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绳是麻布夹着铁丝绕成的,要极大的手劲儿才能捆紧。蒋十安刚做完爱,眯着眼睛餍足之时,手上没什么劲儿,只是潦草地缠了两圈。就这么轻轻的绕着,也让张茂细白的手腕磨破了,细小的伤口擦着绳子痒而疼痛。张茂岔开双腿,希望他能快点完事儿。
主动的动作反而让蒋十安y-in阳怪气起来,他y-in沉着脸说:“你就这么贱?”
张茂听不懂似的抬头。
蒋十安看着他,他雪白无毛的大腿不知羞耻地分开着,从没提好的内裤边缘还能看见他一片儿y-in唇,这副样子如果被任何一个男人看见,恐怕裤子都不会脱,掏出y-inj-in-g就要狠狠干他。他这副样子简直像个妓女,红灯区里最低廉的那种,牌坊都不立的臭婊子,谁都能翻开他的y-in唇c,ao他,把腥臭浓黄的j,in,g液灌满他的làn_bī。蒋十安不想他这样。为什么不想他不愿意细考虑。他希望张茂顺着他的心意,希望张茂的小逼能s_aos_ao的,可是他又不愿意他太s_ao,一副谁都能上的样子。这样他可不乐意。
蒋十安于是单方面决定惩罚他一下。
他抱着胳膊看着坐在地上无辜地仰视着他的张茂,恶狠狠地说:“你就在这儿坐着,让别人看看你的s_ao逼吧。”
说完,他大步转身摔门走了。
张茂愣了一秒,浑身就像掉进冰窟似的动弹不得,他反应过来蒋十安说的是什么意思之后,吓得喉头都锁住了,连吞咽唾沫都做不到。他拼命地咽着口水不让自己窒息而死,心脏在胸腔里乱跳乱撞。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张茂忽然疯狂挣扎起来,可是他的力气太小,被狠狠干了一回之后浑身无力,根本不能挣脱跳绳。他的太阳x,ue像被重拳暴击过那样抽痛起来,张茂大张着嘴巴,却在极度的恐惧下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一点点嘶嘶声,像是落尽油锅被活生生剥去皮肤的蛇。
他在地上抽搐着扭动,意识到自己这次真的完了。都不用等明天,等会保安来检查的时候,就会发现他这个怪物,被人c,ao过逼,j,in,g液都还没来得及抠出来,躺在地上被人捆着。保安会干他那个脏污的逼吗,他战栗着想,牙齿在口腔里疯狂打战磕破了内壁。血腥味让他微微恢复了理智,他终于找回了声音,低低地叫着:“蒋十安,蒋十安……”
他不知道求饶能不能让蒋十安听到,并且大发慈悲放他一马。他慌乱地想着,如果蒋十安能放开他,他以后就什么都愿意做,上课被他用手指或是笔道,或是给他口 j_iao他都能做,每天都可以。就算蒋十安把开水灌进他的逼里都可以。他的y-in道不能再被别人看到了。张茂的心理防线在数天的紧绷之后终于被攻破了,张茂拼尽全力往前弓着脊背,撕裂着声音说:“蒋十安,求求你,求求你,我什么都可以做!求求你不要把我扔在这里!求求你! ”
门外一点动静没有,张茂绝望地想他会不会走远了,他像掉落陷阱的野兽一般濒死地挣扎着,从胸腔深处爆裂出了哀嚎,他的口腔里都是血腥味:“蒋十安!蒋十安!”
他猛地栽进了一个怀抱里,张茂吓得发疯似的踢打,却被抱得更紧。
“是我。”
“是我!”
“我说是我!”
重重的一巴掌扇在张茂脸上,把他打得恍惚了一瞬,耳朵嗡嗡响。这一巴掌打得太重了,他感到牙齿仿佛都松动了。张茂紧紧揪着手上抓到的衣襟,是蒋十安。他扒着蒋十安的衣襟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张茂紧紧地抓着他,双眼无神地颤抖着嘴唇说:“求,求求,我都可以,什么都可以……”
他的手腕全都擦伤了,猩红的血蹭在蒋十安的衣襟上,按照往日他早都揍人了,可是现在他动也不敢动。他抱着张茂,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他贴着自己的胸膛发着抖。可是现在蒋十安比他更害怕,他不过是强自镇定,刚才他站在门外幸灾乐祸地从门缝里想看他哭的样子,没有想到却看到了这么恐怖的东西。吓得他心脏抽痛。蒋十安经常揍他,看过很多次他挣扎着流血的样子,可张茂被打的时候,只是面无表情,从没有像刚才那么绝望恐怖。他怕自己要是不进去,张茂就会真的发疯。
至于拥抱他,那不过是一时慌乱的本能而已。
张茂平静下来,轻轻推开他,从地上捡起裤子套在腿上。他的动作很流畅,一点都不发抖了。他再抬起头来的时候,脸上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麻木笑意,两只眼睛空洞地望着蒋十安,说:“你还想c_ao逼吗?”
蒋十安觉得什么部分出了问题,可他毕竟只是个高中生,有些心理、j-i,ng神上的东西他别说理解,连听都没听说过,又怎么能察觉在这几分钟里发生了什么惊天动地的崩裂呢。他不过在被挑衅似的问了这个问题之后,不爽地伸手摸上张茂的y-in部,不客气地揉着,偶尔在y-in蒂上按几下:“晚上去我家。”
“嗯。”
张茂点点头,又用自己的袖子清理起了软垫。其实蒋十安现在可以先回教室的,自习课已经开始了,他看着卑微地擦拭着软垫布的张茂,却不舒服起来。他一把拎起张茂:“擦什么擦!”
“可是……”
“烦死了,斜眼怪你废话太多了。”
蒋十安几乎是拎一兜菜那样把张茂拎出了器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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