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放松,保持正常的心态,这是我的义务。”看着胡旺:“你吸烟吗?”
圆眼睛犹豫的转着,宗明又燃起一支烟塞进胡旺的嘴里,胡旺吧嗒吧嗒的吸起来,眯虚着眼问宗明:“你真不是警察?”
“不是,”宗明拿出自己的心理咨询师的证件给胡旺看:“我对案件不感兴趣,我只对嫌疑人的心理感兴趣,我现在正在研究一个课题,就是压抑下的感情意识对现行下的行为的影响。”宗明开始一板一眼的胡诌:“这个课题很重要,你知道中国的心理学落后于发达国家很多年,多年来人们只注重行为的结果忽略了心理因素本身,这就对人物的行为意识造成很大的偏差和误解,我这个课题要参加国际心理理论的比赛,我是真想做好,取得点小小成就给自己一个交代。”
玻璃外的尹梦怡和石晓鹏听着宗明的话两人面面相觑又噗嗤一笑。
胡旺喊起来:“你他妈想搞什么成就跟我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关系,我让你睡足了一夜,你也应该有所报答配合我一下,只需回答几个心理问题就可以,对于你就像聊天,同时满足我的内容需要,你放松了,我也有可描述的事实依据了,这个过程你不会失去什么。”
“我不感兴趣,你找别人吧。”胡旺瞪眼。
“那太遗憾了,我只好去找别的在押人员了。”宗明把选择权给了胡旺,没有任何强求和强制,故作被动和惋惜状往外走,边走边自然的说:“在我选择的人必须要吃好睡好,看来你享受不了这个待遇了,也只有等着跟警察去交涉了。”步履从容的就要走出门,身后突然响起胡旺的叫声:“等等!”宗明背着身暗自笑,他知道有戏了,转过身一脸严肃的看着胡旺,宗明不想说话,他现在从被动变为了主导,下一步只等着胡旺自己开口。
“你……想问什么?不准提有关案件的内容。”胡旺紧盯着宗明下条件,像是一根救命稻草,只有扒住这根稻草才不至于淹没口鼻窒息而死,他的眼神透着本能的求生yù_wàng,有自怜还有愤懑。
宗明知道只要胡旺一开口那个意志的转向力便掌控在他的手里,由不得胡旺说了算。回答:“我说过,我对案件不感兴趣,我只对心理感兴趣。”再次燃起一支烟,悠慢的看着胡旺,揣摩着他的心理,不急于提问,围着他的身体转了一圈,最后在他的身后停下,不让胡旺看到自己,是想让他急于表达的心理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暴怒,他才好一攻到底。
胡旺果然被沉默弄得烦躁紧张,他是个没有把持力和内涵的人,终于怒叫:“你他妈想问什么,老子没时间陪你。”
玻璃外的尹梦怡笑了,轻声一句:“有戏了,没想到一直沉默的胡旺会选择和宗明对话。”
石晓鹏也笑:“这宗明还真能装。”
是时候了,该进入程序了,宗明身体转到胡旺的前面和他对视,发出第一句问话:“就先说说你自己吧,你在感情受压抑的时候会采用什么方式解压?”开始的问话觉不提案件,他要诱导胡旺自己说出来。
“怎么解压?老子要打人,谁他妈让我难受我就打谁。”胡旺怒眼,一脸的不屑。
宗明点头:“这方法可行,是解压的其中一种,有时我也想打人,但我胆小,我怕发泄的对象比我强大,反而会对我不利,于是会压制住这种行为,久而久之我就失去了可以主控自己的意志,我不视为宽容,我把他看成是打击,打击了我的意志,反而更加郁闷,你有这种感觉吗?”
“别他妈说的那么高深,我就知道谁犯我,我就得犯人,可他妈老子活活让一个娘们儿苦逼的坐了几年牢,我和那娘们都干了好几次,她自己愿意,到头来她不愿意就说我强/奸,早知如此我当初做了她,也难为抵条命比坐牢来的痛快。”胡旺开始激动,开始涉及自己最痛觉的深处。
“我理解你,做为男人谁会经得住女色/诱惑,但做为男人要有起码的抑制力,在双方一直相同的范围内那是允许,反之那就是侵害,这也是有条文规定的。”
胡旺急呲白脸:“规定个屁,老子玩儿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警察干的就是模糊屁/眼儿不漏气儿的损活儿,白白的给我按个强/奸的罪名让我做了几年大牢,现在还要污蔑我杀了人,我他妈还真想杀个人看看,女人,我干嘛总栽在女人的手里,我什么也没干,操/他妈的我看了一眼就说我杀了人……”突然止住,像是意识自己陷入了圈套。
宗明乘胜追击,不给胡旺思考的机会,紧问:“我也喜欢看女人,喜欢看女人的身体,流畅的曲线和丰盈的躯体让人想入非非,可我却没有你的胆量,我承认这方面比你懦弱,你真的看见了那个女人?”
“看见了,我不但看见了,我还摸了她,真他妈诱人,像睡着了一样,可我没杀她……”情绪得意又激动。
宗明追问:“你还真有胆量,难道你还真以为她睡着了,你就那么敢放肆而为?”
“那时天刚蒙蒙亮,我隐约看到草丛里有个白色的身体,当时惊了,过去看,发现一个女人躺在那里,身上什么都没穿,皮肤白的透亮,我盯着看了很久,才意识她可能是死了,因为胸部有个刀口,我摸了她的脖颈,果然没有呼吸,吓一跳,可她的样子一点儿都不吓人,就跟活人在睡觉。”胡旺眯虚着眼透着淫/欲的光,仿佛那个女人就在眼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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