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周围的几个宫女太监对福禄也满是气愤与不屑。
小年摆摆手,“关到柴房去,什么时候他肯说了,再带过来。”今日她没有时间在这里耗了,景仁宫的嬷嬷一直奉命等在外面要送她出宫,她也该启程了。
“若我回宫时你还不想说的话,我就只能将你交给慎刑司了。”慎刑司大概是这宫里的奴婢最害怕的地方,若是能死了,倒还好些。听到这话,福禄显然很害怕,身上打了个寒颤,然而还是没有想说的意思。押着他的两个小太监大力地将他拖出去关进柴房,自始至终他都没有叫喊求饶一声。
“他的骨头倒硬,连慎刑司都不怕。”香儿撇撇嘴。
小年摇摇头,“怎么不怕?他应该不是被收买了,而是被什么人威胁了。只希望他能想明白。”小年叹了一口气。
出了皇宫没多久,马车就停了下来,大将军位高权重,深受皇上信任,将军府自然也建在离皇宫不远的地方,气势恢宏,一看就知是重臣的府邸。
“妹妹!”马车还未停稳,一个少年就急急撩了车帘,目若朗星,神采奕奕,这就是年贵妃的哥哥,年府少将军了。年氏兄妹的母亲早早就去世了,兄妹两从小感情就很好,年老将军对女儿又极尽宠爱,这才造成了年贵妃跋扈天真的性子。
原本年家父子是没打算将女儿送进宫中的,年家的男人在战场上拼杀,挣得功名权力,而年家的女儿只需要随心所欲的快乐生活就可以了,根本不需要进宫为年家固宠,只是年贵妃从小被养成了这样一个性子,自视甚高,非天子不嫁,这才入了宫。
小年扬起一个笑容,“哥哥。”
“你还不给我回来,成什么样子!别把你妹妹吓着!”还没等年朗高兴几分钟,外面年老将军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威严无比,即便年朗从小在军营中历练,无数次上过战场,指挥千军万马,可被年老将军这么一吼,还是吓得缩了缩肩。冲着小年做了个鬼脸,这才悻悻地退了回去。
这家人倒真是有意思。作为闺阁女儿的年贵妃应该很幸福吧。小年想着。
下了马车,小年赶紧制止了二人要对她行礼的动作,“父亲,这是家里,不用这样。我们快进府吧,我都有些饿了。”
向来严肃的年老将军只有在见到自家女儿的时候才会露出笑容,听小年说饿了,哪里还想得到其他,赶紧吩咐人去准备吃食,亲自带女儿入府。
这一个越来他们担惊受怕,日日向宫里打探消息,就怕小年在宫里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可他们作为外臣自然也是不能入宫去看望的,即便再位高权重,君便是君,臣便是臣,不可逾越。
好不容易盼着小年回家了,打发走了下人,年朗赶紧问道,“妹妹,你身子可好全了?我去找大夫再给你看看。”
说着就要去找人,小年赶紧拉住了他,“没事的,都好了。”
年朗将信将疑,老将军抚了胡须开口道,“你先坐下,听你妹妹说。”他见小年的样子,就知她心中有事,他的女儿向来都是有什么说什么的,入了宫一趟反而将事都埋在心里,定是受了委屈了,当初他就应该拦着,不该由着她的性子让她进宫的!
“如何染了风寒竟病了一个月之久?”
“妹妹,当真是因为皇后吗?”年朗问道。
“皇后?”小年惊讶,怎么扯到皇后的身上了,这其中果然有古怪!
☆、宫廷美人(4)
“竟然是她?”小年回想着刚刚年朗的话,心下暗惊。原来她早已深陷在这宫廷旋涡中,是不可能避开的。
是她太过天真了。
“柔儿,莫非月贵人骗了我们?”年老将军深皱起眉。
年朗也是震惊,他没想过小年会是这个反应,“原本即使她在宫中是依附于你生存,我们也不会轻信于她,可她却差人拿来了你的信物,”说着,年朗将一块刻双鱼的玉佩递到小年面前,这是在年贵妃进宫前年家给她的信物,若有急事可让人执此来见,“我们又知道你在宫里病了,这才相信她的说辞,因你发现皇后滥杀无辜、修习妖术,被她发现,所以她对你下手。”
是了,若不是有信物,年家的两位将军身经百战,怎么会轻信月贵人的一面之词。他们这是关心则乱啊,月贵人当真好本事!
她倒是没看出来,她有这个本事。
小年紧紧握着那块双鱼玉佩,她这才知道福禄是在为谁卖命了,想必是有什么把柄落在了月贵人的手里,被她要挟从玉筵宫里偷走了这块玉佩。
“因为风寒,我有一个月足不出户。今日请安的时候,我就发现皇后待我不同以往。父亲可是在朝堂上与王阁老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小年看向英武非凡的年将军。
年将军点头,沉吟道:“不错,为了让皇后收敛一些,知道我年万里的女儿不是好欺负的,为父与你哥哥确实做了些手脚。不过,若是月贵人胆敢诬陷国母,欺骗年府,我自然可以让她付出代价。王阁老那里,为父亲自去赔罪,不会让皇后在宫中再为难你。”
“父亲!”年朗轻呼,这样骄傲的父亲居然想要去赔罪,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父亲低下高傲的头颅,“若要赔罪,我去就好!”
不待二人继续争论,小年上前一步握住了两人的手,“父亲,哥哥。月贵人确实是偷了我的信物,这也怪我不小心。但是景仁宫也确实有些古怪,这事待我回宫后再细细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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