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张茂了。
蒋十安惊讶地发觉他想到张茂的时候并不是先想到他的小逼,他一直以为那是他和张茂唯一的联结,他以为张茂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一个能c,ao的逼。可是当他早上坐在大床边发懵的时候,中午他在蓝绿色的海水里浮潜的时候,傍晚他迎着落日吃松露焗蛋的时候,他想到的竟然是张茂那双瞳孔不受控制胡乱在眼眶中游动的双眼。当然,在夜晚降临的时候,他还是最先想到张茂的小逼的。他不由得猜测张茂会揉着那个漂亮的逼自_,ao着他的画面?
蒋十安无聊地打开电视,随意挑着频道,深夜了,电视上一些白天没有的节目就涌现出来。蒋十安按着遥控器当钢琴弹,按到哪算哪,忽然他猥琐地笑着停下。屏幕上,一对白人男女交缠着,男人把白色巨大的y-inj-in-gc-h-a进女人烂红色的逼里做着活塞运动,蒋十安挑剔着女人的逼——y-in唇太小不够捏,那么小的y-in唇还那么烂真不知道被多少个男人c,ao过,j-i巴退出来之后留下那么大的一个洞,捅进去肯定松松垮垮。蒋十安哼了一声,心想没人有他的小逼逼好看。
他要关掉电视睡觉,忽然,下一节xìng_ài视频播放起来,竟然是两个男人。
一个黑人男性挺着驴似的大屌,按着一个白人男性的腰部狠狠在他的某个部位抽c--h-a的白人疯狂làng_jiào,硕大的r_ou_臀抖出令人眼花缭乱的波浪。那个部位,那个器官,蒋十安僵住了,他居然下意识会以为是逼,可是看清楚那周围截然不同的皱褶之后,蒋十安吓得立刻关掉了视频。
他忽然意识到那里能用来z_u_门,能用来z_u_o爱。
是了,蒋十安害怕地把自己裹进被子里,盛夏的赤道国家,他却感到寒冷,他呆呆地想着,男人和男人,是用ga-ng门z_u_o爱的。他害怕的不是什么别的,而是他以为他是个直男。一直以来他交往的都是女生,他和她们也会b-o起产生性欲,和张茂的c_ao逼他自自欺人地屏蔽了性向这个微妙的话题,只是享受着霸凌抢夺来的xìng_ài。可是在刚才看清楚那是什么器官的瞬间,他想到了张茂下头那个紧紧闭合着的深粉色ga-ng门,那个排泄拉屎的pì_yǎn,他竟然觉得性欲勃发。
他不歧视同性恋,只是他从来没有了解过,未知的东西都让人类本能感到恐惧,蒋十安神经质地啃着指甲想。
柏拉图和苏格拉底都有个理论,叫做洞x,ue理论,说是一堆人从小就被绑在一个只有一条出口的洞x,ue里,背朝着太阳脸朝着墙壁锁着,看到的东西永远只是背后外界其他人用人偶映着火把制造出的投影。有一天,一个人挣脱了锁链,跑到了世界外头,他看到了真实世界后,告诉洞里的人真相,可他们却不愿意相信,还以为太阳烤坏了他的眼睛。于是就把他给杀了。
蒋十安深深地感到,自己被张茂的一个洞x,ue桎梏住后,即将掉入另一个洞x,ue。
第11章 洞x,ue城邦(下)(菊花开)
张茂月经流得最多的一天,蒋十安回来了。
彼时他正坐在座位上夹紧自己的y-in道肌r_ou_妄图把那汨汨流出的血液和粘膜往里头缩一缩,别让他一走动就扩散出一股沉闷的血腥味。蒋十安就是他的病根,看到他那张脸,连一向流量挺小的月经都汹涌起来。身体某处定期破裂在张茂身为男人的意识中看来,是件挺可怕的事儿。他其实也不是一发育就有月经的。医生告诉他他的子宫内膜很薄,排卵的功能也不是太健全,可能一年来一次月经就了不起了。起初也确实是这样,他一直到14岁都没有月经,多次提心吊胆地检查后医生说80%以上的可能他不会有月经了。张茂无法形容那天从医院出来他有么快乐,他几乎是抽噎着回到家里,想着上天终于对他好了一次。可是就在诊断完两周之后,他就来了月经。
那天张茂正在外面散步,在坐公交车要快一小时才能到达的一个废弃植物园里,他喜欢这个没什么人的地方。那里虽然被遗弃,但是植物却因为多雨温热的气候生长地越发茂盛,各种藤蔓粗大枝叶繁茂的植物把小小的玻璃房填充地满满的。那些疯狂生长的植物,和地上无数层无人清理堆积出来的枝叶腐败物的臭味,让整个脏污不堪的玻璃房像个魔幻里地j-i,ng的地洞那样。s-hi热,腐败,y-in暗,这是张茂最喜欢的气氛。
他经常在周末,花来回2小时多的时间,在植物园里坐着。蚊子很多,但是不知为什么并不叮咬他,张茂把原因归咎为自己的肮脏怪异——连蚊子都不想吸。他称之为自己的垃圾自留地,这个自留地陪着他度过很多重要庆典,他曾经在里头给自己庆祝过生日,考上重点高中,数学近满分,父母的结婚纪念日等等。没有想到,这个s-hi臭的自留地也给他庆祝了他的月经初潮。月经初潮,每个女孩人生中在性别上最为重要的第一个节日,张茂虽然百般抵赖,但是流血的y-in道和收缩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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