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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知道对方的学习很好。
舒曼翻着卷子问:“这些卷子都是你的?”
“嗯,”谢宁看着卷子走了进来:“每年我的课本作业都会被爸妈留下来保存完好,后来我出国外公很像我,就把这些放在这里了。”
舒曼把数学卷子放回去,拿起另外一本书,是《三国演义》,而且还是那种很老旧的版本,看起来很是有复古的气息,边上还放着几本《孙子兵法》这样的兵书。
舒曼很惊讶:“你竟然连这样的书都看过?”
谢宁笑了一下:“都是被爷爷逼得,小时候要学的东西可不少,这些我现在都没有忘呢,他大概很想我成为文武全才之类的,所以从小学了很多东西。”
舒曼已经看见了,在书架下面一层,全是各种书法字帖,钢笔字帖,各种字体都有,也有谢宁的临摹和自己的练习成果。
舒曼兴致勃勃,从里面翻出来许久不用的笔墨纸砚,摆在书桌上:“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谢宁想了想,还是顺了她的意思,试了试墨汁,拿起毛笔在纸上试了试,提笔落字:欲将轻骑逐,大雪满弓刀。
谢宁的字潇洒恣肆,铁画银钩,舒曼不是很懂书法,只是一眼看上去,却也看的出来这书法很好看,字里行间都带着一种不羁的放纵味道。
在这铁血杀伐的诗词间带出一种天高水阔的云淡风轻。
“真好看。”
舒曼突然觉得自己言语有些匮乏,只能干巴巴的这样赞叹一句,惹得谢宁笑了起来:“我想你的字应该也很好看,一般学绘画的人,字都很好看。”
舒曼摇摇头:“我不是很懂,从来也没有学过书法,而且我觉得我的字也不好看。”
谢宁柔和的笑了笑,并没有再多说。
事实上道上的宴会并没有什么好玩的,来参加的人也都比较符合黑道上的样子,实际上都是舒曼并没有见过的人。
宋老爷子早已经隐退,大家老参加寿宴实际上看的是宋家主也就是宋瑾的父亲的面子,当然,老爷子的身份也很受人尊重。
不过,舒曼并没有想到在宋家也会有人胆敢放肆。
宋老爷子如今隐退,宋宅是在市郊一座矮山半山腰上,这宅子自然也十分的大,宋宅分前后两部分,后院是老爷子和宋家人的住处,是一栋独立的小楼,前面才是宴客的别墅。
在宴客的时候,一般都会将后院和前院的路封死,避免有误闯。
谢宁的房间自然是在后院的,宋瑾陪着老爷子去了前面,谢宁倒是不着急出去,带着舒曼在后院逛了逛。
所以他们也完全没有想到,竟然真的会有人闯进来。
北区雀堂头儿年纪不小了,这位狠角儿一辈子在道上混,就算宋老爷子面前也排的上号儿,这位头儿这辈子最大的软肋就是他儿子云雀。
云雀是道上的名字,至于他本来的名字,也没有人关注,这位是标准的纨绔子弟,做事不分轻重,敢拼敢打,不怎么惜命,最重要的一件事,这人好南风。
云雀是雀堂头儿的老来子,年纪比宋瑾大不了多少,可其做事的任性程度,远超宋瑾。
所以他十分无所谓的撬了通往后院路上的锁,看到了谢宁,自此一眼就陷了进去。
“这是哪里的美人儿,竟然如此俊俏?”
看见美人就调戏,是云雀的准则,同时也让谢宁挑了挑眉,没有在意对方这种调戏又似挑衅的语气:“你是谁?”
云雀勾了勾唇角:“叫我云雀就好,看来你对我竟然也不是完全没兴趣的?”
谢宁:“后院并非宴客区,麻烦云雀先生回前厅去。”
云雀很是可惜的叹气:“唉唉,小美人儿不要这么无趣…….”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捏谢宁的下巴,被谢宁一把抓住了手腕,谢宁抓着云雀的手低头看了他半晌,悠然而笑:“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是谁?”
谢宁轻轻一推,让云雀踉跄数步:“我是一个医生,市一院的急诊神经科大夫,如果你那天中风,脑溢血,或者出了个车祸……..”
云雀被他这句话说得脸色奇异,谢宁悠悠一笑,再次一笑:“劝你不要得罪我,不然很有可能就是这种要命的时刻没人救你。”
云雀:“.……..”
推开云雀,谢宁带着舒曼漫步走到前厅。
☆、谈恋爱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捏谢宁的下巴,被谢宁一把抓住了手腕,谢宁抓着云雀的手低头看了他半晌,悠然而笑:“看来你还不知道我是谁。”
“是谁?”
谢宁轻轻一推,让云雀踉跄数步:“我是一个医生,市一院的急诊神经科大夫,如果你哪天中风,脑溢血,或者出了个车祸……..”
云雀被他这句话说得脸色奇异,谢宁悠悠一笑,再次一笑:“劝你不要得罪我,不然很有可能就是这种要命的时刻没人救你。”
云雀:“.……..”
推开云雀,谢宁带着舒曼漫步走到前厅。
………….
宴客厅同样无聊又匮乏,这次谢宁没有时间再顾及舒曼了,实际上,在他们走进大厅前,舒曼就已经很悄悄的落后一步,在谢宁后面隔了接近一分钟之后才走进大厅的。
谢宁的走进吸引了大厅所有人的目光。
他身上的这身西服是舒曼亲自设计的,剪裁面料都是由舒曼一点点的修改测量磨出来的,精致自然是上乘的,更有其他的细节之处彰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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