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我这就去厕所奋斗下。”
脚往地毯上踩,小腿一个发软,顾方郅半条腿跪在了地毯上,又快速爬了起来。
苦哈哈地坐在马桶上,对着手机的照片看来看去,照片是他偷拍师意的,还没来得及删。
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手机的师意,顾方郅用手在自己大腿上抚摸着。
摸来摸去,摸来摸去,越摸,脸上的嫌弃,就越明显。
他嫌弃地看了下自己的大腿,师意的皮肤有这么糙吗?师意的腿上有毛吗!
当然没有!所以他一点感觉都没有!
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他只能摸着自己的肚皮找感觉,勉强有一点熟悉的感觉。
眼睛瞄到地上的收纳筐,里面装着师意刚换下来的衣服。
顾方郅长叹了一口气,视觉效果了,触觉也有了,还有听觉和嗅觉。
从筐里捞了件裙子出来,顾方郅朝外面吼了一嗓子,说:“师意,你配合点。”
正趴在床上玩手机的师意觉得好笑,笑着抬起了头,说:“等你有反应了,我再配合啊。”
顾方郅一脸无奈,他又说:“你叫两声行不行?”
还要叫两声?师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捂住肚皮笑着说:“行吧。”
清了清嗓子,师意朝着卫生间的方向,喊道:“老公,你好厉害啊~”
声音里像掺了蜂蜜一样,顾方郅听得浑身酥麻,抓紧机会嗅了一鼻子衣服的味道。
躺在床上的师意,腿架到墙上,刷着朋友圈。
刷得乐呵时,给朋友点个赞,偶尔叫唤两嗓子。
四管齐下,顾方郅终于有了感觉,一个大男人差点流下辛酸泪,不容易啊。
趁着有了反应,顾方郅走出了卫生间。
···········
···········
···········
交公粮结束,顾方郅大剌剌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每次都像是交任务一样,恨不得完事以后立马睡觉,可今天不一样,他今天莫名其妙地想再来一次。
休息了一会后,身下反应再起,顾方郅浑身像充满力量一样,这是怎么回事。
身侧躺着师意,她闭着眼睛准备休息,顾方郅琢磨了一下,他缓缓开口:“老婆,要不再来一次?”
这话一说出口,师意的大眼睛突然睁开,愣愣地看着他,她有没有听错?
捏着他两颊的肉,关心地问:“是不是我逼得太紧了?”。
她最近是别扭了点,没事就爱拿云云刺他一下。
可现在他居然主动要求要再来一次,是不是自暴自弃了。
说话也开始变得温柔了点,生怕刺激到他。
捏他脸的东西也放轻了一点,师意小心翼翼地问:“我最近做得是过分了点,你千万别想不开。”
每次叫他交公粮都跟上断头台一样,对于一个有问题的男人,确实是逼得太紧了。
完了完了,顾方郅一个字都不说,就这样盯着她。
师意的心里一直犯嘀咕着,不会真是想不开了吧。
松开他的脸,握住他的手说:“是不是不想生孩子了,大不了就不生嘛。”
她尽量用无所谓的语气说道,生怕给他心里造成压力。
顾方郅听得不耐烦,趁她喋喋不休的时候,堵上了她的唇。
柔和,香甜,像掺了蜂蜜一样,他慢慢地闭上了眼,就像是在含一颗糖一样。
顾方郅闭着双眼亲吻着师意的唇,两根眉毛稍稍抬起,身下熟悉的感觉再次归来。
将师意再次压在身下,顾方郅终于找回自信了。
如果一次两次是巧合,那多次总不算巧合了吧,顾方郅以前的状态又回来了。
失而复得的自信终于找回来了,只是可怜师意要吃不少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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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婚礼在八月,已经算是夏天了,从两人结婚以后,宋栩栩也忙了不少事。
周轻同意办婚礼以后,也不过一个多月,婚礼办得也不算太匆忙。
一整片碧绿的草坪上,举办了一场露天婚礼。
婚礼的风格完全尊重两个新人的意见,是一场西式婚礼。
顾方郅和师意一个待在新郎休息室里,一个待在新娘休息室里。
师意一大帮堂表姊妹帮着她整理婚纱,师成泽穿着西装和周轻就坐在沙发上,互不理睬。
她的戒指已经褪了下来,周轻看见她空空的手指,迟疑地开口:“等会不会还是那枚粉钻戒指吧。”
周轻和奶奶都很嫌弃那枚戒指,觉得婚礼上哪能送粉色的钻戒,对顾方郅提了要求,换一枚婚戒。
“妈,你放心好了。”,师意也不知道周轻问了多少遍了,她也回答地不耐烦了。
睨了女儿一眼,周轻忍住训她的话,又坐了回去。
表姐在一边帮她整理头纱,顺口问了一句:“陪你走红地毯的人定了吗”
师意低头整理婚纱的裙摆,头也不抬地说:“不都是爸爸牵女儿走吗?这还要定吗?”
师成泽原来只是低着头,听到这句话,瞪大着双眼抬起了头。
表姐吓得差点把头纱给拽下来,师意想通啦?
周轻嘴角倒是含了一抹笑,这丫头这时候想通了,也不算太晚。
☆、飞蛾扑火
新郎休息室里,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在顾方郅心里能称得上不速之客,秦珀算一个。
“你来干什么?”,顾方郅把戒指盒收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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