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等救援来呢,这之前可千万不能再出什么岔子了!”
咬牙,神情严肃的答应了李宛如的要求,二人便直接去了临安阁。
很不巧,他们到的时候,南谨正在给李隆苑喂药。
“宛如郡主,还有这位是……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苍擎!你怎么来了?是来看我的么?”一见苍擎,李隆苑便急忙下了床,朝他奔了过去。
苍擎愣在原地,不知该如何应对李隆苑突如其来的热情反应,自从她和聂清远在一起之后,李隆苑便与他疏远了,后来二人结盟,他负责帮她探听宫内的消息之时,也只是通过飞鸽传书来通信,并不用见面。如今这样的李隆苑,令他想起很久以前,她还没有遇到聂清远之时的样子。
“咳咳!表姐忘了,你前阵子不是病了么,苍擎这是特意来看你的啊,哦,对了……”李宛如急忙掐了下愣神的苍擎,“这位是苍擎,苍丞相的独子,也是和表姐一起长大的好友。”
“原来是苍公子啊,久闻大名,今日终于得见真人了!”南谨笑的好不敷衍,苍擎的突然到访是出于何意,他一清二楚。
“隆苑,你真的没事吧?到底是哪里不舒服?跟陛下说了么?要不进宫让太医好好瞧瞧吧?我看你这脸色也不太好。”
“这就不劳烦苍公子操心了,公主身体不适当日,我便进宫面圣告知了陛下,宫中的太医都已来过,说是公主身子虚弱,不宜再迁往别处。”
不动声色的从苍擎身边拉过李隆苑,南谨的眼神里透出从未有过的狠厉,李隆苑还未彻底恢复,这些人的到来只会坏了他的好事。
“既然病着,就让流萤他们好生照看着你,成日住在临安阁就不怕聂清远回来之后误会么?”
出乎意料的,苍擎直接把话题扯到了聂清远身上,再看对面的李隆苑和南谨,面色却迥然不同。
“他?……”心头突然涌上一阵酸涩,李隆苑费力的按住胸口,“我做什么,干他何事?他会误会又如何,我为何要在意这些?奇怪,我记得你从前不是很不喜欢聂清远的么?今日怎地突然帮他说起话来。”
她的口气听起来,就像聂清远只是一个跟她毫不相干的陌生人那般淡漠。
苍擎顿时语塞,眼神在李隆苑略显苍白的脸上扫了一圈,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她还记得他素来与聂清远不睦之事,这让苍擎份外疑惑起来,一时间也分辨不出,李隆苑到底是被人下了药才会突然转性看上南谨,还是真的大病一场后就豁然开朗,不打算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以李隆苑还需静养为由,南谨送走了一无所获的苍擎和李宛如。
“看出什么来了么?”
“没有……”绷着脸走在前头,苍擎的语气有些无力。
“正是因为没有才觉得奇怪啊,你可别被南谨不靠谱的说辞给骗了!怎么想都很奇怪不是么?表姐喜欢聂清远又不是一年两年,那可是自幼就结下的缘分,怎么可能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呢?”生怕唯一的盟友也被南谨给策反了去,李宛如焦急的拉住苍擎,将自己的看法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
“我知道,只是……看见隆苑安然无恙的笑着朝我跑过来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些小时候的事来……让隆苑不再喜欢聂清远,有什么不好么?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任何理由来说服自己。她看起来更快乐了,不是么?”让她恢复到从前的状态,当真是件好事么?
和聂清远在一起后,李隆苑便一直多灾多难,这种时候,作为最了解李隆苑的苍擎,却有些犹豫起来,就这么让她忘了她爱的是聂清远这件事,对她而言,说不定是因祸得福呢?
自苍擎他们走后,李隆苑便头痛不止,虚弱的只能一直躺着。
“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怪病?”扶额虚弱的看向南谨,现在的李隆苑脆弱的就像个瓷娃娃,稍有不慎便会被摔的粉碎。
“身子尚还虚着便起来走动,哪有不头疼的道理?有那点精神的话,就先将药喝完,说不定能好得更快些。”宠溺的揉了揉她的头,南谨耐心的将药一勺勺送到李隆苑嘴里。
“主子!”
门外骤然传来的声音,令南谨不悦的皱了皱眉。
“不是说了么,我在房内之时,不许任何人打扰!”她这几日都是昏昏沉沉的,有时连一日里喝了几回药都不大记得了,即便如此,为了以防万一,南谨还是极快的点了李隆苑的睡穴。
“请主子赎罪,属下刚拦下一封自安淄寄来的信件,信是加急送来的,应该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所以……”
拿了信,屏退了左右,南谨兀自将信拆开来看了一遍。
“这个月初十便能返程抵京么?”轻蔑的笑了声,下一瞬,手中的信便被他撕了粉碎。
自聂清远前往安淄开始,便有许多信陆续送到公主府中,在李隆苑这么信任南谨的情况下,他私自处理些信件,也是无妨的。
适才,不过是听人说起聂清远,她的头痛病便有了加剧的趋向,不知真见到聂清远时,她会不会想起些什么来呢,倘若聂清远真回到公主府,这事情便有些不好办了……
几次问及李隆苑关于聂清远的事,她都只是轻描淡写的以“他只是我的驸马,我以前喜欢的人”而一句带过,再细问下去,她便要说自己大病一场后,有些事就记不大清了。
明知每次的回答都会如出一撤,南谨还是忍不住又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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