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则管柜台要了几个油纸袋向外走去。
“请等一下。”阿昭步伐从容的追上那三人,隔着出租车的车窗递上名片。柯曼曼乍看见阿昭儒雅的脸有些失神,下意识的接过名片,淡金色的卡片上印着几个字:苏韩娱乐顾昭洋。
“你好,我是苏韩娱乐的星探,看你外形条件不错,所以来留个名片,方便的话我们回头联系一下。嗯……详细的之后再聊吧,你朋友……好像醉得不轻啊。”顾昭洋笑着看看一脸迷醉的跟他打招呼的小野,以及坐在最里面的暗处冷冷看向他的那个女孩。
柯曼曼有些激动得没反应过来,忙说:“好的,那你明天下午有空吗?我们明天约个时间可以吗?”
顾昭洋从她发光的眼睛就能读懂,这一宗八九不离十了,于是微笑着说:“好啊,回头再约吧。”又将那几个防水纸袋递给柯曼曼后对她笑笑:“路上小心。”
柯曼曼反应过来,接过纸袋塞给小野,有点尴尬的回了句谢谢。
顾昭洋看着车走远,扶了扶眼镜,又想起那个隐在暗处的女孩,她的眼睛,长得很像一个人。阿昭又回头看看依旧热闹的酒吧,苦笑着摇摇头。独自拎着手包走上帝都凌晨的街头,倔强的亮在凌晨的灯火有许多,却没有一盏是在等他的,他的那一盏,还孤零零的在他的小公寓里,等着他去点亮……
☆、第二章私生饭警报
“健康的早晨,从一杯豆浆开始。早啊,我亲爱的休呃啊——”于念端着一杯豆浆元气满满的旋转进谭鸣休的房间,抬眼却看见一个痴汉正挂在窗外看着谭鸣休的睡颜,大概是因为鸣休精致的侧脸太具有诱惑力,这个人,这个人她,竟然贴在窗户上舔!屏!
于念有一瞬间的怀疑人生,以为自己睡了一觉竟从十五楼睡到了一楼,细看下,哦,是坐了擦玻璃的挂篮……而意识到被发现的肇事者正乘坐吊篮缓缓下降,脸上还带着留恋又苦涩的微笑……
这特么是要跑路啊!
“干嘛啊,大早上的吊嗓子……喔啊啊啊——这特么是什么鬼!”谭鸣休指着不远处窗玻璃外一个下降的头顶和余下的一张人脸油印以及哒哒流下的不明液体,霎时惊得花容失色,扭头见一地豆浆和一只奔向电话的于念,然后从于念哆哆嗦嗦的报警陈述中大概了解了事情经过……就是他昨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就被一个坐着吊篮升到十五楼的女人观看了睡眠过程……这等不要命的热情……他也是服气的……
“是我的锅……”于念痛心的跪坐在客厅地毯上,垂着头不敢看鸣休。
鸣休也像个二大爷似的盘腿坐地上,抱着个盘子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投食:“没啥,习惯了,就是欠收拾,打两板子就好了。”鸣休往嘴里丢了个蚕豆,很无奈的调侃道。
“哈?”于念一惊,以为是说他,顿时一副小媳妇的委屈样就蓄上了脸,“我以后一定记得拉窗帘……”
“哦,不是说你,我是说那个偷窥狂……”
“哦……”
长久的迷之沉默,只有谭鸣休嘎吱嘎吱的咀嚼声。
“你说……大冷天的,窗户上没有蒸汽吗……有蒸汽的话应该也看不清什么吧。”谭鸣休突然想到了安慰自己的借口,抬头期待的看向于念。
“咱家窗户用的是不沾灰不凝水的玻璃……”于念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他们家好看的“主子”,一副无奈的神色。
“哦……”谭鸣休开始落寞的啃那块半生不熟的牛肉。
“其实……穿着睡衣呢,也没什么的……而且你的睡相也丑不到哪里去嗯。”于念诚恳的安慰道。
“嗯,也是。”于念讲到了关键,鸣休终于放下心来,忽又想起一事,抬头问于念:“我姐还没生吗?”
“还没呢,好像还在医院待产,也就这几天了,嘿嘿,你马上就要当舅舅啦哈哈,哈,哈……”于念像是想打破这个尴尬,顺势要怼鸣休一拳,被鸣休一眼给瞪了回去。
“啊我马上就不是家里最小的了,马上要有人跟我争宠了啊啊啊啊好难过。”二十四岁高龄的谭鸣休一垂眼放下盘子,毫无征兆的就顺势仰躺到地毯上开始撒娇,于念也破了功,憋着笑盘腿坐地上,狠狠抽了鸣休乱扑腾的腿一巴掌:“还家里最小的,你把韩沐霖放哪了?”
谭鸣休闻言突然静下来,于念反应过来自己貌似踩了地雷,尴尬的盘腿坐正拿眼睛偷瞄他。
“他不算。”鸣休看着天花板,神情冷漠的说道。
另一边,关家父女才刚刚起床,而关小枝已经在厨房忙活了半早上。
“师父早。”小枝举着铲子跟关师父打了个招呼。
“嗯早。”关师父拉开椅子,发现他女儿不在,问了句,“小野还没起吗?”
“哎呀,起了起了,您老人家在我还敢不起。”小野拎着背包大喇喇的从房里晃出来,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到餐桌前坐定。
经了昨晚一番折腾,吐了两纸袋酒精混合物的小野同学一到家就倒头睡死过去,第二天照常六点自然醒,洗漱化妆还帮忙削了土豆,多年的体格锻炼给了小野一个铁打的胃:酒肉穿肠过,片滴不沾身。故而纵然她是一个残暴的肉食动物加酒鬼,她依旧拥有着标致的模特身材和宿醉不头疼的神技加持,是一个不流于世俗却总被红尘所累的情场高手以及……万年被甩奇女子。
没错,昨晚就是因为被人甩,关小野同学才拖了柯曼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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