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心底喜欢叶晗月,自然是不忍心她再出什么意外之事。
“此事当真?”
叶晗月一听药老这话,当即反问了一句,她可是知道眼前这药老,可不仅仅只是她在这景幽别院邻居,还是皇甫修特意安排下来盯着她的人。
她这一问中含了些怀疑,但看着药老的神情,她觉得药老应该还不至于为了吓唬她,故意将外面的情况说的那么凶险。
故而,她的一句质问刚说完,紧着又一脸不解的补充了句旁的。
“定然是之前抓了我的那些人,他们知道我跑了,断然是不会就此罢手,唉!只是……”
叶晗月拧眉,神情凝重的看向药老,她心里有些想法,可她此刻是不能同药老说的,若是说了,那药老身后的皇甫修便会知道她所做的一切,如此,就以他暗中安排了如此之多的暗卫暗中相守她的事来看,他若是知道她所做的一切,断然不会再将她独自留在京城。
欲言骤止,她垂眸一瞬,随即唇角边扬起了一抹极为苦涩的笑意,半是调侃的将心里的话转了意思说了出来。
“唉,只是他们抓我我倒也不是很担心,如今我也已经回了景幽别院,他们只要不找到这里,无论如何也是不能再将我抓了去,只不过……”叶晗月故作暗淡之色,垂眸低语着继续说道:“小王爷现在远在西山,我只是担心这件事如果被他知道,以他的性子只怕会做出些事来。”
她说到此处,便叹了一口气,神情之间看起来很是担忧。
药老看她这副样子,抬手缓缓抚动了两下胡须,小却亮的瞳仁里,闪烁着一丝笑意。
人老成精,他哪里看不出叶晗月心里藏着别的事,且这件事还是个不能同皇甫修说的事。
他只是个受托看着人的人,自然不会越俎代庖,多问多管,但是他也顺着叶晗月刚才说的那几句叹息之语,就一时心软,私下将这件事瞒下来。
他看出了叶晗月的意图,自然不会主动开口说什么,只同之前一样,凝重着一张脸,装傻充愣。
叶晗月等了片刻,也没听到身前药老按照常理说上一二句什么话来,只好故做一脸哀求的抬起眸子,主动看了过去。
“药老,我被人绑了这件事,你就看在我们这几日的交情上,不和小王爷说了吧?”
药老故意拧起眉头,颇有些为难,半响才回了叶晗月一句。
“这件事你要老夫瞒下倒是容易,只是院子里整日整夜守着你的人,老夫可没那个能耐,让他们都听我的,也罢,今日你也累的够呛,且先歇下吧。”
“药老……”叶晗月眼看着药老说完话,转而就起身对她点了点头朝着门口就走了,她这准备着再求上两句的话也被噎了回去。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重新坐会凳子上,懒散的支撑起脑袋,心里的想法却是一点都不比脑海里的思绪清晰多少。
叶晗月清楚,药老刚才那话的意思,很明显是想告诉她,就算她摆平所有人将这件事瞒了下来,这之后皇甫修也是会知道这件事的。
如此似乎瞒下也是多余。
她撑着脑袋,浑身的酸痛感一时倒也敌不过大脑的生疼来的猛烈,再次叹了一口气,她寻摸着还是自己主动写上一封信,尽量赶在暗卫或者是药老向皇甫修禀报情况之时,先一步写信去西山一趟。
左不过她先将被绑之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描述成简单的图财案件,最不济她也可以瞎编一个故事,总之无论如何,也不能让皇甫修动了调查的心思,不然,他肯定会查到皇甫弘宣头上。
根据皇甫弘宣之间对她的态度来看,他应该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由此,他派人暗中抓她,那就只能是出于她这里做的事情实在太大,招了皇甫弘宣的兴趣。
兴趣这东西,过了几日便也就可以忘得一干二净,可若是皇甫修参与到此事之中,就单单皇甫弘宣在原书之中设定的那些暗势力来看,他也是有足够的反侦查能力的。
如此,她叶晗月不仅没改了皇甫修原本必死的命,指不定还给皇甫弘宣和皇甫修之间的仇恨加了一大笔。
两厢一思量,她也不再磨磨唧唧的枯坐小女子之态,当即起身就去了房间一侧的书桌前。
“小王爷亲启,近日闲杂事情过多,一时忘记给你回信……”
叶晗月挽袖提笔,一边低语,一边斟酌着下笔,她此时写的这封信,要解释的可不单单仅仅是她被绑这一件事,还有她这几日都没给皇甫修写信的事。
她深知自己若是想要将被绑之事大而化小,就必须将这几日被绑的事描述的简单一些,而且还要将被关押的时间也缩短一些,反正那些暗卫就算知道她是被人绑了,才一直没能回景幽别院,至于旁的,她也只是简单的和药老提了一两句。
故而,她此刻笔下的这封书信,写的多半还是她自编自导的故事,三分真七分假,看着倒也像是一件真事。
叶晗月写的认真之时,景幽别院的正门外却突然响起了几声敲门声。
“谁。”
“本王。”
景幽别院原本是没有留守的暗卫的,可如今叶晗月住了进来,这些开门关门的活,自然不会再由小厮去做,再者因为叶晗月被绑一事,药老特意叮嘱了暗卫,这几日但凡前来景幽别院的人,都要仔细问明身份才能开门。
暗卫听的外面敲门之人的声音,脸色一变,立即拉开了门栓。
“拜见小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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