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靠的地方休息一会,再继续。
柳韶衣却不知做了什么梦,在他背上乱动起来:“我不嫁,为什么都没人考虑过我的想法,你们看我是女人好欺负嘛!呜呜呜……”
他想哭又想笑,这都什么啊!刚想叫醒她,柳韶衣却张牙舞爪起来:“你走开!别过来!下流,无耻,登徒子!”
颜询突然想到,好像柳家小姐是被温家少爷强了的。
这会愣神的功夫,柳韶衣的双手离开他脖子,再也不能支撑住身体,扑腾着掉了下去,她也醒过来:“啊——”
颜询来不及思考,翻身下去抓住她,把她揽入自己怀里,努力让自己在下面承受冲击。
掉了好一会,他感觉自己头晕眼花撞到了崖底,紧紧抱着怀里的女人,昏睡过去。
早上,一个妇人从崖底走过,看到搭的草堆上面躺着两个人,瞳孔一缩,跳上去查看了一下,呦,是小夫妻俩!女的还怀孕了!
还有气,不过男的伤有点重。
她用力把那个孕妇背起来,跑回去。
崖底不远处是一个茅草屋,四周扎着木篱笆,种上了各种小菜,院子里有一个中年男子在打拳,心无旁骛。
“老天啊!别打了,你瞧!”妇人背着柳韶衣进了院子,喊那中年人。
老天听她喊自己,慢慢站好,收好了动作,才去看:“兰姑,这是哪来的?”
妇人一听不高兴了:“叫我兰姑娘!她和你一样,从上面掉下来的,还是个孕妇呢!多亏我铺好了软草堆,竟然还真有和你一样的倒霉孩子掉下!”
老天的脸色有些不好:“咳咳,老夫已年过知命。上面那地方确实唬人,地上长了那么多杂草,不知道的都以为是平地呢!”
“别说了,还有一个在那呢,是这小娘子的相公,你去把人背过来,小心点,伤挺重的。”兰姑头也不回说道,她把柳韶衣扶到了床上,给她诊脉,包扎伤口。
老天站在门口看了看,转身出去找人,看到那穿着一身军衣的男子,先是从他身上摸了摸腰牌,看了两眼,眯眯眼睛又放回去。
把两人放在了两张床榻上,包扎伤口完毕后,妇人看着他们二人,有些疑惑:“现在的年轻人都长这么俊俏吗?”
老天捋捋胡须:“年轻人嘛!老了的比不了咯!”
兰姑瞪他一眼,又看了看说:“不对啊,看脉象骨相这分明是个小娘子,怎么会有喉结?还长了一张男人脸,女生男相?”
老天也好奇了,既然都把出了怀孕的脉象,怎么会是男人有喉结?他趴过去看,想到了什么,用手在她脸上,颈项上摸来摸去。
“你这个老猥琐,干什么呢!”兰姑推了他一把,没推动。
“兰姑娘,你没看出来吗?这姑娘戴了一张精巧的面具!”老天照了照,终于在她锁骨上方找到了和其他皮肤有点不一样的那块。
“嘿!找到了”老天把那薄如蝉翼的面具撕下来,露出一张惨白无血色的脸。
“我还真没看出来,这面具做的太精巧了,我瞅瞅来!”兰姑过来和他一起看。
她是医药行家,对面具也算小有研究,这面具一看就是入皮的,制作方法她看饿了半天没看出来,但是怎么瞧都是大家出品,工艺不会简单了。
老天的手忽然微微颤抖起来,他看了一眼面具,再激动的看一眼躺在那里的柳韶衣:“我,我,我老天终于找到了,哈哈!”
兰姑奇怪的看着他:“找到什么了?”
老天拿着手里的面具道:“鬼门啊,鬼门啊!你以为这面具是哪个地方出来的,这样精巧的面具,除了传说中鬼门掌握着这样巧夺天工的手法,其他还有哪里能做出来!老天我行走江湖数十年,还是第二次见到这样的面具,这小女娃——你可一定要把她救醒。”
“鬼门!这是鬼门出来的东西?”兰姑抢先一步走上前,抢过那面具,对着日光仔细翻看,“鬼门的易容技艺举世无双,听说是某任门主痴迷易容之术才有的成就,只是鬼门神秘无比,从不外传。”
“这面具制作如此细腻逼真,也只有鬼门才做得出了。老头子,你不是一直想要找到鬼圣切磋学习吗?这可是个好机会。”兰姑说道。
老天点点头:“正是,诶?这女娃娃,什么时候能醒?”
“再睡一会吧!”兰姑说,“哎,你往哪跑?”
“去给女娃娃熬药!”老天扯着嗓子吼。
颜询的伤重,柳韶衣先醒的,她醒来的时候,兰姑正在给她切脉。
“诶呦呦,孩子竟然没事,真是绝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她也感叹。
柳韶衣听说肚子没事,生出一种不知是庆幸还是无奈的情绪来,难道注定要生下来?和强健犯过一辈子?
“啊……这是哪儿……”她是被救了吗?这屋子可真简陋啊,突然一张惊喜的妇人脸出现在她的视线里。
“小娘子醒了?你叫什么名字?”兰姑问。
“来自何方,师从何人啊?”另一张中年男子的脸凑了过来问。
柳韶衣刚醒,头还昏着,知道是被人救了,面对救命恩人,她模模糊糊的说:“我叫柳韶衣,来自……他呢?还有一个人……”是逃嫁出来的,不好意思说,她想起和那个男人一块掉下来的,那个人呢?
“喏!”兰姑指指对面不远处的床上,那里有一个躺在杯子里的男子,他身上的外衣被脱下来放在了旁边,柳韶衣瞧了几眼,发现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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