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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迟萻再次被某位皇帝压在床上往死里地弄时,终于忍无可忍地爆发了。
“又不用生孩子,你天天都想这种事情不觉得很羞耻么?”她揪着他的头发,怒火冲天。
皇帝将她压在身下,一个用力地顶弄到深处,看她在失神的瞬间,低沉的声音变得沙哑,充满情欲的味道,“孩子有什么好的?朕可不需要一个孩子来打扰我们。”
“可是那些人……”
“他们想要小皇子,就将朕杀了,重新再立个皇帝,否则永远不会有小皇子。”他冷酷地说,俯视她潮红的脸,一只手轻轻地抚着她汗湿的面容,说道:“朕已是妖魔之身,这天下不需要出现一个魔子,会扰乱人间秩序。”
若是他真的给那些朝臣弄个小皇子,只怕到时候急的便是国师和天下之人。
迟萻无言以对。
其实她心里明白,这些世界虽是真实的,但他们其实只是过客,所以他们无论在这里停留多久,都不会有后代。在迪奥普斯的那个世界里,她成为塔兰斯国的王子妃后不久,就知道这个规则。
所以,在这个世界,她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她的肚子一直没有消息,迟萻并不意外。
只是世人不知道,连他也以为,因他是妖魔之身,不能与作为人类的她孕育子嗣。
最后不管是朝臣,还是宗室,终于打消让某位皇帝选秀的意图,仿佛已经死了心,不再操心皇帝子嗣的问题。
依然美艳年轻的太后某日和迟萻一起逛御花园赏花时,叹了口气,携着迟萻的手,对她说:“皇上的子嗣之事让你操心了,外面说什么你不用管,皇上自有主张。”
迟萻压根儿就没操心过,但见太后特地安慰自己,自然要作出表态来。
太后是个不管事的,平时就是吃喝玩乐,仿佛将年轻时在先帝后宫被压抑的天性释放出来,简直是越活越年轻,看情况,估计还能活个几十年。
太后对儿子虽然也关心,但到底因为皇帝自幼就与常人不同,所以不管他做什么,太后都觉得是理所当然的,从来不会多嘴去说什么,对迟萻这位皇后,那也是不管的。
有这么一个放任不管的婆婆,迟萻在后宫活得潇洒自在,无比的舒心。
迟萻成为皇后的第十五个年头,终于知道景阳宫那处密室的秘密。
密室通向皇陵,司氏的先祖曾在那儿建了一个不为人知的地底皇宫。
这处地宫里,有一个偌大的祭台,祭台下是干枯的血池,虽然池中的血渍已干,但迟萻仍能从残留的气息中感觉到那冲天的魔气,还有四散在地宫中凶煞无比的妖魔精魄,可见当年有多少妖魔被诛杀在此。
迟萻前脚到这里,后脚那位皇帝就跟过来了。
他站在血池的对面,看着祭台前的人,神色莫测。
迟萻一看到他这样子,就知道这位皇帝又开始要黑化,再不做点什么,后果会不堪设想。于是她很自觉地朝他走近,抓着他的衣襟,在他弯腰时,直接吻上去。
一吻结束,迟萻说道:“皇上当年未入魔前,就是靠这东西活下来的?”
皇帝淡淡地嗯了一声,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虽然这么多年来,她对他的态度从未曾改变,但他却仍是不愿意让她看到曾经的自己弱小到只能用这般残忍邪恶的邪术维持生命,以吞噬妖魔之血获得活下去的力量,这非常人所能接受的事情。
当年他虽然是人类,却因为是太常山的妖魔选中之人,可以驭使那些妖魔,使鬼神避之,而那些低等的妖魔便成为他维持生命力的粮食,邪恶而残忍,却是他活下来的方式。
后来离开地下宫殿后,皇帝便让人将地宫的其他入口封住,只留下景阳宫中的那条密道。
迟萻知道这事后,没有说什么。
或许她知道他要做什么,想到千年后的事情,心知他的选择,心里微微有些难过。
***
永兴二十年,帝后下江南,一路同游江南,万民齐迎,万鬼齐避。
永兴三十年,皇后病重。
自从传出皇后病重的消息后,皇帝就罢朝,一直守在凤仪宫里,太医们被召到凤仪宫,连国师都被请过来,整个皇宫都沉浸在一种教人窒息的氛围中。
皇后的病情却没有好转,一直恶化下去。
夜深人静,迟萻从昏睡中醒来,看到拥着她而眠的男人,忍不住伸手轻轻地抚着他依然年轻的面容。
三十年过去,他依然是当年的样子,入魔后,他的身体永远停留在青年时期,俊美逼人。
她修炼有成,灵力滋养着她的身体,使她看起来依然年轻。
但她知道,人类终究会老会死的,可能再过个十年二十年,她就会变老,到时候和他站在一起,就像当年的老皇帝和兰贵妃,让人看一眼便觉得辣眼睛。
曾经她还暗地里笑过,却不知多年后,终于轮到她和司昂也变成这样,想想就觉得辣眼睛,难以忍受。
不过,她知道,她是看不到那一幕了。
她的生命很快就要走到尽头。
感觉到她的动静,皇帝瞬间清醒,看着怀里的人,问道:“萻萻,你哪里不舒服?”
迟萻朝他笑着,见他起身要去叫国师时,拉住他的手,说道:“司昂,你不要走,陪我说说话。”
皇帝的身体僵硬了下,缓缓地转头看她。
迟萻朝他伸手,被他揽到怀里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嘴角亲了下,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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