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不可能!”
杨婉清迷茫地说:“你在说什么?”
顾兴辰冷笑道:“别跟我装糊涂。我告诉你,你的计划失败了,我把照片全都删了。如果你不想你的照片被传出去,就乖乖给我呆着!”
“神经!”说完,杨婉清挂了电话。
白条条听出了点意思,赶紧笑道:“你还怀疑我联合别人整你呢,你也想得太多了吧。”
顾兴辰没工夫和她墨迹,从钱包里掏出几张陷进和一张卡,噼里啪啦地甩在她的脸上。
“密码是955438,赶紧滚!”
白条条还有点抱怨,等着红钞票砸她一脸,她立马就喜不自胜地笑起来。
“你早说啊,早表示一下我还用得着烦你吗?”
顾兴辰把她的红裙和外套团成个团扔在她头上,嫌恶道:
“别磨蹭,快滚!”
白条条撇了撇嘴,看到地上的卡又美滋滋地捡起来。她边套衣服边说:
“你放心吧,我不是那种纠缠不放的女人,除了这个门,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顾兴辰叹口气,捏着眉头摆摆手。
白条条穿好衣服——她这衣服穿过也像是没穿一样,胸前露着雪白的两团,随着她的动作一颤一颤。顾兴辰也是个血性男人,他害怕这女人不干净,否则还得把她压着办上一遭。
白条条也是红尘里滚过来的精细人儿,哪里觉察不到他的视线?不过她也知道在娱乐圈混过的,多办是冷清的,也不多做纠缠,留下一个飞吻,转身就走。
顾兴辰松了一口气,他觉得此处不宜久留。转身就找衬衫。
刚套上一个袖子,他就感到胳膊上有点异样。他放下衣服,拐过胳膊自己一看。
一个针眼赫然在上面。
一瞬间,他只觉得一股凉气冲上天灵盖,
他怀疑是自己眼花,哆哆嗦嗦地仔细看,发现确实是一个针眼。
针眼?有人给自己打了什么吗?
是让自己昏迷的药物,还是...毒pin?
他被这个假设吓得几乎站不住,嘴里呼出的气都是冷的。
一瞬间,各种恶搞样坏的结果疯狂地涌入他的脑中,他记得在电视上看到的瘾君子狼狈的模样,还记得那些吸du的艺人们是怎样封杀的。
他可以出轨,可以耍大牌,但是他绝对不能被爆出吸毒!
这一想,他几乎立马肯定是有人在整他,脑子里将所有的对手轮了一圈,最后定在一个人身上——杨婉清。
只有这个女人这么恨他。这有这个女人有理由这么冒险。
然而,她哪里来的力量搞到毒pin?
或者是...有人在背后帮她?
猛然间,顾兴辰瞳孔一缩,难道是...林逢之。
他急速喘了一口气,胡乱地套上衣服就想走,却没想到刚走几步,就感觉浑身忽冷忽热,一股呕意涌到喉咙,他捂着嘴狂奔到洗手间。
一股又一股的酸水被他吐了出来,顾兴斌虚脱地瘫在地上,想到网上说过的戒断反应,重重地闭上了眼。
南芙和陆行北的电影开拍半个月,南芙就瘦了大约五六斤。大山里,不像是城市条件那么好,况且剧组吃得也不精细,南芙的戏份基本上是疯狂地跑和疯狂地反抗,为了表现被拐学生的绝望,她还不能太胖,脸上也不能太有血色。为了演好这个角色,她吃得就更少了,她的脸本来就小,这么一折腾,就剩两颗大眼珠子在脸上支棱着,格外让人心疼。
一早上,南芙裹着大衣坐在小板凳上看别人拍戏,小脸煞白,嘴唇干裂。她吸了吸鼻子,看着别人自滋遛滋遛地喝着小米粥,一点食欲都没有。
倒不是犯了厌食症,而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一大早就没有精神。她本来就是个娇性的人儿,没有好吃的,她更不想吃了。
陆行北穿着一身破烂的警服走过来,看着南芙蔫蔫的样,心疼地说:
“早饭吃了没?”
南芙像只鹌鹑一样缩着脖子摇摇头。
陆行北摸摸她的脸,又转身拿碗粥过来。
“喝一点胃能好受点。”
南芙垂着眸子噘着嘴不说话。
“要不然我去给你加点糖?”
南芙摇头:“我就是没胃口,你别折腾了。”
陆行北知道她这几天受了苦,这是耍着性子变相撒娇呢。他将碗放下,坐到她旁边,双手一个用力就把她举到自己腿上。
南芙惊叫一声,反射性地捶打他的肩。
“你干嘛!”
南芙的手劲儿可不是闹着玩的,陆行北咳嗽了两声,赶紧握住她的拳头。
“我看小公举闹别扭了,可不得哄一哄嘛。”
南芙扣着他肩上的肩章,嘟着嘴哼哼:
“谁耍小性子了。”
她不承认耍小性子,却承认自己是小公举。
陆行北暗笑,却不敢表现出来。他捏了捏她的屁股蛋,小声哄道:
“再坚持几天,等咱们拍完农村的戏份就好了。”
南芙低着头捏着他领子上的布料。
“你前几天也是这么说的,你真当我是小孩啊。”
陆行北抱着她的屁股颠了颠:“你现在可不是小孩子嘛,吃个饭还得让人哄。”
南芙道:
“谁让你哄了。”
她这样说,还是挡不住嘴角的笑意。
陆行北看她这小模样稀罕得不行,碍于在片场,只好狠狠地捏了她几下泻火。
最后那碗粥被陆行北哄着喝了。
虽然没加糖,但是喝着比蜜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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