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男宠入府中.........
这么写的目地是为了狠狠甩那些以为他好为借口,狠心离开的人的脸,越是爱的话,就会越来越自私,哪怕你想做圣人,腾出地方让出幸福,最后还是会被内心名为嫉妒的yù_wàng彻底吞噬掉,然后悔不当初。
其实相爱,就该在一起,不爱才会找借口,我是这么想的。
......
☆、和离书
毫无征兆的从噩梦里惊醒,李隆苑满头是汗,沉重的喘息在静的可怕的夜里显得如此清晰,身边却没了她只随便挪挪身子,就会被惊醒的人,该是庆幸没有让他看见自己如此失态的模样,还是该难过此时此刻他已不在身边呢?
她梦见早春二月,仍是在玉佛寺里,还是那样的情况,她整日纠缠着他不放,硬逼着他抬起清冷的眸子与她对视,她在梦里咧着嘴笑的很开心,施了障眼法一般,聂清远一成不变的冷漠,被梦里的她视若无睹,而她的意识透明的飘在空中,将一切看得分外清楚。
聂清远没有半点情绪起伏的一张脸,无声鞭笞着她,疼得她喉咙发紧,周身跟着狠颤起来。
原来是这样啊,原来这么久以来,她什么也没改变过。这段时间的幸福犹如一个巨大的泡沫,随风飘着飘着,就会碎了。而这不堪一击的泡沫,却被李隆苑拿来当做未来幸福的基石,所以大厦倾颓,断壁残垣,不过是迟早的事。
翌日清晨,李隆苑来到饭厅的时候,聂清远不在,也是,经过昨天那一番决裂之后,谁还会想再见到对方的脸。
不过半年的夫妻生涯,头一次有了某种不约而同的默契,却是在他们分道扬镳之时,这真是好笑极了。
昨日的事,由几个在附近当值的奴才直接禀报给了流萤,幸而这消息没有不胫而走。
流萤不是悲观的人,但一想到严防死守着不让消息传扬出去,也改变不了既定的事实,她便觉得难过起来。
草草扒拉了几口清粥,李隆苑就离开了饭厅。流萤满脸愁容,几次欲言又止,她想说什么,李隆苑再清楚不过。
轻飘飘的步子,踏在青石阶上,李隆苑沉吸一口气,倘若流萤问她,是否已对聂清远死了心,她能给的答复也只能是一片沉默吧。
大概习惯了,辗转反侧苦苦揣度他心思的时候,惊惧之下过去搂他,却被他推开的时候……难过么?没有吧,她只是觉得冷,通体泡在冰块堆里,从头一直凉到脚后跟的冷,这绵长的寒意侵蚀着她仅有的一点悲伤,到这会儿,她竟连掉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直到天色渐渐暗下来,宫里也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李隆苑打晌午起,便维持着一个姿势在床榻上坐着,坐到脖颈开始酸痛,才出声将流萤唤了进来。
“你去库房将今年赏下来的珠宝翡翠清点一下,全部装箱,还有……”青葱似的手指轻扣着桌上那张银票,“我让他在走之前去找你一趟,到时你将这个给他便是。”
“五……五十万两!!公主,这……”
“好歹耽误了他大半年,这点补偿我还给得起。”李隆苑云淡风轻,目光扫过流萤诧异的面孔,各国进贡来的珍宝加这五十万两的银票,买他聂清远半年,他应该不亏。
“你只照着我的吩咐去做便是,其余的无需多问。还有一样……等我写完了,你就替我一并转交给他。”
和离书一写,她与聂清远就再无瓜葛了。
她该是说过的,从前每一次被他气急,扬声告诉他这是最后一次的时候,她总会提到和离书,而当这一次真的来临,她却不知该如何下笔了。对于聂清远一整日的不见踪影,李隆苑已不会再心存侥幸。
傻傻的想着他是不是和自己一样,用迟来的旨意当借口回避着和离的事的那个李隆苑,已不复存在,即便她是公主,也不能因为悲伤而逃避现实。
“公主……这个奴婢暂时替您收着,库房里的东西奴婢马上去清点,只是这和离书……公主不再考虑考虑么?奴婢人微言轻,这种时候也帮不上公主什么忙,但奴婢看得出,公主对驸马爷还有……”
“明日起吩咐府内众人,不准再叫他驸马,你是掌事女官,该以身作则,就先这样吧,我乏了,你且退下吧。”
气若游丝的命令,连自己都没办法说服,眼神不经意瞥到紧闭的那扇窗,李隆苑的心就揪了起来,像是小刀划过手指的轻微伤痕,明明钻心的疼着,却因为伤口看上去太小而被刻意忽略掉,终于再不必守着对面的那点光亮,心却被搬空了似的,闷闷的,似在与表面的淡然赌气。
天蒙蒙亮的时候,李宛如被房内一阵低沉的抽噎给唤醒了,迷蒙的睡眼半睁着朝四下看了看,这一看,她就感觉迎头被人浇了一盆凉水,顿时睡意全无。
那紧闭的门边,缩成一团坐在地上的,正是她亲爱的表姐李隆苑。
三两下套上衣裳,闪电般蹦到李隆苑跟前,“姐姐,地上凉,先起来好不好?”她用极少见的温柔语气,哄着李隆苑起身坐到椅子上。
“是有事要我帮忙么?没问题说吧,只要我能做的我都会帮你的!”也许是心里再清楚不过,这回就算是神仙下凡也没办法让他们和好,所以李宛如并没有打算劝解李隆苑,被自己驸马逼着纳男宠什么的,李隆苑敢打赌,聂清远的脑子绝对是坏掉了。
“我……我不知道怎么写和离书……”李隆苑的双眸无神的盯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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