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就控制不住的想干上,明玉锦觉得自己怕也是会拜倒在这声音之下啊。
见小姐发怒,紫涵也不敢造次了,只是恨恨得瞪了眼明玉锦。
然,瞪出去的眼还没收回,就听自家小姐又说了一句让她觉得捶心肝的话。
“取一万两银票出来。”
“小姐!”
紫涵惊呼。
“照做。”
白衣女子却不打算给她出言干预的机会,只简单地命令道。
紫涵心里暗暗叫苦,小姐,你可是比我还意气用事啊,一万两银子扔进水里还能听个响声,做什么扔给一个一看就是来敲竹杠的糟老头啊!
心里想着,手上动作却是不敢停顿,从身上的钱袋里掏出两张五千两的银票,收回了那一百两,又将另外的那张一万两银票捡起,递给了自家小姐。
白衣女子接过银票,缓步走到明玉锦跟前,淡淡道:“如数奉还。”
明玉锦也不跟她客气,极其快速地接过银票,嘴上却推诿扯皮了起来:“真是的,我说给了就是给了嘛,你怎么这么较真呢,唉,为了不打击你的自尊心,算了,我就勉为其难收回来吧。”
横竖都讨不到一句好话的白衣女子鼻间轻轻一哼,“幸会。”
言罢,转身走人。
幸会?应该是不幸的会面吧!
明玉锦唇角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扬声道:“慢走不送啊,我替这老汉谢谢你的慷慨解囊拉!”
见那老汉竟然真的用一条狗换来了一万两银子的赔偿,这坐地生财的本事,让远远观望的众人俱是咋舌不已。
此间之事,后来被民间广为传颂,甚至还被有心之人编成了一首脍炙人口的童谣,自然,这是后话,暂且歇下不提。
见围观之人渐渐散去,明玉锦伸脚踢了踢坐在地上,自方才开始便纹丝不动的老汉,戏谑道,“怎么,哭够了?给你个建议啊,下次你要把大黄嚎成你儿子,应该更能催人泪下一点。”
老汉微微睁开眼眸,“真的?”
“煮得。”
知道自己被戏弄,那老汉也不计较,只伸手捡起地上的银票,无比恭敬的捧到明玉锦眼前。
明玉锦对他的反应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却也没有伸手去接,“这可是你的辛苦挣来的,给我作甚?”
老汉固执地抬着手,“鄙人想拜在您的门下,这是鄙人的投门礼。”
“你方才做的可不像是那么一回事啊,再说了,我又不收徒,你拜入我门下作甚?”
明玉锦支肘摩挲着下巴,静待老汉的解释。
老汉站起身,此时他已全然没有方才那粗鄙耍赖的模样,挺直腰背,一手置于身前,一手自然垂落,下颚微抬,不多一分也不减一分,自信得恰到好处,俨然一派高人风范。
连嗓音也一改方才的粗粝沙哑,变得温厚而有磁性,让人一听便心生好感。
“时移事异,鄙人不过因势利导,顺应天意而已。再者,鄙人想做您府上的门客,并不是拜您为师。”
“天意?”
“是,鄙人在此守候半月有余,只为等有缘人。”
这下明玉锦有些不懂了,她一早看出这人有古怪不错,只不知,他这是在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啊。
纯粹为那一万两?
“你这有缘人是如何判定得?”
“月前,鄙人占六爻,先得风地观卦,再得坎为水卦,前卦爻辞乃旱荷得水,得遇贵人,后卦爻辞乃水底捞月,劳而无功......”
一堆子的爻辞啊卦象啊迎面袭来。
明玉锦乐清:......什么鬼!
感情这邋里邋遢的老汉还是个算命先生?
明玉锦扬手止住老汉得侃侃而谈,“你说的这些我也听不懂,你能简洁点吗?”
老汉也不在意,斯文有礼得为二人解惑。
“鄙人的意思是,若出现二人同时给鄙人一万两,之前那人便是鄙人的贵人,以后需要效忠之人。”
呵呵,这么随意...也真是没谁了...
可是,她怎么觉得应该是反过来理解呢?
算了,这不重要。
“可那一万两,我们已经收回了。”
乐清清冷的面上带了些疑惑。
老汉咧开嘴角,露出一口白牙,“此事只论先后,不论结果。”
明玉锦眯着眼盯着那口白牙看了许久,遂微微一笑,“好,你跟我们走。”
老汉原本想弹一弹衣袖,可是抬手看看自己这身衣物,便又作罢,只拱手道,“多谢贵人,请容鄙人先把大黄安葬。”
明玉锦嘴角一抽,“这狗真的叫大黄?”
她还以为都是瞎编得呢。
老汉念念有词道,
“名字只是生灵存在于世上的一个代号,于其本源无关,贵人又何必在意,大黄有相助鄙人寻得贵人之恩,鄙人应当还它归于尘土之义。”
明玉锦不耐地摆摆手,“去吧去吧。”
见老汉抱着大黄的尸身走到远处去刨坑,了,乐清凑到明玉锦耳边问道,“主子,真要带上他?”
看刚才那山野村夫的模样,一转眼就变成一本正经的高人了,不会是有什么毛病吧。
如果乐清在现代,定然会用一个词总结:蛇精病。
明玉锦得知她心思,暗暗笑了下,然后就翻了个白眼,“你当我傻啊,自然是带回去交给四哥拉,我没事养个男人在府里做什么,不过你看他那神神叨叨的模样,说不准还真有几分本事,回去后让四哥定夺吧。”
甩了甩手上刚刚接过来的那两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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