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也开始昏昏的。
有人轻拍了她一下,使得她有短暂的喘息。
随后耳边传来了岳修瑾低沉的声音。
“这里油烟大,去大堂休息会儿,好了我叫你。”
莫梵感激的抬头看了眼岳修瑾,悄悄地走了。
她承认她是被温暖到了。
她也一直知道他的细心,只不过这些年来,再也不会细心对她了而已。
这久违的关怀让她有些承受不住。
他……是不是没有那么讨厌自己了?
大堂里有哪几个比赛输了的难兄难弟的临时床位。
南方二月底的晚上依旧很冷,莫梵靠在一个枕头上休息,她在想以后怎样和岳修瑾相处。
按照以前的方式?井水不犯河水的泾渭分明吗?
她不想这样,她好不容易让他们的关系近了一步,可她知道这只是法律意义上的关系近了,可是心的距离要怎么办呢?
是自己当时撑着一口气的不住在一个房子里。
其实,不是矫情,是不知道如果住在一起怎样面对,没有话题,相对无言更是煎熬。
没有感情基础,他们虽然在工作上在一天,可是彼此的私生活一点也不了解,就这样贸然的闯入会有怎样的后果?莫梵不知道,她是个胆小鬼,迈出一步后就把自己用铜墙铁壁包裹起来,她要看好周边所有的形式,她要试探好久才敢继续向前。
其实,她每迈出一步都抱着必死的心,但却总想给自己点生机,因为……谁不想好好活呢?谁都怕受伤。
越是在意,越是谨慎。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而这边的饭还在热热闹闹的做着,岳修瑾看着前面的一对小情侣,女孩在一边炒菜,男孩在旁边打下手,虽然笨手笨脚的被女孩骂,可他却觉得这画面太温馨了。
呵!他内心冷笑,老子这个已婚人士过的怎么和单身没有任何的区别呢。
这个让人不省心的丫头……
岳修瑾起身什么也没说的走出了后堂。
倪彤和策划组姑娘对视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八卦。
岳修瑾从后院出来时,站在后院和大堂的通风口出拿出了一根烟,嚓的一声,打火机的火光划过了沉静的夜晚,火苗晃动。
这里刚好是惯堂风,从前到后风直接流动。风很大,他将身子侧了侧,挡住一旁的风,拿烟的手从上面凑过去,点烟。
晃动的火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星星点点的火光。
更加的微小,却在黑暗中让人不忍忽视。
他只是把烟点着,并没有吸。
他以前从不抽烟,创业的时候压力太大,为了熬夜便会时不时的抽几口提神。
那时候他们是真穷啊,他们五个人在一间三十平米的小房子里没日没夜的工作,找客户,找渠道。
饿了就吃泡面,因为这个最省时,也最便宜。到最后他们连这三十平米的放租都交不起,最后那三个人放弃了,灰头土脸的回了自己的老家。
他当时也在想要不然就算了吧,可是随便外界怎样动荡,莫梵就在那个小小的房子里抱着电脑,查着每一条信息,联系着一个又一个客户。
他看着不骄不躁的莫梵,心里就踏实了。
终于,在最后放租催债的时候,他们联系到了第一个大客户,完成了第一笔生意,赚了他们人生中的第一桶金。
然后有了y.f,然后慢慢的有了今天的成就。
他也曾问过:你不怕到最后什么都没有吗?
她当时只是淡淡的笑,“本来就什么都没有。”
他忘不了当时她的颓废,好像被世界给遗弃了,所以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
丫头,那你现在呢?还是什么都没有吗?
当那根烟快燃灭时,岳修瑾猛的吸了一口,将烟头弹出,缓步走向了大堂。
那烟头的点点星光,终在一阵风过后颓然熄灭。
岳修瑾走到大堂时,轻叹了口气。
随即又笑了笑,我最近真是时常的叹气啊。
莫梵就乖乖的靠在一个枕头上睡着了。
大堂里没人,四通八达的好像比外面还冷。
他无声的走到莫梵身前,蹲下/身与她平视。
她脸上干干净净的未施粉黛,想必是刚刚在楼上休息时给洗了。她的脸很白,不化妆反而显得更加清纯,平底的板鞋在加上白色的宽松长款羽绒服,说她是个刚毕业的大学生也不做为过。
大概是睡的不安稳,也许是岳修瑾太不容让人忽视,莫梵悠悠转醒。
两人轻轻对视,“你就这么睡?就不知道给自己盖上点吗?”
莫梵没想到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个。
“我没想睡,坐着坐着就睡着了。”她刚睡醒,声音哑哑糯糯的,像是在撒娇。
岳修瑾没了脾气。
莫梵看着贵妃榻上叠的整齐的被子,又为自己辩解道:
“一会哪几个小兄弟还得睡觉呢,盖人家的被子不合适。”
“你和谁都分的这么清清楚楚吗?”
莫梵被他这几句没头没脑的话说的有些蒙,加上本就刚睡醒,愣愣的看着他。
这是怎么了?真是一孕傻三年吗?
他以前怎么就不知道莫梵这么……蠢萌蠢萌的呢?
行吧!谁都不敢将这个词往唐唐莫总身上想。
他想揉揉她的头,只是手刚刚抬起却又被他强忍着放下了。
“走吧,去吃饭。”
两人以前以后的走到后堂,饭果然已经做好,人们正在摆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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