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凡看着包围圈已形成,一脸堆笑道:“就知道您贵人多忘事,你看这个……马上就明白了。”
说话着,潇洒地把刑警证件一亮,脸一变:“董海平,犯事了吧?”
那人一惊,一乍,回头就跑,却不料一回头就碰上了人墙,郭元和肖成钢在简凡装腔作势的时候,一左一右早站到了身后,这还是不明嫌疑人,如果目标明确的话,俩人早就狼也似地扑将上来了。
一左一右挟着目标,裘刚开着车门,俩人不容分说地把嫌疑人塞进车里。
两天里抓了五个都抓错了,现在哥几个却是连铐子也不敢给人家随便上了。不过刚才这个人反应,倒让简凡觉得嫌疑人成份大了几分。肖成钢和裘刚配合的好,几句咋唬着进嫌疑人家里,说是要协查,其实是就地问询,连抓错了五回,都学精了,只怕这人带回队里,万一又整错了,就不好交待了。
简凡和郭元跟在后面,这人的面相很老实,简凡有点怀疑地小声问:“郭元,你看这个像不像?”
“啊!?”郭元吃了惊,不耐烦地盯着简凡,小声道:“我说简凡,嫌疑人不是看来的,是要证据,你要没证据,抓了也得放。你准备好道歉啊,我看着也不像。”
郭元说得简凡悻悻翻白眼,几个人现在对简凡的分歧颇大,难说得到一块。
……………………
嫌疑人的房子是三室一厅,三层,红日西斜把屋子里洒了一片金光,亮堂堂的。没有可以当做证据的东西,这也只能是一番询问而已,裘刚一张口就是:“董海平,昨天晚上到现在,你干什么去了?”
看样在派出所学得不少,话说得很虎气,派头十足。
嫌疑人眼光游离着,嗫喃地说了句:“在…在一个朋友家?”
“什么朋友?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里?干什么工作的?说清楚,我们要一样一样查实。”裘刚装模做样地说道,掏着口袋里的小本子。
一连串问题把嫌疑人问得一下子语结了,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简凡几个使着眼色,肖成钢一捂肚子,马上插嘴了:“哎哟哟……拜托,用您家的卫生间,在哪儿?”
“哪儿,门口左边……”嫌疑人说道。
肖成钢一走,简凡:“哟哟,我也去。”
简凡一走,郭元也跟着:“不成,我也憋不住了。”
董海平刚觉那里不妥,这裘刚又是一拍茶几:“嗨,问你问题呢,六个问题,你一个都没回答。”
“啊?您刚才问什么了?”董海平被几个搅和,脑筋转不过来了。
这是几个人商量的妙计,没有拘传,没法申请搜查令,那么只能用这种权宜之计,期待从目标嫌疑人的家里找到一点蛛丝马迹,但凡这类盗抢案件,赃物不可能一时出手,也不可能出得那么干干净净,那怕有一点线索也值得追查下去。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仨人在卫生间里咬着耳朵,一会装做参观房间的样子,随意地看了一圈,裘刚则只是想办法问刁钻的问题,一个问题拆成好几个问题,直问得董海平脑筋根本转不过来脱不了身。
不一会儿,郭元坐到原来的位置,轻轻摇摇头,有一搭没一搭问着的裘刚,知道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又过了一会儿,肖成钢坐到原来的位置,轻轻摇摇头。
简凡最慢,等坐到裘刚跟前的时候,裘刚已经快没话问了。坐到了嫌疑人的斜对面,简凡打量着这个人,与曾经预期和想像中的差别过大。这个是更像一个忠厚、老实的中年人,三十五六岁年纪,先前资料显示此人曾经经营过酒吧,干过运输,不管怎么看,都不像一个奸诈之人。
多多少少在心里有点莫名的怜悯,简凡看了半天,一句话打破了沉闷的空气:“董海平,你女朋友什么时候跟你分得手?”
董海平一愣,机械答到:“上个月。”
“噢,那你去过竹林药房,一共去过四次,买一种硼酸塞地米松的软体膏,都是给你女朋友买的吧?”
董海平又愣住了,一愣肖成钢呲眉瞪眼:“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想什么?把监控录像拿出来给你看看?”
“是……”嫌疑人喃喃地说了句,承认了。
“那她rǔ_fáng上的毛病是怎么来的呢?”
“这……我……”董海平问蒙了,惊异地瞪着,仿佛被人戳破了隐私一般。
这却是让众人更相信了几分。半晌没吭声,这家伙看样不准备再说什么了,简凡突然又打破了沉默,说了句:“能看看您的手机么?”
“我……这……”
嫌疑人不晓得为什么没来由地要看手机,手有点抖索地把手机掏出来,放到了茶几上。是一款商务手机,简凡装模作样的当着董海平的面,翻查了点什么,跟着一瞪眼:“董海平,这手机串号是浙江宁波售出的,你难道还跑那么远买手机?”
“我……我朋友送的。”嫌疑人眼间掠过一丝惊慌。
这下,连最笨的肖成钢也看出问题来了,几个人倒诧异地看着简凡,哟,怎么这小子一下子成精了,连这事也知道不成?
这时候简凡像是已经知晓了经过似地,舒着身子,胸有成竹地说道:“您家原来应该有笔记本电脑,书房里,留了一根网线,而且没有台式机的位置,可惜的是那儿扔了一块地狱火鼠标垫,售价一百元以上,董先生,一百多块钱的鼠标垫,您能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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