抑了天□□!景桓有,她同样有,权势带来的兴奋和给人的满足感,她也想要尝试一下。
季茵正对镜梳妆。
“娘娘,王爷马上要到了!”醉紫语带笑意,她家小姐这样的女子有什么样的男人不喜欢呢?
季茵脸颊微红,自从在浴房里做了那荒唐事之后,景桓便经常来找她,留宿过夜是常事,白日宣吟也不是稀奇事,第一次很疼,后来也疼,却也偶尔疼痛中夹杂着快乐,景桓说会让她更快乐。
不知道男人在床笫间是否都是那样,粗暴。王爷那样平日看起来端正的君子,每次也弄得她浑身青紫,下面肿的火辣辣的疼,太医给的药,总是很快就用完,让醉紫再去要的时候,她都不好意思了。
但是除了做夫妻之事外,王爷对她十分的温柔,宠溺,有时候让她想到了父亲,不,父亲对她也没有这样的宠溺纵容。怕她无聊送了许多小玩意过来,知晓她画画得好,就搜罗了许多名家之作送她,说春天到了,草长莺飞天荡秋千最有趣味,转眼她的院子里就多了一架秋千,她荡的时候,他就在后面推。
可是娘亲怀她的时候没养好,所以天生体寒,这辈子恐怕都不能有孩子,这是醉紫偷听太医说的话……她体寒在家也知道,可是父亲母亲没有说的这般明白,是不是父亲知道她可能生不出孩子,就让她做了一个妾,做了那,弃子……
王爷却告诉她好好养着,以后会有孕的,所以天天都有各种珍稀药材往她这里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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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第172章
他对她这样的好,她都要忘记了刚嫁进来的时候是如何的无措,失落,彷徨和痛苦。她有时候会迷醉在他的醉人声音,温柔的爱抚里,她在他的身下婉转的时候,她某个时刻都忘记了心底的那个人。
不过,这是好事吧!
“茵儿?今日都做什么了?”景桓进来,不用吩咐,屋子里的丫鬟退出去,只剩他们二人。
季茵从梳妆台上转头看他,就要起身行礼。
“坐着!”景桓按她坐下,从旁边的妆盒里拿出一只眉笔,轻轻地给她描画。
他是不是也经常这样给王妃画眉……
“手艺不精,描的不好,茵儿勿怪。”看得出来,他的手,笨得很。
眉毛还没之前好看,季茵却不生气,笑了出来。
景桓听她笑声如春日的威风刮过银铃,一把抱起她坐到床边,看着她说:“以往你见我总是强颜欢笑,今日总算真心高兴了一次。”他的呼吸在她耳边。
“以后便天天为你画眉可好?”景桓在她耳边说,说完含住了她晶莹的耳垂。
知道他有这个爱好,她现在已经不带耳坠子了。
她的身体被他调校的很敏感,被他这样添咬,身子都软了。
景桓的手在她腰间摩挲,解开她的腰带,伸进去抚摸她的柔软:“又长大了些。”
季茵羞得捂住他的嘴,景桓笑了一声,舔着她的手心。
季茵被他弄得嘤咛出声。
景桓摘掉她的发簪,抱着她倒在床上,说:“是不是知道我要做什么,所以不带耳坠子,也不盘发……”
季茵感觉自己的衣带被景桓抽出来,然后把她双手扣到了头顶,用衣带缚住,绑到了床梁上,以前景桓会在做的时候,会把她两只手扣在头顶,但不会绑起来,只用手扣着。这让她忍不住挣扎起来。
啪!匈前一疼,是景桓用手打了她白嫩的匈部一掌,“别动!”
季茵疼的想哭,下一秒景桓用手揉上了疼痛的地方。
景桓喜欢这样,有一种别样的感觉,不似和任飞卿做的时候,任飞卿总是很强势,在床上总是骑在他身上,任飞卿的技术也很棒,在床上都是她在主导,让他舒服无比的同时,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就出来作了,所以在季茵这里,他喜欢主导全场的感觉。
手自上而下分开季茵的褪,季茵的下面水流潺潺,他感叹道:“茵儿你好多水!”一个挺身就挤了进去,粗壮的丅体冲过层层叠叠的阮肉,把褶皱都撑平了,“啊!”两人同时叹息一声,景桓是爽的,感觉到自己被无数个小嘴吸吮着,他迫不及待狠狠赣了几下“茵儿你真紧!做了这么多次,还和第一次一样……”
季茵是疼的,她听了景桓的话,难为情却不知道能躲到哪里去,她想起来自第一次做完后,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洗干净上了药躺在床上,身体里却还是有个东西在……好像还在隐隐跳动,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后来醉紫告诉她,其实这是在家时候的嬷嬷给的一种保养身子的方法,最初是从女支院里传出来的,那些烟花女子们每天都要接客,时间久了身子松了就没人愿意睡了,得了一个法子,每次接完客,就用这种涂了药膏的西域软玉放进去,就会让里面紧致如chù_nǚ。
后来便流到了深宅大院里,一些以色侍人的妾氏就用了这个方法来保证恩宠不断,而正经的正室夫人是不屑用的。她母亲也是看她要委屈做小,才和身边的嬷嬷商量训了来交给醉紫,让适当的时候给她用。这种药膏昂贵难配,西域软玉更是难寻,一般的人就是知道这个法子,也没有能力去用,为了这,她母亲找了不少门道才寻回这东西,母亲如此为她着想,她尽管心有抵触觉得羞怯,在醉紫的劝导下,也答应了这样来养身子。
这样却爽了景桓苦了她,下面紧致,景桓又那么粗壮,动作粗鲁,每次进去都好似初叶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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