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到副驾驶座,嘟囔一声:“不接电话...”,红灯等的人烦躁,还有一路口就到公寓,想想也算了。
禾菁抬头说:“我们继续说,今天最好全部解决。”
她语气已经微冷,惹得宋宏远低笑一声。
“禾菁,你为什么不接电话?”
你害怕什么呢?
禾菁没有说话,小区里有轿车驶进的声音。
宋宏远的角度正好看到开车的人,禾菁同时抬头,眉头紧皱。
宋宏远和傅景冷漠的眼神交汇,接着从容的笑了笑,对禾菁说:“他还是半点没变。”
禾菁别开脸。
宋宏远最后说:“说实话,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你害怕。”
宋宏远眼神低垂着,此刻是真的接受了这个结果,他长叹口气,看着远处不紧不慢走来的傅景,突然笑着张开手臂抱住禾菁。
禾菁猛地推开他,好在宋宏远并没有用力,他说:“算是我五年的报复。”
这时的傅景已经走过来,冷冷看着宋宏远,一把扯过禾菁的手臂把她拉到自己身边。
“随便抱别人的女人,你是不是手贱?”
宋宏远丝毫不在意傅景的挑衅,笑着说:“你再晚出来几年,就说不准是谁手贱了。”
傅景下颌一紧,手上不知觉用力握紧禾菁的手腕。
“禾菁没跟你说吧,我一直想跟你谈一谈,今天还打电话过来,可是禾菁似乎并不想让我们见面。”
禾菁终于开口:“宋宏远。”
傅景指尖一顿,接着面无表情看着宋宏远,冷声说:“滚。”
宋宏远笑着,走到禾菁旁边的时候低声说:“知道么,不管怎么害怕,存在的问题永远不会消失。”
唯一的办法就是置死地而后生。
宋宏远走了,小区门口只剩他们两个,禾菁握着购物袋的手已经发麻没有知觉。
“我们上去吧。”
她的手腕在他手里捏的生疼,他不动脚步。
傅景问:“你什么意思?”
禾菁低声说:“不太懂你的问题。”
傅景沉默一会,说:“他就是宋宏远。”
“恩。”
“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低头看自己的通红的手掌,说:“你没问。”
傅景舌尖抵在齿槽,定定看她一会儿,然后点点头说:“恩,是。是我没问。我的错。”
禾菁支撑不住,手指一松,干脆把购物袋扔在地上。
他看着她,又问:“这几年你都跟他在一起?”
禾菁摇头:“没有。”
“一直都联系?”
“恩。”
禾菁垂眼去看他的手臂,白皙有力,青色血管清晰可见,此刻紧绷着握着她的手。
“他说和我见面,你怎么不告诉我?”
“我可以解决。”
再没了声音,沉默在蔓延。
她说:“我们上去吧。”
傅景松开手,禾菁习惯性的抬头看他。
他眼角处结冰的冷,看她一会,嘴角轻轻勾起来,冷笑着问:“禾菁,你当我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傅景很敏感,禾菁对这种敏感更加敏感。
还记得他关节炎不想让禾菁知道的事情么。其实前面很多小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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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此道歉。
你把我当什么?
禾菁看着他,看他冷漠的眼神中不易察觉的气愤,许久,她牵起他的手:“我们上去说。”
傅景任她牵着,跟她上楼。
他从后面看着她,看她纤细的身体挺直,看她长裙下露出的一截白净细瘦脚腕,看她握着他指尖的手轻柔却似乎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走进房间,他坐在沙发中央,她坐在拐角处,彼此对视却沉默,像是对峙,看谁要先服输。
日光渐渐下移,夕阳穿透阳台玻璃慢慢投进来,把身侧镀上一层浅光。
傅景低头点根烟,沉默着吸烟,烟雾缓缓飘起来,视线变得模糊。
禾菁隔着烟雾开口:“傅景。”
傅景抬头。
“饿了么?”
傅景咬着烟愣住,盯着看她半晌,继而又低下头静静抽完一支烟。
他往后倒,仰靠在沙发上然后抹一把脸,轻声问:“总是这样...”
禾菁问:“怎么样?”
傅景突然坐直,冷冷质问:“你问我?你不知道?”
禾菁没回答,只看着他,对视中,她终于开口:“那你呢?”
“什么?”
禾菁声音太轻了,落地的时候却很重,因为它承担了太多内容。
她淡淡的笑起来,问她面前的少年,“傅景,止疼药还够么?”
傅景一愣,眼睛对着她深不可测的眼神。
他不再强势质问要出答案,沉寂的空气里所有暴戾和激烈如河流远去。
禾菁说:“你当初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你关节炎的事情,为什么要偷偷吃止痛药那么久?”
在石家庄的宾馆,她看到他换下衣服里小小一包止痛片,他在飞机上轻描淡写跟她说痛,之后却很少看到过他再提起,直到那一次他半夜痛醒。
禾菁问:“如果我不问你,你就不会告诉我,对吗?”
傅景别开脸又转回来,他说:“吃药就能好的事情,没必要讲。”
禾菁点头:“所以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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