阳候一听,心中一惊,这怎么可以,然后陪着笑脸说道,“夫人既然累了,为夫自然要陪着伺候夫人,这个时候怎么可以离开呢?”
“我可消受不起,侯爷还是哪凉快哪呆着,”说完也不管安阳候怎么想,直接将人撵了出去。
“碰”的一声,里面的门一下子关上了,安阳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想不通自己娇媚的夫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霸气了,还有今天宴会上的那个“滚”字,说的可真是有气势,不愧是他的夫人。
人生有四件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可是这一个洞房花烛之夜,注定这房间之中只有一个愤恨的新娘,身上的嫁衣被她自己用剪刀剪成了一片片布条。
“侯爷呢?”徐继红看着自己陪嫁过来的丫鬟,厉声质问道。
“小姐,侯爷他从夫人的房间出来之后就去了书房,”小丫头战战兢兢的回应道,今天不过是第一天嫁过来,就遇到这样的事情,可想而知这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对我,”她是徐府的小姐,虽然身份比不上嫡子嫡女,可是从小到大还从来没有人这般对待过她,那个女人明明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回来,一朝富贵如天,一夕贫贱如尘,早上的时候她还满心欢喜的为自己即将成为侯府的女主人而开心,现在她却只能如同一个弃妇一样在这里自怨自怜,不,这不该是她的生活,她的生活应该是锦衣玉食,奴仆成群的。
“小姐,您别太伤心了,要好好注意身体,别忘了你……,”丫鬟看着自己小姐这个样子,忍不住提醒道。
“是的,她不能认输,更不能向那个女人屈服,”那个女人虽然在侯爷心中有些地位,可是男人有哪个不好色,自己本就长得不错,而且还比她年情貌美,没有道理斗不过她的,她要对自己有信心,绝对绝对不能就这样屈服。
“你,将这些东西收拾了,”看着整个被她破坏的已经看不出原型的放进,徐继红厉声说道,今天的事情已经这样了,她不能够在自怨自怜下去。
“听你家小姐的吩咐,”丁瑶从外面走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片凌乱的景象,不过能够听到这个女人在这个时候还能吩咐别人做事,就知道她已经缓过来了。
“你怎么来了?”徐继红看着面前的女子,当初正是这个人找上自己,并计划了后面一系列的事情。
“当然是过来看看你怎么样了,”丁瑶找了一张椅子坐了下来,在别人的面前或许她还需要顾忌一些,可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却并不需要伪装,因为这个女人和她一样都是一颗被人利用的可怜的棋子。
“你是过来看我的笑话的吧,”徐继红并不傻,自然能够想到她过来的意图。
“笑话?你的笑话有什么好看的,”丁瑶嗤笑一声,“我和你都是一样的,你若是过的不好我还能笑得起来吗?”
那个女人不过刚刚回来,就夺走了她费心经营了这么久才得权利,而且从那个女人对她的态度来看,不得不让她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可是若是真的知道什么,她为什么却没有揭穿她,反而是装聋作哑的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请安
请安
若是她说了什么,她还能从她的言谈举止之中猜测些什么,从而得到有用的信息,可是这样什么都不说,确实让她觉得十分的不安。
“也是,你的处境并不比我好多少,”徐继红勾起唇角笑了笑,“听说你的管家权已经被收回了,而且安阳候夫人今天带回来的那个女孩似乎比你更得她的喜爱。”
“这些不需要你来提醒,”丁瑶阴沉着脸色,想到那个人,她早就觉得白曦瑶并不简单,第一见到她就十分的不舒服,总想除之而后快,却没有想到还是让她钻了空子。
“好好好,我不说,”有些事情不说,便能当做没有存在吗,呵呵,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你今日来不过就是想看看我现在是如何的凄惨吧?”
“你以为我和你一样的闲?”丁瑶瞪了一眼徐继红,“你今后的日子若是想要过的舒坦,我劝你最好是按照我说的去做。”
“这日子我自然是想要过的舒坦一些的,好吧,你有什么计划就说吧,”徐继红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更没有退路,早在她与丁瑶一起做了那件事情之后,她就已经被卷进了这个漩涡之中。
第二日,安阳侯夫人刚刚起来,就听到外面有人传话,徐姨娘已经在外面等着给她奉茶。
“你这个小妾,倒是很懂规矩,”安阳候夫人嘲弄的说道,看着那个一大早就从窗户翻进来的安阳候,淡淡的说道。
“那个人可不是我的小妾,我根本就没有碰过她,”安阳候立刻否认道,那一日虽然被下了药,可是他相信自己的自制力,
“没有碰过为何还要娶她,难道是你早就对人家有意,这才将错就错的认了这门婚事?”安阳候不解释还好,这一解释似乎还真的有那么一点感觉在里面。
“这怎么可能,我对你的心意难道这么多年你还不了解?”安阳候陪着笑脸,心中暗暗将徐家的女儿恨得要死,他已经让他住进了候府,还不知道安分一些,一大清早的又来惹事。
“让她进来吧,”安阳候夫人将最后一支金簪插进发髻里面。
“是,夫人,”一直等在旁边的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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