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鼻观心,一门心思的和小林芷玩她的小木车。
“那你知道那女鬼的孩子是谁吗,就答应了。”昱越闲闲地问道。
“这个自然知道,否则我也不会答应她。”姚古河回到。
“是谁?”旁边的普耳虽说看似在玩,其实耳朵一直听着这边的动静,此刻没忍住问了出来。
姚古河冲她笑了笑:“你也认识,崖柏。”
普耳惊了一惊,她原先也不是没想过,但是她问崖柏的时候,崖柏确实说他不知谢明是谁。
“崖柏?他都不认识谢明是谁。”普耳觉得这个逻辑对不上号,总不能儿子连老子姓谁名谁都不知道吧。
“崖柏自小就是在承前观长大的,他连自己亲娘是谁都不知道,更不会知道谢明。因为他们现在的皇帝叫做昭明帝,可不叫谢明。”姚古河给她解释了一通。
普耳突然明白,这里直言皇帝名讳是大不韪的,所以崖柏这个常年生活在外的皇子根本不知道。
那这样一说崖柏的却是环环和谢明的孩子,她突然觉得崖柏很可怜。
刚出生,亲娘就被亲爹一把火烧死,自己还被送到了道观里当了这么多年的道士,刚一会来就被派去打仗。
这人的命可以称得上凄惨二字了,幸亏他在道观里生活,被教导的够好。
否则早晚要走上弯路。
她想到前段时间崖柏对她的悉心照料,心里突然有了不知从哪冒出的愧疚。
“我们该怎么帮她?”普耳问。难道是要把他们一家人都拉到一起来个当堂对质吗?这个想法着实行不通。
姚古河看她烦恼的不行,于是说:“到时候会把琉璃殿的禁锢解除,剩余的就靠他们自己了。”
说完看向昱越。
昱越上下扫了他一眼:“让我解?”
姚古河不置可否:“皇家的禁锢,只能你解。”
昱越一听,呵的一声笑了:“囚一个女子的魂,用那玩意儿,有点意思。”
所谓皇家的禁锢其实就是当年他的父亲下凡时丢下的一本八卦秘术,专门困鬼神,除妖孽用的。这东西不知经历了多少年月,始终为皇家所用。这种禁锢一旦开启,极为难破解。有句话叫做,除非神仙来救。
且是一般神仙都解不了了,除非是天上作为主人的那位或者他的后代。
姚古河早就不将自己视为他的后代,昱越却是下一任的主人,所以只得由他来开。
昱越想着有些蠢蠢欲动,想要现在就去。姚古河制止了他。
“明日再去吧。”他看了眼外面,午时刚过。现在去不是最佳时机。
昱越和普耳都看着他,不懂他葫芦里卖着什么药。
“她体内有林芷的魄,根本无法承受得了。所以朝夕就会分解一次身体,现在已经过午时,时间,根本来不及。所以只有明天破晓时去最佳。一天时间,够了。”姚古河三两句交代清楚。
普耳也明白了之前环环所说的晚上就会分解的意思。
“那就明日再去吧,我也去准备些东西,你们帮我照顾一下林芷。”昱越说着就没了身形。
小林芷听见他的话微微抬头看向他消失的方向,声音微不可闻:“师傅。”
可是那里的人已经不在了,林芷瘪瘪嘴有点想哭。
普耳赶紧伸手抱住她,轻声地哄着。
过了好一会儿才好起来。
她自从被带回来从来没有离开过昱越,此时昱越只一句就把她丢下,让她心里的却落差颇大。
虽然不哭了,但是连小木车也不再玩了。等了好一会儿昱越也没有回来,小林芷又有要哭的趋势。
“昱越去哪里了?”普耳回头问姚古河。
此刻屋内就他们三人,姚古河居然都快要睡过去了。她这句话声音有些大,惊的他醒了过来。
揉了揉额角,他回:“去蓬莱了吧。”
“什么时候回来很远吗?”普耳的问题一个接着一个。
“大概今夜就能回来,不远。”姚古河回道。
普耳是知道他们的速度的,现在刚过午时,夜里回来的话,也还是挺远的。
“林芷快要哭了,我们要不要带她出去玩一玩?”普耳突然冒出这个想法,她觉得现在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这个。
“是出去找师傅吗?”小林芷软软地开口问。
普耳决定撒一个善意的谎言:“是的。”
小林芷顿时开心的不行,直闹着要出去。
姚古河近日是快要到月中了,越发地困。有气无力地点头,站起了身。
普耳看他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意识到是快要到月中了,他的毛病又要犯了。于是摆摆手说:“你休息吧,我带她出去就行。”
姚古河皱了下眉,一口否决:“不行。”
“真的没事的,我自己一个人在外面这么多天都没问题,而且我就在这附近带她玩一玩。”她后面的话声音很小,生怕小林芷听到。
求了好一会儿姚古河才点了点头:“你们出去也要早些回来。”
普耳笑的灿烂,乖巧的点点头。
她抱着小林芷出的门,外面的雪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落在地面上还是软软的一层。
她从门口探头往外瞧,旁边都没有什么人,但是安全起见她还是捏了个决,隐了身。
怀里的小林芷很乖,安安静静地趴在普耳的肩头。
“我们去那边的山上好不好?”普耳看见不远处有座小山,她想着,那里的景色肯定很好。
小林芷点点头,任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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