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离开那个小小的城市。
向前一步,唤着爸爸却又没有声音。
身旁一阵风,那个女孩已经从我身旁跑走,咬着唇,眼泪却是稀里哗啦,我伸手,抓着她的手,却又什么抓不住,慌张地原地站着,听着身后那些欢笑的声音,我僵硬地回头,却一下子撞入一个人的胸口,他捂着我的耳朵,说,“不要看,不要听,都过去了。”
他是谁?我问着自己,如此陌生。
抽泣着醒来,大脑很清晰,额头贴着一个人的胸口,温暖宽厚,被单、他胸口的衣服,都湿了一片。
心下狠狠一抽,偶滴神,什么鬼啊?!
“睡吧,天还没亮。”他摸着我的脸,好像是小心地擦拭眼泪。
哦,是卓子扬。
我皱着眉,动了动身子,却被他桎梏在怀里,这人声音也是如同呓语,低低的温柔很多,“乖,睡了。”
“你怎么进来的?”
桎梏稍微松了一些,他两条手臂到我腰的位置,揉着有些疼的位置,“你需要我,林唐。”
“......”
其实我可能已经过了,最需要一个人在身边的时候。
只是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靠着他的胸口,又昏昏沉沉睡下。
有一个夜晚我烧毁了所有的记忆
从此我的梦就透明了
有一个早晨我扔掉了所有的昨天
从此我的脚步就轻盈了
——泰戈尔
作者有话要说: 两个人因为厨房的摆置问题有一点争执,他要留一个位置放些花花草草,这样子比较有味道,然而这样子就会有积累的油灰在,常年都是我打扫,自然不太愿意,再说,这个男人都不常进厨房,附庸风雅也欣赏不到。
两人意见不一,最后他那做装潢的朋友,便给出一个建议,装倒置的盆栽,如此可以避免这样的油灰。
不过最后还是没装上,因为吊顶不方便做,改的话又太嘈杂,两人工作忙,也就一只猫看家。
于是我下班时候便买了一些他说的花草到厨房放着,他正在阳台逗猫,伸出头看着我,有些惊奇,“不是说不买的。”
“我买的我清洗,主观感念不一样。”
“你买了我清洗,这个任务愿意接受。”他笑得都藏不住,又胡乱下承诺,之前还说以后我做饭他洗碗呢,结果都是逗鱼一样转转洗碗布,搞得厨房台子不少都是水,锅都懒得刷,倒不如不洗呢。
真是嫌弃他。
☆、谢恩
卓子扬与安子桁一个飞机回去,这人这次来的目的就是楚然的生日,结束了,顺带所谓的会议开完,人家身为工作人员,自然就走。
其实对他特意通知一声还挺意外,虽然是在安子桁说完之后。
他走时候特别提前到我的小公寓坐上一会儿,蹭一顿饭,这次穿着西装领带,踩着双贼亮的皮鞋,搞得我这小公寓都是蓬荜生辉,买菜时候被那便利店小姑娘羡慕着总是有不同的帅哥。
我想说其实你看到的都是一个人,不过想想也没啥意义。
或许外国人眼中东方人长得真的比较像,就跟我们眼里这些金发碧眼长得也比较像一样。
卓子扬进屋还特意去找找上次买的生日礼物,听说卖人了还一脸遗憾,见我几乎要踹人便挂着笑,溜达到厨房,撸起袖子,亲自展示厨艺。
偶滴神,还真是熟了。
虽然没看出来做的是什么,到底他自己还能吃下两口,我保持微笑的模样,并不与这人说太多话。
他问我对以后怎么打算。
我很坦然地说回国,这次着实没什么好骗的。
这厮喔了一声,尝了口那看不出是什么的生化产品,又加了点番茄酱。
厨房飘着这诡异的味道,弥漫开一阵沉默,反而真让两人有点分别的模样。
其实不论回国与否,我已经决定与慢慢他淡掉,因为很明显两个原因,第一我的情绪受他影响确实比较大,自从他来了以后,自己总是容易进入两个极端的心理状态,第二个是他对我并不是只想做朋友,平时毛手毛脚,老不正经的样子就能看出一二来。
这样子两人下去,并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更耽误彼此的时间和机会,倒是不如抓紧时间切断这个幻想。
毕竟卓子扬可以有很多女人,而林唐不可以。
“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在看,选择面还是比较多的。”
他又点点头,对我的诚实颇为满意,问对到他们公司工作是否感兴趣,薪酬很高。
天知道这流氓公司是干嘛的,我斜睨着。
这人读懂我眼里的意思,手便敲过来,“乱想什么,电视看多了的无知少女。”
无知少女飞快躲过挡下某人不老实的手,“学了这么多年心理学,还是想回归本专业的。”即便曾经去碰金融,碰摄影,到底还是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辈子能做好一件事我就很满足,不能再左顾右盼,什么都做一点。”
这人没说什么话,告诉我少放点洋葱这些,便是端着自己那盘生化食品出去等着。
靠,这个二大爷就不能提议帮忙拍个大蒜么!
几盘菜上桌,两人吃得安静。
倒也不算尴尬,听说好朋友就是可以安静坐一天那种,长时间不见再见也依然是熟悉,不知道我们现在算不算朋友。
吃完饭,卓先生从包里取出两个盒子给我,表情颇为献宝。
打开,是两个包,一个黑一个白,小小的很是精致,也还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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