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经兮兮。
冬夏没有再搭理他,埋头继续做自己的事情。
宋昀廉看着她,眼眸深沉而复杂。
——
陆家老宅。
傅希林陪徐姿蓉坐在院子里聊了一个下午,话题都是围绕着陆河小时候和他这些年的事迹。
等聊完了,才发现天色已经不早了。
徐姿蓉留她在家里吃晚饭,等吃完晚饭,傅希林准备回去了,陆河才回来了。
两人在院子里碰面了。
傅希林看见他,脸上有掩藏不了的惊喜和羞涩。
她温柔的笑了笑:“陆河哥哥,你回来了。”
陆河礼貌性的颔了颔首,平缓淡漠的开口:“傅小姐怎么会在这里?”
“是我让希林过来陪我聊天的。”
徐姿蓉闻声走了出来,她走到了陆河的面前,开口:“陆河,你把希林回去吧。”
傅希林摇头:“不用了,我……”
“走吧。”
陆河打断她,嗓音平静而疏淡:“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去。”
傅希林有些意外,同时内心也在不断的翻涌喜悦。
回去的路上,车厢内十分的安静。
傅希林几次去偷看男人,可是后者好似没有察觉,一直沉默不语。
她轻咬下唇,过了一会儿,试探性的询问了一句:“陆河哥哥,你明天有时间吗?”
陆河直视前方,语气淡淡,言简意赅:“明天要出差。”
傅希林有些失望。
她默了下,追问了一句:“陆河哥哥,你和我姐认识吗?”
车厢内光线昏暗,男人的轮廓被隐匿在阴影里,模糊不清,看不清表情。
他沉默了一瞬,淡淡的嗯了一声。
傅希林眼眸忽的一闪,她干笑了下,状似无意的在那儿说:“原来你们认识啊,那你一定也认识钟医生吧,今天早上我还听见我爸说要把他们撮合在一起呢,我之间见过钟医生几次,感觉钟医生也蛮喜欢我姐的,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一起。”
她说完,小心翼翼的去看了一眼开车的男人。
可是什么都没有看见。
他还是一样的平静,一样的沉默。
傅希林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顿了片刻,好奇的问了一句:“陆河哥哥,你觉得我姐怎么样?”
话音落下,车子稳稳的停在了傅家大门。
男人看了她一眼,瞳仁深沉如墨,吐出三个字:“挺好的。”
他的眼神极具压迫。
甚至带着一点点的危险。
傅希林不知道怎么的,心脏倏地一跳,有些心虚,她还想说些什么,男人没有给她机会,提醒她,“到了。”
她咬了咬唇瓣,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和男人道别以后,就下了车。
车子没有丝毫的停留,在眼前疾驰离去。
傅希林站在原地,唇角带着一丝诡异的弧度。
——
深夜,月色渐深,浓雾弥漫。
结束了聚餐之后,科室的人要转场去ktv,冬夏找了个借口提前离场了。
她喝了点酒,在路边拦了一辆计程车回家,等回到公寓楼下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左右,路上没有什么人了。
冬夏付完钱,从计程车上下来。
走了两步,突然发现了前面一棵树下停着一辆黑色轿车。
车门旁站着一个男人。
他身形挺拔,微微垂着脑袋,手里夹着一支烟,指尖的一点猩火在黑暗中若隐若现。
好像是听见了脚步声。
他忽然侧头,看向了她。
正文第52章你就当我,在追你
晚风轻拂,月色寂凉如水,夜空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笼罩,隐隐可见星光熠熠。
路灯散发出了昏黄的光晕,将男人的影子拉的很长,也很落寞。
他靠在车门旁,深深的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吞云吐雾后,轻纱一样的白雾模糊了他的轮廓。
冬夏迟滞了两秒,放轻脚步走了过去。
她走到男人的面前时,他已经碾熄了烟,站直身体,背脊挺直如同松树,透着暗凉的气息。
冬夏借着暗黄的路灯和柔和的月色,注视着他的双眼,微动唇:“你怎么来了?”
陆河看着她,眸光漆黑,像一个漩涡。
好半响,他说:“我来找你。”
男人的嗓音透着一丝沙哑,冬夏察觉到他的异样,微微一怔,想起了白天徐木说的话。
她压住眉心,脱口:“你身体不舒服吗?”
虽然已经是深夜,光线不是特别的明晰,但是还是隐隐能看见男人眉心的疲倦。
她绷唇沉默了片刻,还是忍不住开口提醒他:“陆先生,你需要休息。”
女人的语气带着不容置喙。
陆河浅浅的笑:“许医生,你在关心我吗?”
他笑起来的时候,脸颊的梨涡浅浅,像晚风轻拂一样,撩动着心弦。
胸腔内的心脏又一次不可收拾的剧烈震动起来。
冬夏怔了下,对上他黑亮的瞳仁,红唇翕动:“你就当我在关心你吧。”
陆河的眼底含着浅显笑意。
他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嗓子有些不舒适,别开脸,手握成拳头堵住嘴巴咳了几声,脸色有些难看。
刚止住咳嗽,缓了一会儿,额头被一只温软的手覆盖。
他的身躯明显一震,瞳仁暗了几分。
冬夏无所察觉空气里流动的异样,她探到男人额间的温热,唇瓣抿成了没有弧度的直线:“你在发低烧。”
陆河哑着声音:“我知道。”
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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