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狐妖。在妻子不防备的时候,丈夫用刀剑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都杀死了。
人和妖相恋真的会像话本里描述得那么美好吗?我觉得恐惧的成分会多一些。而且,我在梦中已经想好了拯救我未来的万全之策,情和爱之事就暂且地丢弃吧。
我把经基轻轻推开,试图以最恭敬的语气和他说话:“我从出生开始就不断地在祸害他人。所以,请您不要再挽留了。”
经基眼神坚定:“如果我说帮你报了仇,你会留下吗?”
我摇头:“昨晚是酒后的胡话,请将军不要……”
“如果你是红叶,你应该还记得我们之间的事吧。自得知你遭到劫难后,我日日思念着你宛如流水,珠落玉盘的琴声,翾风回雪的舞姿。可每天夜里听到女鬼的哀声,都如同心割一般。”说完,经基便再度把我抱住,摩挲着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
呵呵,思念的只是舞蹈和琴声而已。
“让将军挂心了。确实,我不会与从前那样陪伴您。”我再度把他推开,整理一下衣服后便自顾自地推门到走廊上。
为什么要到长廊?
因为那里会有很多人经过,有仆人,有守卫,家眷,其中包括经基的儿子和夫人。我就是想让他们看看经基是怎么被一个小小的妾室迷得神魂颠倒的。
经基也跟着我出来,他一把拉过我的手,紧握着:“不可以再为我一人演奏,为我一人舞蹈?”
“有件很重要的事情我必须要做。”我假装着要走。
“报仇吗?”
当然不止是报仇了,还有关乎我未来的事情,很重要。
如我所料,在我和经基争执留与不留的问题之中,他的夫人来了。
将军夫人年来色衰,已失去了当年的美丽,她眼角处的褶皱远远地都能看见,再精心的打扮也不及年轻可人的姑娘。
夫人走近之时,还保持着笑容,邀请我一起去吃个早点。就在此刻,我不得不佩服这女人的海量之心,也许已经是习惯,也许只是因为无力反抗而在暗暗地忍耐着。
当然,我不是说她什么,因为每个女人都会经历这样的阶段。
然而我没有经历过,算算年纪,上辈子死地时候才十五吧,加上当妖怪浑浑噩噩的那些年……就忘记现在是几岁了,主要是我又重新轮回了一次,算也算不清。
总而言之,要怪就怪这些臭男人喜新厌旧吧。
我接受了夫人的邀请,一同去进食。过了午后,夫人主动和我商量该如何服侍将军的事。
我没坑声,就听她说,反正我是不会这么做的。
经基又找而我出去散心,当然我没有答应,坐在房间里一动不动,就是不去。
“经基大人,阿贺小姐来了。”有个士兵来传信说。
经基点头:“请她进来。”
“是你找人去通知她来的吗?”我问。
“你无需想太多,我是想让阿贺确定你在我这边而已。”经基嘴角里带着笑,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过一会儿后,就听到冒牌货的声音了:“小红!”
冒牌货向将军请安,坐下再拉起了我的手:“吓到我了,你已经很多天都没有回来了。到底是去哪里?”
跟着她过来的有薙,他在外面等候着。
茨木没有一同跟来吗?真是奇怪了,附近也没有他的妖气,藏起来估计是不可能的,因为他不需要对我隐瞒。我猜想他一定也在找我吧,毕竟我有承诺过帮冒牌货逃婚的。
“让你担心了,我只是出来散散心。”我勉强地笑笑。
“阿贺,她就是我寻找了很久的小妾红叶,没想到她会来你那儿当了侍女。”经基郑重地说,“但今后,她不会再是你的侍女了。”
冒牌货的眼中并没有太多的惊讶,似乎早已经知道了一样。她恳请着对经基说:“对不起,将军大人。能让我们两个单独谈谈吗?我来有重要的事情。”
经基犹豫了一会儿,再望了我一眼,最后还是离开了。冒牌货小姐好像很害怕隔墙有耳,便特意去叫守在房门外的薙到大门外等候,不可以站在这里听。
确定了周围都没有人后,她才关上了门,用最小的声音说:“茨木说,你有办法让我不嫁给明石君?”
在很久以前我逛过将军的宅子,脑里还有这块格局的印象,记得将军府的宅子确实很不错,隔音效果很好,在房间里讲话是很难被人听见的。况且在这片正院里,守卫反而很少。所以,她不必太过于慌张。
我反握住冒牌货的手:“有哦。嫁给不喜欢的人,一定很痛苦吧。”
“那快告诉我是什么?”冒牌货兴奋不已。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以,就怕吓着了你而已。
我站来身,将身上厚重的衣物一层层地脱下。冒牌货看得眼睛都直了,又立刻背过身捂住眼睛问我要做什么事情。
我没理她,继续除去身子上的最后一件衣服。最后的最后,我将那块沉重的皮囊撕下,如蛇皮退化一般。等我扔掉那块皮的那一刻,就如同获得了新生。
终于是清爽了!
美丽的皮囊不但没有起到勾引酒吞童子的作用,现在还让经基把我当成了红叶,让我难以脱身。
如果某一天被发现了,他一定会将我杀死。经基的随身配刀,可是能砍杀妖魔的。
况且,要维持这副皮囊原来的状态,都不知消耗了多少的妖力,与其继续使用无用的东西,那倒不如做回原来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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