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
符一往终于找到能插话的了:“找人问问。”
一直默默听他们说话的花问鼎意外地看了眼符一往,道:“那一会,公孙就与冷师爷到处察访一番。”
公孙锦点点头:“找到落脚处,冷师爷就去问问。”完全将事情推到了冷文宇身上,自己轻松自在。
“既然公孙大人有令,冷某自然会办好这件差事。”冷文宇目光冷冷地瞥他一眼。
弄得公孙锦环顾左右地追上花问鼎:“六爷等等,我与你一块走。”
符一往看逃走的公孙锦:“小白脸你怎么不揍他。”
冷文宇透出嘲讽道:“谁让他是咱们的顶头上司。”
符一往不服气:“这一路什么事情都是你办的。”
村民一开始听说他们要借住是拒绝的,但花问鼎立马挥挥手示意公孙锦给感谢费,公孙锦挥挥手示意墨宝去办。
墨宝掏出一两银子给村民。
村民看着那点银子,这有些羞耻和无奈的松口说:“不是我们不想留几位住宿,而是现今城中米面买得贵,只怕你们一走……我们全家就要饿上几天了。”
墨宝顿时不情愿起来:“你个老人家这么会敲竹杠?之前一路走来,哪里的地方这些银钱不够人家半年花销?”
村民有些被冤枉的恼怒:“你若不信就去县城中的粮店看看。外地的粮食是便宜,但来去路途遥远还有路费没有十天半个月哪里能回来……我们倒也想买便宜的。”
公孙锦被自家小厮弄得有些没脸,连忙跟老人家道歉,然后给了村民索要的三两银子,才终于安顿下来。
刘巧在谢氏的催促下,来到公孙锦跟前,低头搅着衣角:“相公……”
公孙锦顿时觉得满院子几十号人的视线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了,觉得自家母亲和夫人真是……
那边,冷文宇正打算去村里到处看看问问,才一动身,符一往就跟上了。符一往自然是要看着身体不好还到处逞强的冷文宇的。
他们俩刚要踏出院门,公孙锦眼瞅着刘巧含羞一步步走来,紧忙跑到门口:“冷……兄且等等,我与你们一道去看看。”
在谢氏恨铁不成钢的眼神中,刘巧呐呐地看着公孙锦和冷文宇他们离开院子……
房中,王青秀刚坐在符铃床边。符响、符成对视一眼就跑过来打扰:“大胡子!”“王大哥!”
冷文宇和符一往一路跟着公孙锦,看着这位耿直的公孙大人非常直接了当的抓人就问各种敏感问题。
兴许是这里真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又兴许是他们被公孙锦吓到了,总之他们什么也没从村民口中得知。
冷文宇一路跟着公孙锦,没有开口,只是默默地跟着,一双眼默默打量村中景物,视线多落在各家的房檐门窗前,又或者是厨房仓房等处……而后上下睫毛交接到一处,深浓的眼瞳露出沉思。
公孙锦正和村民唠嗑,他想了想之前冷文宇怎么和短坡村村民套的话:“这……马上就快过年了。不知秋收时……除了交税可省下余粮过年?”
老乡努力抬起眼皮警惕的看着他:“你什么意思,别的不敢说咱祈水县的宋大人可是定顶好的人,怎么会不给我们留余粮?”
“学生说错话了还请老乡原谅。”公孙锦面对老百姓还是有些放不下身份,有些尴尬地笑着:“只是俗言道阎王好过小鬼难缠……”
村民虽然饿得浑身没什么力气,有气无力地翻了个白眼:“你个外乡人怎么回事?怎么尽把人往坏处想?不说别的,就你说的税收,每次官差兄弟们都客客气气,除了那些胡搅蛮缠的,哪家真有难处都会宽容几天。”
公孙锦被他说的尴尬:“难道就真的没有什么……”
村民同情地看着他:“公子想来是经历过什么事情。纵然是官差也都是人生父母养,别用有色眼睛看人,这个世上还是好人多。”
公孙锦:我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公孙锦脸色通红:“如此是学生想多了。”
房檐门窗墙上什么都没有,但有几个突出挂东西钉子,厨房一些腌菜坛子都空着,被油烟熏黑的横梁残余曾挂过东西的白色痕迹,仓房中也空荡荡的。
符一往觉得冷文宇到处巡视的举动很是奇怪,就跟着看去——没什么呀。
冷文宇心中缠绕着种种猜疑,闻言刻意靠近斜了他一眼:“你靠近些我就告诉你。”
符一往知道冷文宇知道自个靠近她就颤抖的毛病,所以这冷文宇必定是故意在逗他,但他觉得不能让这小白脸这么得意,好像自己怕了一样,于是靠近低头,将耳朵塞了过去:“说吧。”
符一往棱角分明的侧面轮廓就映入她的眼中,一向若玄冰的眼几不可见的波动了一下。
她掩饰性地刷地打开扇子遮住自己的脸,对着符一往耳朵悄声道:“大块头你看那门窗外的墙上是不是钉着钉子?再看那厨房房梁是不是有曾经吊过东西痕迹?方才与我去厨房仓房看到很多空坛子?仓房中也仅有几斗余粮。你觉得那是为何?”
符一往清晰地感知到冷文宇湿热的呼吸喷洒在耳朵上,靠近冷文宇的耳朵侧脸上汗毛立起的同时蔓延出红色。他明明微微颤抖,但不愿向后退去:“想不出来。”
冷文宇嘴角挑起一抹与往常讥诮不同的笑意,扇扇扇子驱逐符一往脸上的热气:“黑水郡冬天极冷,每到秋收后便会晒制玉米辣椒等物悬挂于门窗左右的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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