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外走,杜浣纱在后头喊着:“白芷、白芷!”手机什么的都还在桌上,按她“没手机会死星人”的特性,哪怕是上厕所不带纸也要带手机的,现在竟然一声不吭的就两手空空地跑了。
好像,有点不对劲。
眼看着白芷也要走出餐厅范围了,杜浣纱本能地想要追上去。丢下手里的刀叉,丢掉身上的餐巾,杜浣纱小跑着跟了上去。
晚上八点,天空已经完全黑了。
大会订的餐厅在本地也小有名气,食物水准也一向不错,在网络上的评分很高,于是乎即使位置不太方便,也有不少人特地驾车来这边与家人朋友共进晚餐。餐厅的后门通向洗手间和露天停车场,刚才杜浣纱远远地就看见白芷推开了后门,只身一人跑出去了。
杜浣纱跟着跑出去,然而门后空无一人。
门后右侧的走廊尽头是洗手间,左侧则是停车场,稍一犹豫,杜浣纱左右看了看,还是决定先到洗手间看看。
走廊上空荡荡的,只有头顶的灯管散发着微光,杜浣纱本能地觉得情况有些不对:“索尔珀斯。”
“殿下。”
墨绿色的小蛇缠在杜浣纱手腕上,吞吐着蛇舌。
“你觉不觉得……”快步走向洗手间,杜浣纱压低了声音:“白芷今天好像有点奇怪。”不只是白芷,今天在场的好多人,都有点奇怪。
“看来殿下要做好大战一场的准备了。”
推开洗手间的大门,里头空荡荡的,厕格的门都开着,一个人也没有,杜浣纱不由得愣了。
退出洗手间,刚把门关上,一只大手突然搭在杜浣纱肩上。
在这样诡异的气氛下突然感觉到他人的接近,脑中的警铃骤然响起,裙下的双腿迅速地切换成蛇尾,唇边的毒牙也蠢蠢欲动,杜浣纱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随时拍死身后的不知名生物。
看到肩上的那只大手,杜浣纱一怔。
w。
“我们聊聊。”
暗自松一口气,因为昏暗的灯光与角落那点阴影,w似乎没有发现什么异常。杜浣纱趁早收起了蛇尾,原本已经伸出的毒牙也变回普通的牙齿,这才转过头去。
“你有什么事吗?丁、先、生。”
今天杜浣纱穿了高跟鞋,比平时高了半个头不止。即便如此,当对上w的时候,杜浣纱气愤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是像个踩高跷的小矮人;男人的眉眼在不甚明亮的灯光下显得有些模糊,但眼中那丝无奈还是叫杜浣纱看得清清楚楚。
“你有什么好无奈的?半个月不见,丁先生风采依旧嘛,在这种局里肯定战无不胜,顺利抱得美人归了是不是?”
面前的杜浣纱脸上带着红晕,也不知道是酒精的影响,还是给气的。叉着腰蹦跶着,w静静地看着,突然想起了小时候养过的那只波斯猫。
一样的,高傲,还带着尖利的爪子。
见w不说话,杜浣纱更觉得他是默认,气不打一处来,转身就想走。
然后就被拎回来了。
“你先听我说。”扶住杜浣纱的双肩,w从来都没有觉得杜浣纱那么难缠过:“我是陪丁进来的。”以前一起工作的时候,杜浣纱给人的印象总是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的,从来都是公事公办,很少看见她私人情绪外露的样子。
“谁信啊?你……”杜浣纱反射性就要反驳,却被前任上司一句话堵住了所有的牢骚。
“那你呢,你又来做什么?”
杜浣纱一下子就泄了气,小声地说:“我、我是陪白芷来的……”急着证明自己:“你说过段日子会去找我的,都半个多月了你都不出现,要是你一辈子不来,难道要我等你一辈子吗?”
“对啊。”回答得十分的理所当然,看着杜浣纱睁大了的眼睛,w率先软了口气:“好了好了,是我不对,我本来想让你多考虑点日子,没想到你这么着急……”
话还没说完,就马上挨了杜浣纱一脚。
“嘶……”皱着眉,w苦笑着:“这回你可终于踢准了。”为了让杜浣纱消气,忙不迭地表忠心;“你看我刚才都没有跟别的女人接触……”认识快两年了,前任上司第一次这么低声下气的。
“你跟别的女人接触干我什么事……”
小声地嘟囔着,杜浣纱低着头偷偷揉着w的衣角,却突然感觉到手臂上索尔珀斯化成的手镯收紧了一下。想起这似乎不是你侬我侬的时候,杜浣纱抬起头,笑说:“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去洗手间补补妆。”
如果这里真的不对劲,在干架之前,杜浣纱绝对要先将w送走。
“你们怎么总挤在一块补妆呢?刚才我看见餐厅里起码一小半的女人都往这边来了。”握着杜浣纱的双手,高岭之花这个大直男显然不懂女人的那些事儿:“先别补了,我们出去逛逛?”
杜浣纱不自觉地白了脸。
刚才她只顾着看身边的白芷,也没留意其他桌的人,如果说这么多女人都到洗手间补妆了,那洗手间怎么还是空荡荡的呢?
人呢?都到哪儿去了?
皱着眉看着杜浣纱煞白的笑脸,w摸了摸她的额头:“怎么了?脸这么白,不舒服吗?”
“没、没事……”现在这种情况,杜浣纱更着急着要让w回去:“哎呀女人的事你不懂,你快回去吧,待会我们一起去吃夜宵。”
“夜宵吗?”挑挑眉,高岭之花妥协了:“好,我等你。”
消失在门后的身影,杜浣纱稍稍松了一口气,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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