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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派胡言!”
月不鸠不假思索地说道,他甚至没有起身,转过头,目光不善地盯着林子轩,“这小子不知道受了谁得蛊惑,合欢殿上,居然敢污蔑元婴峰主,实在是罪无可赦,编了这么一个光怪陆离的故事,不过就是想要挑拨,老夫和掌门的关系,引起我们合欢派的动荡!”
“此子其心可诛!”
月不鸠说完,周身灵压翻滚。
整个大殿陷入一片森冷之中,林子轩看到月不鸠长老眼中浓浓的杀意,排山倒海的灵压,让他喘不过气。
可他避无可避,高阶修士对于低阶修士的压制,让他身体甚至没有办法活动,哪怕在段师妹布的结界中,林子轩依然感觉到那股恐怖的,令人浑身颤栗的灵压。
段嫣同样也感觉到这股强大的威压。
她甚至比林子轩感受更加明显。
因为她的符结不断地受到月不鸠灵压的冲击,符结所承受的灵压,尽数反馈给了段嫣。
段嫣苦苦支撑,因为结界一旦被破,她必然遭受反噬。
伤势不见得比直面月不鸠道君的林子轩要轻。
林子轩并没有察觉到,段嫣帮他分担了一部分灵压,此时此刻,他自顾不暇,当然没有办法想起来段嫣。
但坐在段嫣身边的草药门代门主戈曳却感觉到了。
戈曳毕竟很年轻,他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轻呼,“师妹。”
这寂静无声的大殿,瞬间所有人的目光,被戈曳吸引,继而发现段嫣眉宇间的不自然。
道君们也不是傻子,他们很快想明白其中的关键。
林子轩虽然出众,但到底只是金丹初期,月不鸠灵压大开,没有将他五脏六腑震成翔,还给他支持的时间,真是很奇怪了。
现在看来,他们刚才全部的注意力都被林子轩吸引住了,忘记了林子轩身上可有段嫣布下的一层灵符结界,承受月不鸠灵压最大的,不是林子轩,而是坐在末位上,身体僵硬,极力忍耐地段嫣。
月不鸠没发现吗?
所有的道君心里打了一个问号。
他们脑子里不由自主升起来一个念头:
月不鸠是故意的。
他打得就是一箭三雕的主意。
既打击了林子轩,又报复了段嫣,还想着震慑南寥寥,以及那些企图站在他对面,和他作对的人。
真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老狐狸!
众人在心里唾弃。
但面上都没有表现出来。
他们不能站队,也不想站队。
一个是和他们隔了一辈的,年轻却身居高位的师侄,一个是与他们共事数百年,知根知底的元婴长老。
他们站谁?
老实说,他们谁也不想站。
南寥寥目前来说,还没有足够的筹码,让他们这些元婴道君冒着合欢派大乱的风险,与一位实力强劲,在合欢派根基已稳的长老翻脸。
同样,他们也不希望,与月不鸠同流合污,欺负羽翼还未丰满的小辈,尤其,那个小辈,是他们颇为尊重的,媚媚仙的首席大弟子。
冷眼旁观的众位师叔师伯,让南寥寥的心中凉了半截。
他以为凭借今日之事,能让这些师伯师叔认清楚,月不鸠长老的真实面孔。
可让南寥寥非常失望的是,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这些师伯师叔居然还在打马虎眼。
他们完全没有一丝丝,身为合欢峰主的责任感。
南寥寥闭上眼睛,心里有些疲倦。
难道未来,他真的要和这样一群人,共同打理师父辛苦打理,并奉献了一生的合欢派?
只是,稍稍升起了这样一个念头,心中就有一个更大的声音,大声驳斥——
不!
我绝不退步!
南寥寥很快睁开了眼睛,他掌门的威严尽开,腾得一下,从掌门王座站起来。
“月长老,你这是做什么!你的眼中,究竟有没有我这个掌门!难道,你要当着本座的面,杀人灭口?!”
南寥寥的质问,一声比一声犀利,一声比一声威严。
当他说道“杀人灭口”的时候,他也释放了灵压。
明明只是金丹中期,居然有种不怒自威,令人双腿发软的臣服感。
低阶修士居然能让高阶修士产生这样的忌惮感。
简直不可思议!
“够了!”
南寥寥挥手,长袖狠狠一甩,一根红绸如闪电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散了月不鸠的灵压。
月不鸠的身体狠狠一颤,那红绸散发的气息,令他颤栗。
这种感觉……
“坤天绸!”
风月门门主乐茗目光如炬,哪怕那根红绸很快折回南寥寥的长袖中,根本没有做任何定点亮相,他还是认出那件法宝。
不,不仅仅是他,应该说,大殿之上,所有人都认出了那件红绸。
这不是一件普通的法宝。
它是合欢派前掌门,媚媚仙法宝,虽然并非本命法宝,却是媚媚仙所有法器中,最有名的一件。
传言中,这原本属于媚媚仙为自己缝制的嫁衣中的配件,但因为无根道人负心,这根红绸,最终被媚媚仙炼化成了法器,并用这根法器,打败了无根道人。
并……狠狠地重伤了对方的命根子。
媚媚仙喜欢红色,她有许多红色的绸缎,作为法宝。
旁人很容易将媚媚仙手中其他的红绸类法宝,当成坤天绸,别人会认错,合欢派的道君却不会。
因为这件法宝上,有媚媚仙的心头血。
她在炼化这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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