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虽然今天的叶欣怡依然靓丽,但是张溯文显然没有上一次那么入心了。他一直在想自己不在的这点时间里,何不为在校刊社都做了什么。
第二天上午的课刚完,张溯文就连忙赶去校刊社了。校刊社不像前两天那样忙,只有个把人在,在的人也是在聊天,悠闲地很。
“那个,”张溯文打断了聊天的人,“不好意思,请问昨天顶替我的那个人,做得还行吧?”
“那个叫何不为的?挺好的啊,怎么了?”
“没没没,”张溯文连连摇头,心里松了一口气,“随口问问而已。”
过了一会儿,叶欣怡和谷时雨也一前一后的来了。叶欣怡看到张溯文的时候,神情显然很不一般,带着些许娇羞和欣喜。
“谷时雨,你把修改好的稿子给我吧。”叶欣怡对谷时雨说。
“好。”谷时雨拿出优盘,打开电脑,拷下昨天修好的稿子递了过去。
叶欣怡接过优盘就出去了,临走之前笑着对张溯文地说:“我把稿子交出去就完工了~”
虽然张溯文不知道叶欣怡对自己说这些究竟有什么用,不过听到完工两个字他就十分愉悦了,神清气爽地离开了校刊社。
然而,何不为好不容易来一趟,怎么可能会什么事都不发生呢?张溯文刚走不久,叶欣怡就抓着优盘气冲冲地回来了。
“谷时雨?”叶欣怡质问,“你拷的这是什么?”
谷时雨正在和几个熟悉的人聊天,听到如此暴怒的质问身体被吓得猛地一颤,“我,拷的就是稿子啊!”
叶欣怡眉头皱得死死的,“我知道是稿子!我要的是修过的稿子!你给我的是什么?”
昨天,修过的稿子全都汇到了谷时雨手上,谷时雨按了三次保存键才安心的关机。现在怎么可能出问题呢?
谷时雨自然不能相信叶欣怡的话,但拿过优盘打开文件之后她就慌了。
“不,不可能!”谷时雨难以置信地说。但优盘里的稿子显然是没有修改过的!
谷时雨又翻看了一下电脑里存着的文件,同样,电脑里存着的文件也是没有修改过的!
☆、第二步
因为稿子出了问题,校刊社的那群“苦力”不得不再改一次。“做苦力”本来就是一件容易让人抱怨的事,“额外的苦力”更容易招人厌恶。自然而然地,众人厌恶的矛头都对向了谷时雨。
因为今天已经是周一了,很多人都有课,所以改稿子的事只能挤在课余时间里。这一下子就让本来就火烧眉毛的事变得更加紧迫了。而谷时雨自然毫不意外地沦为众矢之的,即便其他社员明面上并没有针对她,但说话间总是含沙射影地挂上谷时雨。谷时雨自然能听得出来,即便她自己觉得错不在她,但她又无法为自己反驳。
校刊社一群人一直忙到了晚上十点左右才补好所有的工作。所有人离开之前,无一例外都狠狠地瞥了谷时雨一眼。
张溯文下意识地就把这件事和何不为联系在一起了,事情刚做完他就给何不为打电话确认了。
“你也太狠了吧?”电话刚接通,张溯文就抱怨到,“你知道我多做了多少苦力吗?”
何不为回到:“反正你昨天也什么都没做,正好补上了。”
张溯文叹了一口气,“你这么做的目的又是什么?就为了让谷时雨吃这么个小苦头?”
何不为笑,“是啊,这样还不够吗?”
听到这话,张溯文忍不住挑了挑眉头,“你下手实在太狠了。”
何不为不动声色地挂了电话。
所有事情都是这样的,只要稍微触发了□□,那么很快就会越演越练。这并不是什么手段,这只是水到渠成而已。
凭借谷时雨的性格和她的“特殊的家庭背景”,想要让所有人都对有所偏见,实在是太容易了,容易到,什么都不用做……
对于谷时雨弄砸稿子这件事,校刊社的那些人即便当时很不爽,但并没有多少人会把这件事记得太久,当然除了谷时雨……
谷时雨很快就因为社友说话“阴阳怪气”在校刊社和别人大吵起来了:
“你们都是什么意思?”谷时雨突然喊道。
但实际上,对方不过是在说话的时候,不经意地看了她一眼。
“那个稿子根本就不是我的错!”谷时雨又喊道,“我明明就是保存过的!是别人故意陷害我的!”
“什么?”刚才在说话的两人被谷时雨的表现吓了一跳,“我们又不是……”
“够了!”谷时雨打断了他们,“我知道,陷害我的人绝对就是校刊社的人,你们肯定也逃不了关系!”
“哈?”说话的两人一脸懵逼,“你在说什么?得了受迫害妄想症了吧你?”
“你才有病呢!”谷时雨吼道,“你们是不是对我有偏见?”
两人被谷时雨说的很懵,颇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就走开了。
“你听说了吗?另一个学校的事情?”那其中一个人小声地问。
“什么事?什么事?”
“我听我朋友说的,她们学校有一个学生被确诊成精神分裂了。”
“不会吧?”
“而且,那个人和她是同班同学,名字叫谷时风!”
“谷时风?不会和谷时雨有什么关系吧?”
“我听谷时雨说过,她有一个姐姐在另一个学校……”
“啊?那谷时雨不会也有……”
“难说,我听说精神分裂是能遗传的,而且,你不觉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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