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
“事情就是这样啦!”
解释了来龙去脉,在场的众人无一不感到复杂的。
晴明叹了口气,将夔兕拥入怀中,轻道:“回来便好。”
“可笑至极!”
对于这番说辞,鵺大为震怒。
全身金光闪闪,尤其还是果体的样子,晴明直接将兕子的眼睛遮住了。
“会长针眼的。”
“世上只有一个安倍晴明就够了!”
鵺的目标顿时对上了晴明。晴明下意识地将兕子往后一拉,手中展开的扇子稳当地抵挡了鵺的攻击。毫发无损。
“怎么会!”
完全不可置信!
无论是奴良组还是花开院秀元。
眼前的这个神色淡漠举手投足间满是云淡风轻的男人,以及那个面色偏执甚至可以说是阴鸷的男人。
仅仅只是表面看上去,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都无法让人插足。
“你很好。”
鵺忽然笑道。
“既然你也是安倍晴明,那么你也该懂得吧。”
鵺沉着迷位于力量顶端的感受。所以才会不断地让羽衣狐转生生下他,从而继续自己的伟业。
“如果是想策反在下,那便算了。”
晴明温文尔雅地笑道。
扇子在他的手中此时只不过是个摆饰。谁能想到就在之前,这么一把普通的扇子。地方住了鵺的攻击呢?
鵺微眯起了眼睛。
视线扫过在场的所有人。终于停留到了自己的母亲身上。
在场的气氛更加奇怪了。
先是对出现两个安倍晴明而感到震惊。紧接着,又得知新诞生的鵺——安倍晴明的身份。以至于,曾经大江山的鬼王与茨木童子出现在此以及户隐红叶是个女人这样的事,也没能引起他们的主意……可能本身已经被麻木到了吧……
“总大将,你已经知道了吗?”
鸦天狗问道。
奴良滑瓢笑呵呵道:“一点,只是一点……”
如果说原先的胜利只是微乎其微的话,那么现在,胜利的天平已经毫不犹豫地往他们的这个方向倾斜了。
忽略掉看似现充的安倍晴明,奴良组与花开院将炮火依旧对准了果体的鵺。
可能有伤风化也是其中一条……
但鵺依然很强大。
陆生受了伤,酒吞童子他们暂时加入了战局。因为本身与比利晴明没有利益上的冲突,所以对其也并没有那么大的愤怒。
但茨木童子就不一定了。他心目中一直承认的魍魉之主为酒吞童子。所以对于比利晴明的那番大放厥词,听在他耳里,像是在诋毁酒吞。所以干起架来,像是疯了一样。与鵺的战斗也十分激烈。
当然奴良组更在意的是他的声音……
与自家少主如此相像的声音,如今说着疯狂的话,听起来就有多微妙了。
虽然很霸气,但是也很一言难尽。
可能是从轻佻fēng_liú到痴汉的转变吧……
夔兕接过了陆生手中的山吹乙女,奴良滑瓢已经在讲述山吹乙女与奴良鲤伴的故事了。
“我曾经见过这个孩子……”
夔兕的眼中带着回忆。
“她很像她。”雪童子忽然开口道。
“谁?”安倍时真下意识地问道。
她与太宰治一样,对于此刻的事其实一知半解。所以一直静静地听着。
“巫女。”
雪童子很笼统地说道。
但是夔兕与晴明却知道他说的是谁。
“是呢。”
夔兕笑笑。
因为偶然之下听到组内的仆人在说着她无法诞下子嗣的话,所以自责之下,留下了一支娇艳的山吹花和一首古诗悄然离去。
再次醒来,却被篡改了记忆,甚至……误杀了自己心爱的人。
“为什么不直接说清楚呢?”
安倍时真问。
奴良滑瓢苦笑。
已经发生的事情,已无法改变。
是呀,当初为什么不说清楚呢……或许说清楚的话,就没有那么多误会了呢?
……
被儿子所背叛的羽衣狐为了阻止鵺,与陆生联手了。
鵺的怒火更为强盛。
“母亲。您怎么就不理解我呢?”
“晴明!这是错的……”
终归是自己的孩子。羽衣狐只能忍着内心的痛苦。虽然已从山吹乙女的身体里离开,可是她的记忆却还是影响了她。
鵺失望地看着羽衣狐。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为犹豫。
他忽然问道:“你的母亲是否也是如此?”
晴明一愣,随后笑了笑,道:“我可比你幸运多了。”
鵺先是一怔,随后冷笑。
酒吞与茨木老早便将战场的主导权交给了他们。自己则是将剩下的残渣收拾得一干二净。
然而即使是羽衣狐与陆生联手,对付鵺还是有些吃力。终于,在危机时刻,二人联合发动了鬼缠……
鵺的落败已成定局。
当羽衣狐要赶过去的时候,鵺身后开了一道门。
那便是地狱之门。从门内走出的青年让人冷汗淋漓。虽然面部清秀,但是眼神却是十分可怕。
他一走出门,狼牙棒便敲在了已经落败的比利晴明身上。在众人目瞪口呆之下,语气十分阴森可怕:
“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公主殿下,不介意在下将他带回去吧?”
虽然似乎是疑问,但却十分不容置否呢。
夔兕耸耸肩,“这个问题该问陆生和羽衣狐夫人。”
陆生大概猜到了鬼灯的来历,与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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