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她可是有外伤?”谢老御医顿了一下,眼中闪过疑惑之色,蓦然执须相问。
然而,这一次他却无声了一瞬。然后,垂下了眼光。
“……有。”
他将目光望向她的腿处。小心翼翼,掀起盖在腿上的薄毯。
就连毯上,都沾着斑斑点点的血色。
他的指尖很僵硬,指节几乎是青灰色。然而拎着薄毯的手却稳妥轻柔地掀起,直到最后一寸毯身离开她的腿部。
一旁的桌上满是郎中的医包,想来,也是有许多郎中看过了。
见过无数生老病死的谢老御医并未多说什么,利落地起身在一个医包中拿了把剪子出来,指着那裤管说:“臣下要冒犯了。但还请陛下召人前来再将黏着的外裾上撂,臣下得剪开腿部的里绸,直接查探伤势。”
“可有些地方已经生痂……”他话说了一半,却不知为何,没再说下去。
“回陛下,她已经完全厥死过去了,是不会觉察疼痛的。若不查探究竟伤到什么程度,臣下实在难以准确医断,所以,还望陛下……”
“朕明白了,不用叫人……朕来。”他将她缓缓放下。小心地安置好她的头部,为她盖上薄被一角于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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