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不知道眼前这尊大神什么时候打算离开驿站,若是让林意茹知道……
安芷一想到就觉得头好痛。
柳胜,啊不,萧恒裕放佛天生跟林意茹气场不对,两人只要凑一块了,她就不好受了。
“那么,你又是如何断论那杜秉是真凶?”萧恒裕问了自己回去怎么都想不通的事情。
“回王爷,这很简单。”安芷道,“下官之前见到杜秉的时候,他一身普通的书生打扮,身上并无其他饰物,而在岳老爷将下官请回去之后,下官却见到那杜秉身上多了一个香包,还是一个很是精致的,材质上好的香包。”
安芷之前在费家的时候,因着费云翔体弱多病,因此时常为费云翔绣塞着各种药草的香包,外加上她那灵敏的嗅觉,自然是一下子便发现了那平常并不会有人去注意的香包。
“哦?没想到安大人对女儿家的香包也有点研究?”听闻这句话,萧恒裕不由得揶揄道。
安芷轻轻咳嗽了一下,解释道:“内子对女红很是有一番研究,时常与下官谈话间提起,因此下官也略知一二。”
“哦~”萧恒裕把音拖的长长的,安芷很是无奈地看了他一眼,若是在之前,她早就一句话反驳过去了,可是现在萧恒裕的身份不一样了,虽然有着之前的“交情”,可是奈何那“交情”也说不好是不是给眼前这位豫王带来了什么美好的印象亦或是其他,安芷现在只知道,眼前这位手中的权利,即使她现在是炙手可热的巡按大人,只要他一个不开心,自己也是有可能掉脑袋的。
“继续。”萧恒裕道。
“因此下官断定,杜秉在与陆迪离开宴席之后,若真像他所说的那般有一段时间与陆迪不在一起,那么,在那段时间内,他定是去见了某人。”
“而这某人极大可能是个女子?”萧恒裕插嘴道。
“王爷英明。”安芷不忘拍上一句马屁,却换来萧恒裕的一声冷哼。
“那么,这个女子会是谁呢?”萧恒裕饶有兴趣地继续问道,他就知道,那日这安道全在岳家的话并没有说全,因此在忙完手头的事务之后,便匆匆来了驿站一探究竟。
“那个女子,因为下官对岳家并不熟悉,因此也只能猜个大概,那女子,想必是岳家某位女眷的丫鬟,代替主子来送东西给杜秉,并且让杜秉杀了陆迪。”
“安道全啊安道全,本王可是想了许久都想不到这些,你倒是给本王解释解释。”
“可是,王爷,这事也许涉及到岳家隐私,这岳家毕竟是皇商……”
“无妨,你看,这房间内,只有你与本王二人,出了这房门,本王可以向你许诺,若是没什么必要,本王绝对不向第三人提起这事。”萧恒裕自然是看出了安芷的担忧,因此保证道。
见萧恒裕都这般说了,安芷想了想,觉得也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了,因此也便将自己的推理说了出来。
“依下官想,这杜秉结识的并不一定便是岳家小姐,但是这女子却应当是岳家的人,不然那杜秉如何进得来那岳家的晚宴?而至于为何要害陆迪,下官也有一个想法,那便是那陆迪比杜秉虚长几岁,见过的是世面也多,因此他看出了什么有关于那女子的身份,而下官后来派人去打探了一下陆迪的为人与家境,也更是证实了下官心中的想法,那陆迪平日里游手好闲,名为读书,实际上每日都在外头厮混,家里权靠妻子与母亲二人。因此在这样的时候,王爷,您觉得那陆迪若是知道了什么,会那么轻易地放过这么好一个机会吗?岳家乃是皇商,许多年来,人们对岳家的财富究竟有多少是不清楚,但是一直用“富可敌国”来形容岳家。所以……”
“所以那陆迪凭着这手中的把柄却要挟那女子了?”这在萧恒裕看来无异于是以卵击石。
“下官是这么想的,不然实在是找不出其他的解释了。”安芷回答到。
“想不到那杜秉将那陆迪当作好友,将一切秘密告知于他,却为自己与那女子带来了无尽的隐患。”萧恒裕道。
“是的,也是那杜秉识人不清,不过也是性格使然,他真真是一个书呆子,人云亦云,晚宴上,陆迪许是酒量不佳,喝了点酒便将自己内心的秘密托了出来,那杜秉虽然不敢言语,但是内心也是开始动摇了,因此在见到那女子的丫鬟的时候,偷偷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下官想,那丫鬟定是好言安慰了下杜秉,然后立即回去寻了自己的主子汇报这一切,那女子想必是之前已是被陆迪要去了不少银两,满以为能隐瞒下去,却不料这陆迪的口风竟然这般不严谨,现在倒好,不仅岳家这边她如履薄冰,杜秉这边也是落下了心病,于是,那女子一狠心,当即想出了一条计谋,遣了那丫鬟告知杜秉,然后杜秉一怒之下,虽然平时软弱无比,这个时候,却是一腔热血,待到反应过来之后,那陆迪已经命丧池中,他吓的赶紧去找那女子商量,那女子自然是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见杜秉,陆迪已死,即使杜秉闹起来她也可以将一切推个干净。”
“好一个狠心的女子。”萧恒裕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不过随即他想到皇兄宫里的那些妃子们,他当即也释然了,不过是一个富商家里的人而已,宫里比这黑暗可怕的事,大把地在呢,这么一对比,这只是个小儿科而已。
“是啊。”安芷应道。
“那么,那个丫鬟呢?”萧恒裕又问道。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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