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子里。更不许要求我帮你这样、那样。”她脸上泛着红晕,嘟着嘴警告他,“必须等我成年了,也必须征求我同意。你的,明白了没?”
“……”荣享愣愣的看着她,双手还僵在半空,那样的表情明显写着“我不想明白。”
荣绒保持着俯身和他对视的姿势,看他一脸怔愣,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喂——”
荣享顺势把她压在床上,一掀被子两人都裹了进去。荣绒僵着身子,小腹处明显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看着身上双眼发绿得人,瞪着眼,“喂,我刚才怎么说的?”
荣享俯身,隔着丝质睡裙就一口含住她胸前的凸起,坏笑着捏她的臀,“胡说,你明明是个内心24的大龄女青年了,憋着多不好,会欲求不满的。”
荣绒手忙脚乱的去制住他躁动的手,气息不稳,“刚才你还说现在的我不是前世的我了,这会怎么又变成24了。”
回答她的是身体某处隐晦激烈的快感,濡湿的舌尖慢慢往最深处探入。荣绒十指陷进他发丝,茫然的去推埋在双腿间的他,“跟你说正事呢,不、不正经。”
荣享眉眼弯弯的笑,支着下颚好整以暇的看她,“以后那么大的房子里就咱俩好像有点太寂寞,趁现在,咱得抓紧时间多增加家庭成员——”
☆、关于爱情(四)
荣享被荣绒冷着脸给踢出了房间,目瞪口呆的站在门口挠头。为什么被原谅了反而没之前的福利了?荣享怨念的对着门板抓狂。
暑假很漫长,荣享被荣绒以各种借口拒之两米开外。哄得她高兴了,让他亲亲摸摸,想再进一步的时候,她就会毫不犹豫的给他留个五指印。
荣享恨得牙痒痒,偏偏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荣绒就是喜欢看他那个愤懑又无可奈何的样子,两个人之间这种小别扭小争执,每一样都昭示着这才是这个年纪少男少女间该有的青涩/爱情。荣绒很满足,前世错过的那些时光似乎都得到了弥补和抚慰。
他们间错过的那些恋爱时光,一点一滴都在这里得到了补偿。
荣享高考完,两个人大部分时间都是腻在一起的。吃饭、游戏、逛街、看电影,和每一对小情侣做着相同的事。荣享总是找很多事和荣绒一起做,比如一起去地铁站做义工,早晨给上班族派发卫报。
或者是一起找了家水族馆打工。
在细小的生活片段里,看着她展露的喜悦,他的心慢慢柔软满足起来。
原来,他们之间,除了情/事之外还有很多快乐可以一起分享。荣享此时隐约明白了荣绒拒绝的原因。原来这傻丫头,一直以为他沉迷的只有她年轻的身体而已。
荣享开始学着尊重她,她不喜欢的时候,他就安静的抱抱她,亲吻她的额角。
只是这么简单的相处也可以让他有种幸福得快要冒泡的感觉,这种在爱情里甜蜜蜜的快乐让他觉得一切都是有意义的。
时间久了,连荣家的下人都看出了少爷和小姐之间的气场很奇妙。
*
荣建岳终究是没把两个人的事对洪暮说,但是看向荣绒的眼神越发复杂难辨了。常常在餐桌上阴晴不定的盯着她看,荣绒也不忌惮,知道他在介意什么,依旧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荣绒越冷淡,荣享就越执着。荣建岳在一旁看得眼角直跳,双眼腥红就差喷发出小火焰将荣绒燃烧殆尽了。
荣建岳看着一副妻管严,小心伺候在那丫头左右的儿子,气得牙都快咬出血了。偏偏发作不得,只能阴沉着脸吃饭。
洪暮则是瞪着一双眼,目光闪烁的在两个孩子之间游移。
荣绒给荣享夹菜,荣享看了眼碗里多出来的绿色,斜着眼横过去。荣绒不卑不亢的睨了他一眼,“多吃蔬菜有好处,不许挑食。”
“……”荣享拿筷子拨了两下那根青菜,小心翼翼的扒到一边。荣绒马上就歪着身子靠过来嘀咕了一句,“要是我发现你偷偷把它藏起来,一周一次的约定就作废咯。”
荣享沉下脸,哀怨的看着身边的人。一周一次是荣绒最后妥协的结果,实在是看他装可怜装得她心软了。荣享被抓住要害,咬着牙,最后讨好道,“那我要是吃了,可不可以变成五天两次?”
两个人嘀嘀咕咕的,荣绒看到洪暮已经往这边看了好几眼,在桌子底下踢了他一脚,咧着嘴笑,“做梦,再啰嗦连一周一次也没得商量。”
“……悍妻!”荣享最后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闷不吭声的把那根青菜给吞了。
洪暮看着一脸菜色的儿子,再看了眼满眼笑意的绒绒,挑了挑眉不作声。洪暮观察了几天,终于忍不住逮着儿子逼问道,“臭小子,给我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对绒绒做了什么不好的事?”
荣享嘴角暗抽了下,慢慢开老妈拧着他耳朵的爪子,“胡说什么呢?”他是想对她做不好的事,可是每次还得使尽浑身解数哄得她开心了才勉为其难让他坏一坏呢。几次下来,简直比在健身房跑一个小时还累。
荣享兀自出着神,抓起一旁的水杯掩饰性的喝起来。
洪暮看他不断变化的神色,手指摩挲着下颚,不紧不慢的问,“那上次,你们说的一周一次什么?”
荣享险些把刚喝进去的水一口喷出来,沉着脸瞪始作俑者,“一周一次做义工!”
“义工?”洪暮狐疑的看着他飘忽的眼神,“什么性质的义工?”
“唔——”荣享挪到一边,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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