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领瑾闻言气的浑身发抖,不敢相信她会为了一个认识不久的男人这么歪解她,忍不住转过身指着她的鼻子咆哮道:“我怎么对他?你怎么不问问他是怎么对你的!!!你以为他绑我是为了救你?别做梦了!!他只希望用我交换娜拉,他的妻子!根本不是你,舞道杠你明不明白,是他的妻子!!!你就是一个小三!!”
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在屋内回荡,洪领瑾不敢置信地微微侧着脸,脸颊上火辣辣的疼着,疼的她心底直发凉。
“你闭嘴!我不是小三!我不是!!!娜拉才是小三,我不是!”舞道杠歇斯底里地为自己澄清,泪水像打开的水龙头般汹涌流出眼眶。
洪领瑾像看一个疯子般盯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悲凉和无奈:“他根本不在乎你,他甚至没有想过来救你,水冰月。”
“我说了我感情的事不需要你来管,他在乎不在乎我是我的事,你只要管好你的朱沙就可以!”舞道杠恼羞成怒道。
洪领瑾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望着窗外不知何时开始飘落的雪花出神道:“为了一个刚认识的男人,你就要和我划清界限?”
“是啊,我没男人不行啊!你别老以过来人的身份对我说教,轮年纪我比你还大了几个月!如果不是你运气好遇上了朱沙,你有什么资格对我感情上的事指手画脚!”舞道杠说的时候心里犹如刀割,可是她很难过,如果再不发泄出来她就撑不下去了。
洪领瑾点点头,道:“我管不着,你请便吧。”说完看也没有再看她一眼,转身进了卧房合衣躺下。她的头很疼,太阳穴突突地发紧,整个人也头重脚轻像漂浮在棉花上一样。
这一切来的太快,让她觉得无法接受,她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和舞道杠决裂,一直以为她们会永远的相依为命,永远的相信对方。
昏昏沉沉地陷入黑暗中,洪领瑾觉得睡着也异常难受,心口像堵着一块沉甸甸的大石头压的她喘不过气来。梦中她回到了当初被抛弃的那条小巷子,看见收养自己的拾荒老太太。
老太太看见她很高兴,说娃,你回来看奶奶了?
洪领瑾扑进她的怀中放声大哭,她说奶奶我过的好累,她说奶奶,我很想你。
“瑾儿?瑾儿没事了……”洪领瑾感觉自己躺在一个充满了安全感的怀抱中,周围的幻影渐渐散去,缓缓睁开眼帘茫然地看着怀抱的主人道:“朱沙?”
声音异常嘶哑难听,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朱沙猛地收紧手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心有余悸道:“醒了就好……”
洪领瑾缓缓伸手勾在他的后背反抱住他,睡梦中囊在眼角的泪水滑落脸庞:“怎么了?”
“我赶回来时你发着高烧一个人躺在床上,我……”朱沙突然说不下去了,甚至不敢回想当时的画面,她就那么孤零零地躺在床上气若游丝,眉宇间充满了委屈和悲伤是他从未见过的。
洪领瑾失笑,轻轻抚着他的厚实的背道:“难道你想回来看见我和别人躺在床上?”
说完洪领瑾感觉自己的耳朵和肩膀上传来凉凉的湿润感,惊讶地推开他果然看见他正在手忙脚乱地擦着眼睛。
“我说说而已的,你怎么就哭了……”
朱沙吸了吸鼻子,逞强道:“谁哭了,眼里进了沙子。”
这些天提心吊胆终于可以释放,当天他下朝回家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心爱之人,结果见到的只是一个竹片,紧接着又被招进宫商议捉拿逃犯之事。当他率领军队赶到约好的地点时,除了一地的血水其余什么都没找到。
当时他心就凉了半截,疯了似地利用各种关系到处追查,甚至去请旨攻打蛮夷,他定要血债血偿灭了冬图所有族人。
正陷入癫狂时,严博澜又告诉他,已经找到瑾儿此时已经安全送到他的府中。可当他激动地快马加鞭赶回来时,只看到她一个人孤零零无助地躺在床上,浑身发着高烧脸上更有被人掌箍的印记,那几个手指印就像打在他的心中一般让他几乎被愤怒烧光了理智。
“我睡了多久?”洪领瑾清了清嗓子,示意他帮自己端杯水来。
朱沙连忙照做,回答道:“整整两天两夜。”这些日子他的心啊,就像是被人栓在麻绳上疯狂地甩动。
洪领瑾惊讶地啊了一声,捧着茶杯错愕道:“怎么睡了这么久?”
“大夫说你是吸了寒风,加上劳累体虚,得了重伤风。”朱沙说着顿了顿又道:“他说你怕是还有心病。”
正说着,门口传来礼貌性地敲门声。朱沙不耐地皱眉道:“进来。”
严博澜捧着一大盒宝贝急吼吼地冲了进来,看见洪领瑾已经醒了惊喜万分:“洪嫂你可算是醒了,你要再不醒我就得被某个无情之人活活打死了。”
洪领瑾瞧他这副耍宝的模样,忍俊不禁道:“你咋老把屎盆子往自己脑门上扣,我上风这事和你有什么关系。”她估摸着应该是被冬图抓走那天穿的太少,外面又风大得了普通的感冒了而已。
“怎么没关系,是我失职让冬图跑了出去,还是我眼瞎没看见洪嫂您受了寒还让您跟着骑马回府,更是我人蠢不知道让大夫先给您做个检查,而是让您一个人病入膏肓。”严博澜的这话可是摇着‘尾巴’对朱沙说的。
朱沙重重地点头道:“正是如此,那些负责伺候你的家奴也是罪该万死,竟由着你独自在屋子里!”
“……是我叫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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