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店家。”尹笑然跑到前面浑然不觉。
过会儿回头又见一位女人挽着南易的胳膊说着什么。
南易还是那句话,家中已有,您边去吧。
这位倒是不同,笑嘻嘻的说:“瞧您说的,这里来的十位有九位都有家室的。不都是寻个开心。”
“请问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尹笑然抓住机会卡到南易身前。
见尹笑然挡在自己面前,面容艳丽的女子倒是没说话,只是从头到尾好生打量了一翻尹笑然,最后竟瞪了南易一眼,又狠狠瞪了尹笑然一眼扭头就走了。
尹笑然被她看的背后发毛,只觉得对方看出她的身份来了。
南易倒是有些奇怪,追了上去指着画布笑着问:“这位姑娘,难不成见过此人?”
“这人我算是没见过,但是见到断袖算不算啊!”说了还不够,非要伸出手往尹笑然的鼻子上戳。
尹笑然只觉心酸,怎么连她们都看不出自己的女儿身...真是伤心死了。
“既然没见过就罢了。”南易拍拍尹笑然的肩膀对她说:“她们这种人必是什么话都说的出口的,别放在心上,一笑而过就好。”
“南大哥就不生气吗?”
“有什么好气的?我的人生还轮不到这种人来指手画脚。”
尹笑然点点头,本以为她们沦落于此挺可怜的,现在看来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两个人又往前走了几家,远远听到前方有打斗的声音。
赶过去一看,居然是南易认识的两位公子哥互殴,谁也不相让。
“快把他们拉开。”南易冲到两人面前,抱住其中一人,又叫一旁不敢动手的跟班们拖住另外一人。
“秦公子,姜公子,坐下来好好说,好好说。”老鸨子见有人出头这才从人群中穿过来,伸出手绢不停的扇着。
“有什么好说的,就是他拿了我的荷包!”秦公子父亲是京都有名的巨贾,每次出门前呼后拥,银票当草纸,根本就不把银子当个事儿。可这回儿fēng_liú的时候没了银子,真是打脸。
“胡说!这是我刚领的月银,怎么就成你的了!”姜公子的父亲是六部官员,平日里他的花销只少不多。
南易一看,姜公子手中的荷包鼓鼓囊囊不似少数。话到口边不知道怎么说才合适,不会让姜公子反感。
“我知道你们都嫌我平日里扣扣索索的,不过这确实是我爹给我的!”
“屁!你爹一个月才多少俸禄,能给你三千两做月银?”
“你管我爹多少俸禄,这就是我的银子,我的银票,你凭什么说是你的?”
秦公子肥胖的身躯此刻气喘吁吁,这时他没跟姜公子继续吵下去,只是问周围看热闹的人。
“你们都给我公正,是他亲口说他爹一个月给他三千两月银!他爹一个月多少俸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比他爹大的官都没这么多!他要是说的真的,就是贪污!要是假的,他就是偷了我的银子!”
尹笑然顿时觉得秦公子真是不可貌相,分明是个挖坑的好手啊,这一下子姜公子进退两难,真不知道要怎么收场。
“与其说他的银子是怎么来的,不如秦公子你说说你的银子是在哪里丢的呢?如果真跟姜公子有干系再查问不迟。”南易依旧拦在姜公子面前,说完回过头见姜公子感激的冲自己点头,神态不似假装。
“是啊秦公子,您一下楼就说荷包丢了,怎么丢的您也没说,我这春风楼还要做生意的,偷偷摸摸的名声传出去姑娘们还活不活了?”
“秦公子您就说说在哪丢的吧。”跟在秦公子身后被他‘伟岸’身躯几乎挡住的小翠姑娘此刻也探出头来道。
要说荷包找不到,最被牵累的非她莫属了。被客人怀疑还好,只是没了生意,要是被老鸨子怀疑上了,兴许命都没了。
“我跟小翠从房间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是她亲手帮我别在腰上的。”秦公子艰难的回忆道:“后来我俩看了会儿戏,觉得无聊就到饭厅用晚膳。结账的时候就找不到了。”
秦公子盯着南易身后的姜公子,用十分看不上的语气道:“我那荷包里一共有三千两整银票,本来是给小翠让她打首饰用的,结果我这头银票没了,他,就这个穷包,坐在我隔壁桌,一下就拿出三千两的银票显摆!”
“以前姜公子来都喝两杯就走,菜都舍不得多点两个。今天居然转性点了一大桌子的菜摆着,不是自己的银子花起来不心疼吧!”一个狗腿子帮腔道。
没人注意到尹笑然在一旁听的认真,偶尔还会观察众人的表情。只觉得事情蹊跷,姜公子未必偷了银子,而秦公子也言之有理。
这件事情还是交给府衙处理最好,大家都各持一方,孰是孰非不可妄自下定论。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南易冲姜公子安抚性的一笑,转过头对秦公子拱拱手道:“都说秦公子家富甲一方,自然不是我等能比拟的。就像你日夜笙歌花钱流水一般也不会皱一下眉头吧?”
“哼,家里有钱也是我家的,没谁愿意平白无故给人。”
“另外,姜公子家教甚严,早就耳闻令慈一贯勤俭持家。”南易微笑着望着围观众人,顿了顿说:“可是祖上三代为官,除了俸禄还有不少家族田产收入,平日里姜大人的笔墨多少人捧着银子求不来,这区区三千两何足挂齿?”
老鸨子风向转的最快,见南易有意帮腔姜公子这边,虽然不好得罪大方的秦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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