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肇在邓骘身侧立定:“你,凭何决断,她的人生?”
邓骘眼光一寸寸偏移,望着一侧闪动的烛台:“因为她识人也不明,总归是错的。七年前,我就明白了……”
“比起她想要走未来,我宁愿,她活成我希望的模样。”
他不再以臣下自称,眼里也不再有方才麻木的尊敬之色,而是更加暗沉,隐藏着绰约的锋芒。
刘肇从这刹那间的眼神里,看透了他此刻全部心境。
那话几分婉转,里头不言而喻的倨傲与占欲,昭示着他融入血骨的情愫。
刘肇唇角,几不可见地缓缓收平,再微微抿起。
袖中,手指僵硬地攥起了衣料,声音,暗哑几分:“她识人不明?的确,她若识得明,一个连姓氏都可轻改之人,她怎会任你攀附。”
“八年前,是谁为了保命,在她身侧如蛆跗骨?谁欲图从窦宪手中救下那梁氏孤女,甚至不惜一再蒙骗她顶罪入狱?邓骘,你一早便看破的局,却白白让她在里头搅弄一翻,你可知,这一番搅弄,与她而言会是什么……她当年会把窦安然看得比什么都重,你以为,是因为什么?”
“包括如今的窦瑰,无论他将蒙受怎样的苦楚,对于她来说,一切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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