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杀她!我要杀她!”问到其他的东西,素锦还能回应一两句,一提及夏清舒,她只想杀她,再无其他的情绪。
季迁遥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过来。”夏清舒将一切看在眼里,在后方朝她招了招手。
“现在该怎么办?”季迁遥问道,“放出去,她必定要找你的麻烦,可......也不能把她一直捆在这里吧。而且她这样疯魔乱动,很可能把自己伤着的。”
“我之前备了一些mí_yào,待会儿兑到水壶里,你哄她喝下去。”夏清舒道。
“好。”
夏清舒取来一个水囊,往里头灌了半壶的水,而后将一包mí_yào粉倒入,再塞上囊塞,摇匀混溶。
放置了半柱香的功夫,夏清舒将水囊递给季迁遥,朝素锦方向使了使眼色。季迁遥会意,拿着水囊,走到素锦身旁。
素锦原先梳得整齐的头发已经完全散乱了,长长的发丝垂在脸侧,她低着头,头发挡着,季迁遥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
“素锦。”两步之遥,季迁遥唤了一声。
素锦抬起头来,季迁遥瞥见她嘴唇干燥。她装作没看见,神色如常的走近了半步,将水囊的塞打开,又晃了晃。
水囊里传来清晰的水声,季迁遥含着笑和善道:“渴了吧,喝点水吧。”
素锦的视线直勾勾地黏在水壶上,虽然没有回应,但季迁遥已经从她的神态中了解到了她的渴望。
季迁遥又上前一步,将水囊的口送到素锦嘴边,接着囊尾一斜,清甜的水从囊中流了出来。
素锦大口大口地喝起水来,没多久的功夫,就大半囊的水喝了个精光。
一炷香后,药效起了作用,素锦的眼皮越来越沉重。
夏清舒朝她走近,她想做些什么,却有心无力,抵不住席卷而来的困意,最终昏厥了过去。
夏清舒将她从树上解了下来,但手和脚仍然捆得紧紧的,嘴里也被塞了帕子。
她们将素锦抬到马鞍上,用绳子将她固定好,不至于摔落,而后三人三马继续北行。
***
蔚蓝逃脱之后,捂住腰上的伤口跌跌撞撞地来到一股山泉边,她费力地弯下腰,脱去鞋袜,将双脚浸泡在山泉水中。
腰上的伤口不住地流着血,一滴一滴地落在水面上,渐渐将泉水染红。
蔚蓝知道自己命不久矣,是自己轻敌了。那二人虽是凡人,却懂得用计谋制敌。
而自己,也用计谋,却太过自大,不知自己的每一步的意图都被对方探知了。
蔚蓝低头看自己腰上的伤,无奈地笑了一下,运用灵力也无法愈合的伤口,一想便知是那把锈剑的手笔。自己那夜掉包的根本就是一把假的锈剑。
计中计,好计谋,这些人不好对付......
也不知阿茹那边怎么样了,她的孩子......
蔚蓝无力支撑自己身子,双脚颤了颤,倒在了山泉边。她要留着一口气,等着阿茹来找她......
***
“阿羽,醒醒!”云南东侧的一座高山里,蔡竹君抱着杨晞羽在林间快速穿梭。
杨晞羽脸色苍白得不像话,唇角还残留着一抹殷红的血。此时半昏厥着,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副十分痛苦的模样。
那绛紫树棺人身躯小小,一掌的力量却极大,打得杨晞羽当场就昏厥了过去。蔡竹君见唤不醒她,心情越发地着急。她的手探上杨晞羽的脉,发现她的脉搏越来越弱,得赶紧给她输送灵力!
可她这时难以分心,绛紫跟在后头,速度极快,她必须以灵力设下屏障来阻挡。
“咻——”又一个屏障被破除,几个被掀翻了的石块朝她们飞来,蔡竹君左闪右避,躲掉了一些,可剩下那些无法躲避的,只能生生挨下。
“嘶——”一个尖锐的石块朝着杨晞羽的脸颊飞来,蔡竹君为了不让她受伤,抬起手臂挡下了它。石块被击飞,可蔡竹君的手臂也被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
蔡竹君咬牙忍下疼痛,继续朝前奔跑。
“轰——”她设的屏障只剩下三个了,不用多久,绛紫就会将它们拆除,追上她们。那时她要杀她们,就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可恶!蔡竹君在心底不甘地呐喊了一声,可此时除了奔逃,还能做些什么?
“你都拿到了碎片,为何不放我们一条生路?”蔡竹君何时如此卑微,但在强大的绛紫面前,她只能如此。这是目前她能想到的唯一法子。
“你们太碍事了,不得不除啊。”绛紫不过一孩提,声音稚嫩,笑声与年龄极不相符,y-in森可怖,像个无恶不作的魔头。
她紧紧跟在后头,施以压迫,如同y-in魂不散的鬼魅一般,令人生畏。
又有两个屏障被拆除,她离她们越来越近了。
“只要你放我们走,我绝对不掺和你们的事,同在树棺中受难百年,你就不能......念些情分?”
“情分?”绛紫鄙夷地笑了两声,接着用故作天真的声音道:“我还小,不知情分为何物?恕难从命。”
生的乖巧可爱,心确是恶毒j-ian邪,言语上的求饶已经没有用了。
罢了,不就是一死,她与阿羽共赴黄泉便是。
“不跟你玩了,我要结束这场追逐了。”绛紫释放出全部的妖x_ing,身影一闪,一口气冲破了蔡竹君设立的所有屏障,她的五指化成五把尖锐的刀刃,朝着蔡竹君的背袭去。
“我要把你的心掏出来,捏碎!哈哈!”
y-in影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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