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什么,”特里劳妮的眼神在厚厚的眼睛后面看的并不怎么清楚,“只是一些无谓的呓语。”
“你说过二者最终将要合一,一切都要消散,”邓布利多皱眉,“这之后呢?”
“合一,就是毁灭者和救世主都消失。消失了,自然就消散。”特里劳妮看看邓布利多,仿佛在好奇为什么这个你都要问。巴泽尔觉得肩膀上的手紧了紧,回手揽住卢修斯的腰,“消失也可以是中和,有很多种解释的。别紧张。”
旁边阿尔杰上窜上飞,被巴泽尔一眼瞪下来,飞到卢修斯的身后扑棱着翅膀做爆炸样。巴泽尔长出一口气,“教授,什么叫消散?”
“死亡。”特里劳妮看着巴泽尔微笑,“每个人都要迎接死亡的。”
“只不过我们会早一点。”哈利笑着安抚赫敏,“如果我们不合一呢?”
“或者,你为什么不解释一下什么叫做合一?是只剩一个,还是最后我们都要兼顾这两者的责任和特点?”哈利罕有的去想更多的解释,为了不让眼前这个脸色苍白的姑娘再受惊吓,他已经让赫敏担心好久了。
“不知道。”特里劳妮被两人盯着,显得有些犹豫,转向邓布利多道:“这也是当年我没说尽的原因。”
“如果不按着预言上的走,是死的更快,还是会有所转圜?”巴泽尔眨眼,看着特里劳妮,同时压住想说话的卢修斯,先问清楚再说。
卢修斯看着巴泽尔,无奈抿唇。
“都有可能,合作后的分歧是必然,而分歧之后谁生谁死,胜负也难论。”特里劳妮说了一堆,还是在说不知道。不过哈利和巴泽尔倒是对视了一眼,合作后的分歧,恐怕是说的他们在杀了伏地魔后便走上了不同的路,但这个分歧还是无关生死的吧?
“预言还是会改变的。”特里劳妮拿起巴泽尔的魔杖,对着刚才阿尔杰刚做过的水晶球点了点。巴泽尔看着在别人手上从不听话的魔杖发出了两道光芒,水晶球中升起烟雾,“黑杨木,所求的破灭。夜骐,死亡的预告。冬青木,长生的象征,凤尾,命运的羁绊。”
“在预言术中,凤尾,孔雀尾,稚j-i尾,都是做预言的最好媒介。”赫敏扭头看了看阿尔杰,“刚才阿尔杰做得就是最直接的预言。直接燃烧凤尾。”
“没错,格兰杰小姐,不过我依旧不认为你有预言的天赋。”特里劳妮教授对这个好学生并没什么好印象。
“刚才马尔福部——长,说的并不完全准确,阿尔杰说的确实是巴泽尔,但却不是另一个,而是未来。”赫敏看看巴泽尔,“如果两人合一,巴泽尔会是剩下的那个。”
“嗯哼~好姑娘,你可以闭嘴了。”特里劳妮教授双手在水晶球旁边舞动,水晶球中的烟气渐渐具象,“邓布利多想让你们走自己的路,都活下去。”
“不信。”
“哼——”
说不信的是巴泽尔和赫敏,冷哼的是哈利和卢修斯,邓布利多笑笑,不说话。
“如果死一个是必然,那我就不求勒梅先生了。”哈利拉回赫敏揽着,“勒梅先生和哥哥比较熟。”
“我更想让你们去求,勒梅先生快烦死我了。”巴泽尔笑,他才刚把火龙血的事放过去,现在勒梅先生对他可没什么好脾气。“不过,留一个也没必要,不是么?”巴泽尔扭头看卢修斯,他们两个都不是贪恋长生的人。
“所以,完整的预言就是我们终将要死一个?”巴泽尔看看哈利,“你就因为这个消失两天?”
“你不也是经常消失?”哈利心虚,却又觉得自己的担心永远在哥哥这边什么事都不算,有些挫败。
“意义不一样。”巴泽尔气苦,“我警告你,下次再这样我让小白半夜去吓你,它可是博格特。”
“哥,你这话连纳威都不会怕的。”谁不知道巴泽尔身边的博格特是个变种,可爱到犯罪。
如果不是两人默契的悄悄安抚恋人,邓布利多都要以为这对兄弟真的一点都不在乎现在正在发生的事。而转向另一边的特里劳妮,巴泽尔的魔杖被她放在水晶球边上,此时已经震动起来,邓布利多看着已经陷入失神状态的特里劳妮,摇摇头,将魔杖拿出来。
不到半分钟,巴泽尔被飞回来的魔杖打到了手,同时特里劳妮的水晶球爆炸。防护咒罩住了屋内的所有人,特里劳妮迷糊糊的站起来,“只有一个人生,一个人。”
话说完,特里劳妮两眼一翻,晕了过去。巴泽尔和哈利下意识的将人接住,飘起来,然后看了看邓布利多。邓布利多有些惊讶,施咒者必须紧盯着被施咒对象才能有效,但这兄弟俩似乎并没有这个顾忌。
“在上面,顶层是她的休息室。”邓布利多看着巴泽尔顺畅的撤手让哈利自己将人飘上去。
“我很好奇,你做了什么?”巴泽尔撤手后顺势到了邓布利多身边,“哈利本就很在意这些,我还是希望他能按照自己的想法活着。”
“我只是想帮他。”邓布利多微微叹气,“凤凰社,有些不喜欢你的人。”
“正常,我这里还多得是不喜欢哈利的人,但我要他们喜欢,他们就什么都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巴泽尔微笑道,“他是我弟弟啊。”
“凤凰社的事情我会帮哈利处理好,邓布利多教授。”赫敏微微咬牙,“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总有一天你们会明白的。”邓布利多看看一直在旁边的卢修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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