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急,只抬手说了这一句,还是慢条斯理。
可惜,正是热血沸腾的人们哪里听得进他的劝阻,脚步都未有一刻停缓,一往直前的腾腾杀气。
那是被挑起的热血,是对正道的维护,还有不得不说的,对武林盟主的相信。
民愤,是个好东西,可也是个坏东西,具有强大的能力,却太容易被煽动,被利用。
雁西还是没什么表情,丝毫不受影响,倒是一旁的莫离,眼神里写满了无奈,隐约还有些不忍?
只见雁西一挥手,那身先士卒的一圈人便一个个以诡异的姿势定在了离他几步的距离,后面有人没止住动作,被阻了一个趔趄,两人一同摔倒在地,再后的人却是终于找回了理智,停下了步伐。
片刻的沉默后,是更加的混乱,显然人们没有想到,雁西竟会如此直接的就对他们下手,更没有想到,雁西的实力远远在他们之上,对付他们不过一抬手的功夫。
恐慌交杂着气愤,众人将希望又放在了任天远身上,“任盟主,抓住他!”,“任盟主,别让他跑了!”……
任天远早已按捺不住,此时众望所归,他终于等到了出手的机会。
做出提气的样子,直直冲雁西而来,看样子,是想直接置雁西于死地,实际也是,他掌心的力,是早已蓄满的十分,他想的,更是立马取了雁西性命。
雁西怎会不知他的想法,事实上,任天远蓄势待发,他又怎会毫无准备任他宰割。
只见雁西眼里寒光一闪,也不含糊,起身间一把将阮阮送到叶戈身边,举掌便朝着任天远而去,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掌心的力更是不容小觑。
只见两道残影闪过,两人在半空中掌心相对,势均力敌,谁也不让。
空气都变得沉默,半晌,那两人的周围卷起一道强劲的气,那气劲震得周边一阵飞沙走石尘土飞扬,他们的脚下更是眼见的被削去了薄薄的一层。
两人被那气劲冲开,急急往后退去,分立两头,简单的交手,谁也讨不了好,却谁也没有再进一步。
他们僵持着,底下的人也屏息不语,思绪各异,莫离却说了,“我们落鸢山庄依着规矩挑战天痕派,任盟主这是作甚?诸位英雄好汉这又是何意?”
“落鸢山庄?江湖上谁人不知落鸢山庄是魔教党羽,二十年前早已被灭,如今你们打着落鸢山庄的名号来武林大会捣乱,意欲为何?”
不得不说任天远的话很有煽动性,下面顿时响起一片附和,“就是,你们究竟想干什么?”,“还用说吗,定是魔教来扰乱我们的武林大会”……
莫离也不恼,带着一贯的笑容,“你们说落鸢山庄与魔教勾结,可有证据?”
“这……”
不少人对于落鸢山庄的名号只是听说,要说证据他们还真说不出来。
不过,也有见证了一切的站了出来。
“昔日武林追杀魔教护法□□,□□本已受了重伤奄奄一息,落鸢山庄竟然把他救了,还处处相护,这不是与魔教勾结是什么?
昔日备受尊崇的夏大侠,身中剧毒上门求医,它落鸢山庄却见死不救,这不是与正道为敌是什么?
更别说那落鸢庄主年纪轻轻却有一身邪功,落鸢山庄新起两年便有一堆珍宝,不是走了邪门歪道,又是从何而来?”
说话者是一个年约四十的男人,一桩桩一件件,说的有理有据掷地有声,顿时又给了众人满腔的热血,还有坚定。
莫离还是笑,却是没有再与他们说什么,而是转身直接对江山高华铭几人,“几位,你们是否也是如此认为?”
江山沉默着,高华铭也犹疑着不知如何回答。
“这……不知几位与落鸢山庄究竟是何关系?”
“落鸢夫妇之子,沙雁西”。
雁西语气淡淡,但此话一出又引众人大惊,当时那夫人还有身孕便被……怎么还会出现这么一个孩子,看年岁,可不正好?
惊讶之余又有些恐惧,已死之人竟还能生下个儿子回来复仇,想想便是不寒而栗。
高华铭大约也知道这件事情,心下也很是复杂,沉吟了半晌才说到,“当初的事情我们并不十分清楚,但当年确是如此说的,几位少侠若是有何疑义也可说出来,我相信,武林会还你们公道”。
说来当初这件事他们就是持着事不关己的态度,不支持也不反对,反正是几个小门派的挣扎他们也不看在眼里。
可如今,任天远成了武林盟主,天痕派成了第三大派,而这打着落鸢山庄名号来的雁西也是身手不凡来历成迷,此番目的又是那么明显,这是在归月的地盘,在武林大会上,这着实叫他不能再视而不见。
江山还是沉默着,但是看表情也是赞同高华铭所说的。
不过,江山也有他的疑惑,“沙公子你究竟是神机后人还是落鸢后人?”
江山这一辈子,也是难得放几个人在心,更是难得欠人情,因此,对于神机老人,他还是十分关心的。
“都是”。
简单两个字,叫江山放了心,却叫任天远心中一跳。
一来,有神机老人在他身后,雁西几人怕是不能随便杀了,二来,江山对神机老人的崇拜任天远是知道的,若雁西是神机后人,那江山对他可能就要偏颇些,这对他毫无好处。
高华铭也是松了口气,事实上,对这几个年轻人,他的印象还是很好的,可若是他们一开始就是欺骗,那可能就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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