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理她。
陶夭忍不住去握他手指,又一次请求,“关掉灯,拜托。”
程牧反手扣住她手腕,倾身欺上,一双黑眸紧盯着她的神色,忽而,漫不经心问,“不想看见我?”
陶夭抿唇,不回答。
程牧玩味地笑起来,突然低头,薄唇凑到她颈侧。
陶夭心神俱颤,猛地抖了一下。
程牧一只手摸着她的脸,另一只手松开她手腕往下游走,灼热的呵气擦过她滚烫通红的耳朵,哂笑,“敏感成这样?”
陶夭咬紧了牙关,将差点溢出来的那声轻呼吞了回去。
不肯再开口。
她知道,这一夜,正式开始了。
------题外话------
高冷地宣布,今天进入本文第二卷啦,海棠春睡。~\(≧▽≦)/~
话说,阿锦的全五分好评已经没了,简直想暴走!控制不住洪荒之力了!月底了,个人中心有系统赠送的评价票,请不要大意地砸死我!
二更的时间不确定,当然,评论多多的话,我会开心到飞起忍不住早点更!
爱你们,么么哒!
五一快乐,各种笔芯!(*^__^*)
出去游玩的亲,旅途愉快哦,苦逼死宅的亲,别桑心,阿锦陪你!
最后说一句评论区,昨天刚表示了给你们净土,今天却闹得乌烟瘴气,我很无奈,但是开始没删,是因为别人威胁删除禁言要天天给我一分评价票。/(tot)/~
结果,我没删,她还是给了一分,想爆炸简直,人和人之间一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亏得我竟然心存一丝幻想。
/(tot)/~
☆、083: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二更】
时间缓缓地流逝着。
陶夭始终咬着牙,一言不发。
已经过了许久,程牧早该发现了她身上两道疤,可,陶夭完全忘了留意他那一刻的反应。
他没有突然停下,没有错愕疑问,她所有的精神和体力,便全部用来和他死死对抗。
茫然无措,还隐隐有一些绝望。
她对他没什么好感,不爱他,可,她却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他的撩拨之下,慢慢起了变化。
使不上力,软绵绵地,像飘在棉花上。
很热,浑身上下都着了火,让她想扒掉最外面那张人皮,沉浸到冰冷的水中去。
牙齿在咯咯作响。
手指关节很疼,可能是因为握得太紧了,很疼。
头发湿了,眼睛肿胀,因为忍得太难受泛出水汽,她觉得自己的睫毛好像被打湿了。
出了许多汗,身下的床单滑滑的,让她很没有安全感。
还有,很多……
她从来没想过,这种事,会这样无法自控,生不如死,她的身体好像不是她自己的,身体里每个器官都好像有了独立的思想,脱离她、背叛她,甚至,反对她。
偏偏十分清醒。
她清醒地感觉到,胸腔里那颗心,拼命想从嗓子眼跳出来。
喉咙疼,火燎火燎的。
她已经支撑不住,可,程牧还在逼她。
他从始至终,像一个冷静耐心又无情的猎人一般,处在她正上方,观察她审视她,缜密布局,不急着进攻。
他掌控她摆弄她,却不急着拿下她。
这世上,怎么有这种人!
陶夭恼怒地想。
程牧身上起了一层薄汗,他宽大粗粝的手掌都变得湿热,手指强势地掰开她手掌,穿过她指间,将她手指扣紧,压在身侧。
陶夭的心理防线有些溃败,哑着声音问,“能不能快点?”
“肯开口了?”
程牧声音也哑,带着灼烫气息。
“你快些。”
话落,她看着正上方男人染着欲色的黑眸,瞳孔骤热收紧,一瞬失声。
——
大脑空白的那个瞬间,程牧封住了她的唇。
唇齿相缠、肆意翻搅。
男人强势霸道的气息,密不透风地裹着她,狂风骤雨般袭击她,避无可避,毫无退路。
一次次被高高抛起,重重摔下。
她好像一只风筝,被狂风吹得东倒西歪,急速下坠;好像一片树叶,被暴雨从枝头击落,掉在泥里,任人踩踏碾碎;好像一叶小船,颠簸在疯狂的浪尖,转个眼,不堪重负、支离破碎。
她无比后悔先前那些无声的反抗。
此刻,所有的礼义廉耻被抛诸脑后,所有的痛苦纠结被突然忘却,她想大喊大叫让他停,偏偏连一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两只手都被扣压,她像被钉在砧板上无法动弹的鱼。
渐渐地,身下床褥,好像变成了泥泞的浅滩。
狂风骤雨停了,世界归于寂静。
她费力地挪动了一下,听到边上程牧粗重的喘息声,那声音似乎带着温度,热浪一般不停地席卷她。
很久很久,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陶夭突然觉得眼角酸疼而痒,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眼泪流了出来,模糊她视线。
“不许哭。”
程牧突然伸手捂住她眼睛,抹去她眼泪。
“疼。”
陶夭神智有点不清楚,身子慢慢地蜷起来,喃喃道,“疼,程牧,我好疼,好疼。”疼得无法忍受,她觉得身体被生生劈成了两半。
程牧捂在她眼睛上的一只手顿了一下,一把将她整个人搂到怀里去,沉默着,一下一下,亲吻她额头。
陶夭湿乎乎的泪水沾了他一胸膛。
程牧低声问,“我帮你看看?”
“不!”
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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