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连马?四牛人?
白天,大家用五只木马举行了一场跳山羊比赛。
五名民警的成绩最糟糕,试了好多次都跳不过去。
五名海盗的成绩最一般,每一次都是刚好跳过去。
香奈儿表演了花式跳马,双手撑在马背上甩双脚,并且最终落地非常平稳,所以,获得了阵阵掌声。
黄果果觉得非常不开心,她本来也想表演花式跳马,但是被香奈儿抢先,于是她表演在马上倒立。
阿真、阿虚的体格强壮,双脚跨在两只马背上劈叉,劈了整整半个小时,赢得众人无比崇拜之后,才放下来,走路却一直都用八字形腿,很尴尬。
轮到筱地白表演,她将五只木马排成一排,直接从第一只跳过最后一只木马,无人可以超越。
而尉迟黑虽然没有像她跳的距离那么远那么高,不过,他也能不喘气地从第一只跳到最后一只。
贾正经现在是有伤在身,众人都劝他不要太大意,但是他还是坚持要尝试,结果上半身又掉了几回。
没办法,他只能坐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大家玩,心里怀念童年岁月,身旁安静放着那把桃木剑。
举行跳木马比赛结束后,五名新加入的海盗跟蓝鲸号船员的关系拉近了,大家都尽兴,也疲倦了,大太阳渐渐落到了海平线上,天色有一些粉嫩,众人洗了澡,在铁圆环那里支几张桌子吃晚饭。
饭桌上,麻子问诗彦说:“你叫小诗?你脸上皮肤真好,我觉得我跟你挺有缘的,虽然你没我帅。”
诗彦看着他一脸的麻子,又看到他嘴角的积渍叠得比鼻梁还高,倒不是说帅不帅,根本看不清,他嫌弃地摇摇头,抓起一个芝麻饼放进嘴里说:“我每天都用屈臣氏洗脸,跟满脸麻子的人没有缘。”
麻子从脸上抠下嘴角屑,说:“我脸上这些不是麻子,我本来皮肤很好的,我是不爱洗脸,吃完东西也不爱使用纸巾,你半年不洗脸也跟我一样,我脸上这些麻子可以吃的,就像你吃的芝麻饼。”
诗彦嫌弃地把刚放进嘴里的芝麻饼又吐了出来,问他:“你是一名海盗吗?为了工作只能自毁形象。”
癞头其实不是真的癞头,因为他头上并没有癞子,他只是脱发而已,头顶中心形成了一片地中海,这种脱发症跟武见一样,不过武见干脆剃了光头,他觉得自己跟武见相比,头上有几根头发很得意,一直在跟武见讲自学的十几种发辫的编织方式,武见听得很不耐烦,他说:“在我的心目中,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发型,一种是我老大那种马尾,另一种就是我这种光头,我老大现在正在跟尉迟船长谈恋爱,等到有一天尉迟船长伤了她的心,她意识到恋の空的时候,也会剪掉马尾跟我一样。”
厨宝回想起海事船头跟哑巴进行对话时的场景,觉得很搞笑,这会也在和哑巴练习同样的对话。
他一直在哑巴面前卖弄风骚,让哑巴盯着自己,然后问他道:“你不说话,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想吃鸡腿,不想吃鸡翅?”
说着,以主人待客的姿态把鸡腿夹到他的碗里。
哑巴一动不动地看着他,他又说:“你的眼睛不眨,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非常感谢我帮你夹鸡腿,希望我再帮你倒杯果汁?”
说着,又往杯子里倒了一杯果汁,放入他碗心。
哑巴还是不动地看着他,厨宝说:“你好像想说话,那你的意思就是说:你的肚子已经几乎吃饱了,你觉得饺子县人很好客?”
说着,把刚才给他夹的鸡腿又夹了回来,倒的果汁又拿了过来,白白做了个吃货的空头人情。
哑巴本意是想提醒厨宝,他的头顶有一块桅杆木摇摇晃晃就要砸下来了,厨宝却一直在自说自话,等到桅杆木终于砸下来了,把他的头砸了个包,他晕晕乎乎地倒了下去,手指着哑巴,想指责他,仿佛哑巴故意不提醒他,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哑巴看到危险已经过去,摇了摇头,这时候,才接受他刚才的热情,把鸡腿和果汁又拿了回来。
黄果果看到桌上有盘鸡,想到自己的骷髅头项链上有一颗骷髅已经坏了,于是第一个抢了鸡头吃,不过,她非常小心没有把头颅骨咬碎,啃完后,她用针线把鸡头骨穿起,跟坏掉的那颗骷髅互换。她马上要试这样修补的骷髅头项链有没有魔力,刚好香奈儿看到她手里有针线,阿虚把自己捡的硬壳水母送给香奈儿,香奈儿想给自己也穿一对跟筱地白一样的耳坠,于是,她找她借了针线,黄果果想要捉弄她一番,就许愿她会把水母扎碎,果然,香奈儿两次手抖,把两只水母都给穿废了,她觉得很懊恼,并奇怪为什么尉迟黑一个男人的穿针线比女人还小心,她不甘愿就这样徒劳无功,于是,拿了两个大饺子穿,同样穿了一对,戴在两耳边,问筱地白:“小萌,我这耳坠怎么样?”
筱地白一边拿起桌上的饺子吃,一边看着她说:“非常有个性,可以当我们饺子县的代言人,一看就知道是饺子县女神。”
香奈儿赞同地点头,说:“我猜也是这样,那我跟你那对水母的换好不好?”
筱地白又拿起一个饺子,这次却像在跟饺子店主会谈,说:“不用了,你是饺子县的代言人,我是水母国王的母后,我们每年会向饺子县进口十吨饺子,同时向你们出口二十吨水母,但是,这对水母耳坠是我们水母国王跟王后求婚的礼物,需要终生都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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