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气愤的说道。
“殿下消消气,萧匡和八皇子除掉的是三皇子的势力,这些并没有触及五殿下的利益,故此五殿下仍对萧家抱有希望。倘若角逐到了节骨眼上,表面中立的萧家一旦支持八皇子对五殿下可是致命一击啊!如此也只好迫使萧家早日露出狐狸尾巴了。”沉钺斟酌着开口。
“钺儿的意思是让萧家尽早露出破绽,五皇子才会明白萧家是敌非友,为免除后患他就会除掉萧家。只是又该怎么让他们露出破绽呢?”景修皱眉思考起来。
沉钺看出其实他心里还是关心五殿下的,只是表面上太过倔强,连个五哥都不叫,也许五殿下对此才是最头疼的。
“殿下,如今八皇子刚给了三皇子一刀,三皇子派里必定有怀恨在心的,而萧家向来不干净,只要递了把柄给三皇子,到时候坐享渔翁之利的就是五殿下,届时也可彻底看清萧家与八皇子的关系。”沉钺喝了口茶说道。
“老三向来是个狡诈的,怕就怕他不会回击。”景修抬头看着沉钺说道。
“如果价值足够呢?”沉钺眼里闪过一抹狡黠。
“什么价值值得老三无论如何也要咬住萧家?”说完景修只是静默了一瞬,他眼睛一亮,笑意满脸的看着沉钺,“钺儿好谋划!这个价值足够了!”
“殿下也很聪慧,我还没说,殿下就有了主意,不知我们想的一样不一样?”沉钺对着景修眨了眨眼,她这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看的景修心内一荡,旋即只剩温暖,总算在自己面前展现了她本来的样子,他欣慰的一笑,“钺儿,我们各自说一个提示,我觉得我们的想法肯定是一样的!”
沉钺点点头,“龙策卫!”她当先说道,景修一听,也开口说道:“萧启辉!”两人相视一笑,不言而喻他们不谋而合了!
沉钺吃着糕点又说道:“殿下,六皇子此人如何?”手札上对六皇子的介绍很少,闲云野鹤一般的人物,可沉钺断是不肯轻易下结论的,生于皇家哪有简单的人。
“老六啊,他志不在此。“景修说了一句就不再说,他眼睛也不看沉钺就想揭过话头。
沉钺皱了皱眉,“殿下,凡事不可掉以轻心,更不可妄下结论,我们输不起。”
景修的脸有些发窘,他无奈的扶扶额,“既然你非要知道,那我就说了。老六很是贪恋美色,沉迷房事,十日里有八日是在那种地方。如今身体都不大好,他害怕老头子知道,一直装作洒脱悠闲的样子罢了。”
沉钺差点儿噎住,原来这就是所谓的闲云野鹤!皇子的闲云野鹤果然不是普通老百姓想象的闲云野鹤!
当天回去,景修就在暗中着手,一切都按他们的谋划进行。第三天的时候,宫里来人了,是皇后身边的大太监田盛和,景修不情愿的进宫去了,袁敏州根本不放心他一个人进宫,在沉钺的劝说下景修只好带上了他。
沉钺不愿让彭福申跟着自己,她进了书房继续看琴谱,练琴。一切都发生在眨眼之间,眼前一黑她就不省人事了,再次醒来她从地上爬起来,头晕脑胀的打量着周围,斑驳的墙壁上挂满各色冰冷的刑具,其上依稀可见零星的血迹,这是一间刑房!
她瞬间清醒了很多,这是一间位于地下的密室,桌上一灯如豆照亮面前的方寸之地,厚重的石板阶梯蜿蜒向上隐没在黑暗中,会是谁劫持了自己呢?
一阵悠闲的脚步声传来,沉钺警惕的看着手擎一盏灯缓步踏着石板走下的高大男子,他的背后还有一人玉冠墨发,俊美无匹,锦衣华服,气质高华,嘴角含笑,仿若他并不是踏进一间刑房,而是游山玩水,闲庭信步。
沉钺心下一沉,来者不善!会是谁?又有什么目的?
高大男子把灯放在沉钺面前的石桌上,他退后一步时刻盯住沉钺。玉冠男子却没有停下脚步,他绕着沉钺看了一圈站定在她面前,嘴角含笑声音温柔的说道:“翟荌,琴师,南廷府遂阳人士。”说话的时候他一直盯着沉钺的眼睛,可惜了这双灵透的眼睛。
沉钺垂着眼不说话,他继续说道:“你的身份都是假的吧!你跟南廷姜家是什么关系?最好如实交代,给你个痛快留你个全尸,否则这满室的刑具可不只是摆设!”清澈温柔的声音不疾不徐地说道。
“五殿下,看来是您故意支开了七殿下。”沉钺毫不畏惧的抬起眼直视着他。景修是去了皇宫,只是是五殿下打点好的皇宫。这一切都是为了引开他掳走自己。自己早就想会一会这位朝野有名的谦谦君子,如今有机会当然要先试探一下,看看真实的五殿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值不值得景修和自己鼎力相助。
景斐先是讶异,后又了然,“即然认出了我,更不能留下你了!”他不允许任何人利用、玩弄、伤害自己的弟弟,这个所谓的琴师蛊惑了弟弟,弟弟最近好像有行动,具体情况自己却一点都没有查到,想来应该是这个琴师鼓动他去对付萧家,萧家岂是那么好铲除的,一招不慎弟弟有可能招来杀身之祸,自己怎能坐视不管!
他给了云晟一个眼神,几乎是眨眼之间云晟就抓住沉钺绑到了墙侧的石柱上。景斐再次踱到沉钺面前,这次他的嘴角没了笑容,只剩一脸阴狠,“你来莲川的目的是什么?最近又让少白干了什么事?”
沉钺恍惚间觉得他这个表情倒是跟景修第一次拿刀对着自己时很像,果然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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