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辉气得更加用力的戳付新额头:“这不是在不在的事,你说,你竟然想为了付国公府,劳累你亲爹?可真是女生外向。”
付新大怒:“我哪有这么说?哎呀我额头都有疤了,已经破相了,再戳出个疤来,将来嫁不出去,小心我就赖上你。”
罗辉哼道;“你这么笨,将来能嫁出去才怪。我今天来,就特意告诉你,天香草的事,你别管。”
付新拧头道:“我倒是想管,也没那本事啊。”
罗辉怒道:“你还真想管?”
付新不服气:“若是你大兄病了,找不着药,你不急?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我是管不了,要是能管,自然要管。就是不为大兄,为我娘分忧,也是应该的。要是董夫人有急事,你就在边上看着?”
罗辉嘎巴嘎巴嘴,转而一瞪眼睛道:“那也看着自己的本事来。你有那本事吗?你自己不也承认自己笨得要死?”
付新道:“所以啊,我并没有管。只是听说了,便就告诉我娘一声,这也不行?你也太瞧不起世子爷和我娘了?”
罗辉冷笑道:“你懂什么?这明显是有人做好局,就等着你们跳呢。”
付新奇怪道:“那你昨天怎么没说?”
罗辉一个冷眼,好似在说:你还敢说?要不是你昨天一直气我,我能忘了?
付新笑得讪讪地:“我昨天真不是有意的啊,我也不知道那花儿,怎么就非在你手打转啊。这可怨不得我。要我说,还是你运气不好。”
☆、第二十五回8(目的)
罗辉才要再戳付新的额头,武琪进了来。
付新一见武琪,简直像看到了救星,从没这般亲切过,语气里透着无边的喜悦:“武姑姑,帮我看看,我走针走得对不对。”
说完话,拿着圆花繃子,冲到了武琪的跟前。
武琪拿到手里,瞧了瞧,笑道:“不错,绣得挺好的。比秀儿那丫头强多了。”
还没等付新高兴,就听后面有人说道:“哼,趁着我在不,说我坏话。武姑姑偏心。我绣得怎么了?有那么差么?”
随着说话声,张秀儿一阵风似的进到了屋里。
也许是先前太过盼人了,此时,见到张秀儿,付新觉得格外的亲。
因此,就更加的感觉,张秀儿离开的时间有点长。
付新奇怪地问:“秀姊出去怎么这么半天?难不成吃坏肚子了?”
张秀儿心虚的瞅了眼武琪,色厉内荏,加对付新挤眼睛的说道:“哪有很长时间?明明就一小会儿。就一小会儿。”
付新刚只是被罗辉给烦的,张秀儿一说,就反应过来。连忙笑着附和道:“是我弄错了,的确没多长时候,很快很快了。”
武琪被这两逗得直乐,笑道:“小人精,我还没老糊涂呢。你两个在这儿蘑菇什么?还不去绣活?就按着我教的走针,注意线的力度,不要过紧,或过松,要用力匀净。”
付新和张秀儿相视一笑,都老实的坐回去,绣自己手里的那朵小花。
罗辉冲武琪一拱手,道:“武姑姑忙,小生改日再来拜望。今日,就先告辞了。”
武琪瞅了瞅付新和张秀儿,笑道:“随时欢迎罗公子来玩。”
张秀儿很是奇怪的问:“你这么快就走?那你为什么来啊?”
罗辉一点不留情面的说道:“我要不来,就看不到你的秀活了,整天在我面前,说绣燕得多好。嗤,是很好,我看我可啥时候,戴上你绣的锦囊。”
张秀儿气得握紧拳头,道:“你等着,过年时,一定让你戴上!”
边上的付新,瞅了眼张秀儿手里的秀活,连忙就拉张秀儿,道:“慢工出细活,要不改明年过年吧!”
罗辉一听,就笑了。
就连武琪,都忍俊不禁的说到:“你们两个活宝,可怎么凑到一起的?这一天天的,可不觉得没意思了。”
付新的话,无疑激起了张秀儿的斗志。
自觉被小瞧了的张秀儿,雄心勃勃的说道:“你们都瞅着,我一定在今年年底绣出个锦囊来,你们瞧着。”
对着张秀儿那七纽八纽的绣品,付新实在生不出信心来,瞅了瞅罗辉。
付新倒不敢说什么,刺激张秀儿的话。只是拉张秀儿的衣角,希望张秀儿面对现实,三思而言。
不过,显然张秀儿陷入了,莫名其妙的自信之中,不可自拔,不肯清醒。
任付新如何阻拦,张秀儿气哼哼道:“你们瞧着,我要是到了过年,绣不出个锦囊来,我就学狗叫,给你们听。”
付新捂住自己的眼睛,实在是不能想象,张秀儿过年学狗叫的情景。
罗辉听了,一笑,道:“最起码要看的过去眼,虽然不能要求你绣得和绣娘一样好,但……”
没等罗辉说完,张秀儿已经抢话到:“决不会比绣娘的次!”
付新现在,不是捂自己的眼睛,而是真想捂张秀儿的嘴。
道过年,能绣出个锦囊不错了,竟然还痴心妄想,堪比绣娘。
付新真想问问张秀儿,到底谁给她的自信?
罗辉笑得像一只,偷到鸡吃的狐狸,瞥了付新一眼,然后道:“好,那我等着。堪比绣娘的锦囊。若真做出来了,我就一直戴在身上。”
张秀儿一听,更是非做出来不可了,将个头,点得如,小鸡吃米一般。
罗辉一付心满意足的模样,冲着武琪拱了拱手,走了。
付新明显感觉,张秀儿上当了。
可又看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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