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怎么没见过”
老大爷人也不错,虽然对这种富家公子哥没好感,还是耐着性子回答,“这东西没名字,是村上二柱他爹从山里挖出来的,总之比高粱玉米好吃,不拉嗓子,还能吃饱。”
林慕沅小心翼翼地走过来,笑容甜甜的,“大爷,您能卖给我们一点吗,我夫君从家里出来水土不服,就想尝尝鲜,我看这东西倒新鲜。”
那老大爷住在京畿之地,见过挺多富家公子,可是人富家小姐却都养在深闺,他真没见过,一时之间有些拘谨。
林慕沅趁机问道:“大爷,你说这东西能吃饱,那一亩地能产多少斤啊”
“这我真不知道,你得去村里问问,反正比种麦子强多了,自从二柱他爹找到了这个,我们村里再也没饿死过人了。”
林慕沅继续笑道:“那您看能不能给我一点,夫君,您身上带钱了吗?”
她说着,自力更生拽下周启庭的钱袋,从里面掏出一块银子。
老大爷摆手,“这太多了,闺女啊,大爷我不是占人家便宜的人……”
“大爷,我夫君家有钱,您别客气,这钱您拿着,我就多拿一点走了。”林慕沅笑盈盈地招呼后面的侍卫装了一袋回去。
周启庭牵着她的手往回走,低笑道:“你刚才叫朕什么,再叫一声听听……”
作者有话要说: 预收文《本王看错了王妃》
☆、结局
林慕沅悄悄红了脸,反手扣住他的手指,低声唤道:“夫君。”
她眸光柔润如水,眼神里是前所未有的温柔信赖。
周启庭下意识般朝她眼上亲了一口。
身旁的侍卫都装作眼瞎耳聋。
周启庭清咳,回头对扛着一袋粮食的侍卫道:“去找别人问问这怎么种,把东西送回京城,先找人试着种一下。”
此物产量比平常的粮食多不少,如果能在全天下种出来,对百姓而言,也是种福气。农为国本,再繁华的盛世,也要操心百姓存活的问题。
林慕沅偷笑,反拉着他的手走回去,一双眸子仿佛装进了漫天星光。
周启庭竟然觉得有些心酸,林慕沅第一次,露出这么欢喜的神情,在宫中的时候,她再怎么开心,也仅仅是矜持一笑罢了。
这也正常,她身处高位,又那样年轻,总要装出高深莫测的样子才能震慑别人。
但林慕沅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儿,天性会被压抑,却永远无法扼杀。
坐到马车上,周启庭笑问:“你喜欢外面吗?”
林慕沅仰头看他俊美的容颜,神情里满是认真,她慢慢道:“陛下,我只是喜欢你啊。”
宫里的周启庭是个皇帝,很少会直接地表达自己的感情,他不说,林慕沅当然不会因此高兴,哪怕心知肚明。
周启庭一怔,随即了悟。
他曾经说过他喜欢林慕沅,可是许久以来,他只是在做他的皇帝,林慕沅只是在做他的皇后。
她从来都不在他的爱人这个位置上。
周启庭也没有多言,他有很长很长的时间能让林慕沅知道,他说出的话,不是假的。
马车驰出京畿,一路向东行往齐鲁。
时值清平盛世,齐鲁更是文风昌盛,都说江南多才子,也只是把孔孟故里除掉才敢宣称罢了。江南的才子多有fēng_liú气息,齐鲁文人却更平和厚重。
“阿庭,齐鲁有什么好看的,一群酸儒,我们去泰山吧,听说还有始皇帝和汉武帝的碑文呢?”林慕沅拉着周启庭的袖子,颇为不解地看着他的行为,为什么要来书局?京城明明就有,难道有什么不一样吗?
周启庭回头,“沅儿,你知道朝中有能力的官员都是哪些地方的吗?齐鲁是最多的,每年科举,他们的文章一般都不如江南试子锦绣华丽,但入了朝才知深浅。”
“我一直都想知道为什么,但是底下那群蠢货,在齐鲁干了多少年都看不出个一二三四五。”
没办法,他就自己来了。微服出巡真不是出来玩的,那么大个国家要管,他哪有功夫玩耍。
林慕沅撒开他的衣袖,撇了撇嘴,“那陛下看出什么了吗?”
周启庭点头,“有点门道,你看看这两本书。”
林慕沅狐疑地接过来,发现是两本传奇话本,一脸疑惑地看向周启庭。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齐鲁官员能干是写话本写出来的?
周启庭笑笑:“你没看过传奇,总该听过戏文,京城也好,江南也罢,这些东西大都是讲究一个华美,写得深一些也就是情深似海,哀怨缠绵,很少有实际内容。”
“可是齐鲁人的话本,当然也很华丽,但大都是江湖传奇,崇尚的是实力。”
这当然只是一种折射,不入流的话本都有如此大的反差,可见平常读书时灌输的思想也是不同的,从小的追求不一样。
天才人物,也需要被教养成才,潜移默化的影响力是巨大的。
林慕沅具备基本的政治素养,跟周启庭这种专业教育出来的还是有差距的,那种正儿八经的官僚都看不出的问题,就不要难为她了。
关键是周启庭这话说的,好像很不喜欢江南学子,作为一个祖籍江南的人,林慕沅有些不得劲。
周启庭笑着摸摸她的头,解释道:“只能说各有各的长处,吏部礼部翰林院自然更喜欢那种细致的人,像工部这样的地方,他们就不合适。问题出在如今每年科举,江南试子占了半数,人家又是有真才实学的,有些时候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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