膜,照着网页上的图片,将白菜处理干净,白菜帮和叶子分开。
又照着图上所示,将白菜切好,成品大致上和图片差不多,虞情多少找回来点自信。
看起来还是蛮简单的,早知道她就不去报名烹饪班了,照着网页上做,她照样能做出好吃的。
炒菜锅里倒了一点油进去,又扔进去几个干辣椒,辣椒碰到油,一股呛人的味道钻进鼻孔里,再进入喉咙。
虞情被烟呛得一直咳嗽,不停地抱怨着:“顾方郅还夸他的厨房先进,油烟吸得干干净净,这破烟要把我呛死了。”
大白菜全都丢进锅里,水滴碰上烫油,发出滋啦的声音,滚烫的油飞溅出来。
露出来的手臂被油溅到,虞情痛得龇牙咧嘴,赶忙拿锅盖盖上去。
秦珀越听越不放心,放一个不会做菜的人在厨房,会不会出事。
坐立不安的样子被师意尽收眼底,换了一个坐姿,轻笑出声:“不放心,那你去看看啊。”
她只是想给虞情一个小小的教训,现在教训差不多了,也该见好就收。
耳边又传来碰撞的声音,秦珀眉头蹙起,半捂住一边耳朵,他说:“那我去看一眼。”
☆、我喜欢男人
秦珀的世界观被刷新了,厨房里一片狼籍,他是跳着进厨房的。
“需要帮忙吗?”,秦珀扶着台上而立,一只脚悬空着。
“啊~”,身后突然有声音响起,把顾虞情吓了一跳,脱手就甩掉了手里的锅盖。
没有锅盖当盾牌,锅里的油四溅而出,顾虞情疼得跳脚。
锅盖的质量还算不错,呈抛物线被甩到地上,竟然还丝毫未损。
秦珀皱着眉头跳过去把火关掉,又弯腰去捡地上的锅盖。
在他的印象里,师意也不会做饭,但她至少很聪明,懂得藏拙,不像顾虞情,明明不会还要硬着头皮上。
“我来吧。”,秦珀实在看不过去,接过她手里的锅铲。
顾虞情听见他要来帮忙,眼睛瞪得大大的,捂住手臂上的烫伤大声喊道:“不行!”
耳膜都要被顾虞情刺穿,秦珀下意识往边上躲了一点,脸上带着怀疑:“你确定?”
事实证明,她没有独立完成一道菜的能力,还要继续再试吗?
双手握着锅把,虞情将菜全部倒在盘子里,醋溜大白菜变成醋泡大白菜。
成品不太好看,大白菜软塌塌地瘫在盘子里,虞情窘迫地看着他。
秦珀叹了一口气,将锅放进水池里洗干净,边洗边说:“我就在旁边,你有什么问题问我就好。”
虞情笑容扬起又拉下,反反复复几次,明明很高兴,却非要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她怎么也没有想法,厨艺烂也有好处,平时想缠秦珀都没办法,今天秦珀竟然肯主动陪着她。
按捺住心头的喜悦,虞情含羞带怯地低着头,站在原地扭捏地说:“麻烦你了啊。”
火苗开至最大,锅里还带着水滴,虞情将油往锅里倒去。
秦珀吓得赶紧去握住她的手,惊出一身虚汗:“锅里还有水不能放油,油会溅出来。”
怪不得她做菜时全副武装,要拿着锅盖挡在前面。
手背被秦珀握住,热量源源不断地由他手心,传到她的手臂。
虞情呼吸开始变得困难,耳朵像是塞了一团棉花进去,什么都听到,除了她快要跳出心口的心跳声。
客厅里师意手里拿着一颗大苹果,一口接一口的咬着,左耳上按着手机,听顾方郅的唠叨。
顾方郅:“今天和虞情去哪里玩了?”
又问她做什么去了,师意做了个鬼脸,说:“上午在家做饭给我吃。”
报告相当详细,顾方郅满意地点点头:“虞情做饭给你吃,你干什么?”
咽下嘴巴里的果肉,师意想也不想地说:“当然是等着吃咯。”
“嗯?”,是第二声,声音拖长,听得出来顾方郅不太满意她的答案,师意撇嘴:“我不会做饭你知道的,我又帮不了忙。”
无形之中带了一点撒娇的语气,顾方郅的态度软了一点,想到虞情那点道行,他担心地说:“那你也不能什么都不做啊。”
双腿架在了茶几上,两条腿叠放在一起,白嫩的脚丫动了动,师意说:“有秦珀在,还需要我吗?”
秦珀的厨艺那是没话说,有他在,拯救一个厨房杀手简直是小问题。
手机里传来一声惊叫声:“什么!”,声音大到师意的耳膜都在痛,她将手机举得离耳朵远远得,有必要这么激动吗?
顾方郅急得火烧心,他就不在家几天,师意竟然造反了,连发几问:“你和虞情在哪里?你怎么又和秦珀混一起了?你还敢把虞情带上?”
一句比一句声音大,到最后竟然带上了质问的语气,他病还没好,所以她都尽量忍他的脾气,可他今天说话太过分了。
她反驳道:“我和秦珀是发小,就算结婚我也保留和他来往的权利!”
对面传来拍桌子的声音,顾方郅气息不太稳定:“师意!你想造反是不是?”
“造反是指试图推翻,社会中处于统治或者是支配地位的个人或者集团,请问你哪点符合上述条件了?”,师意寸步不让。
顾方郅语塞,竟然和他抠字眼,用得着这么较真吗?
虞情和秦珀从厨房里走出来,每人手上都端着两个盘子,虞情朝着客厅喊了一句:“嫂子,开饭了。”
师意不想再跟他多废话,越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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